從鳳凰城出來,白玉一路來到了幽州府的最邊緣,這里有個小鎮(zhèn)名叫清河鎮(zhèn),這個鎮(zhèn)子不大,但因為在龍江支流邊上,所以非常繁榮,很多行商都會坐船到此停留,轉而在前往燕幽兩地。
踏入清河鎮(zhèn),白玉要找的地方很好找,隨便一打聽都知道。
不久白玉來到了一個碩大的賭坊前。
“全十賭坊。”
白玉打量了上面的牌坊一眼,隨后邁步走了進去。
普一推門走進去,一股混合男人的汗臭味和旱煙味的怪味便撲面而來,各種嘈雜的嘶喊聲更是不斷傳入耳中。
“小哥,看著面生啊,要賭兩把嗎?”一個看起來像是小混混的青年見到一幅公子哥模樣打扮的白玉眼睛一亮湊上前道。
沒有搭理這個人,白玉邁步走了過去,目光開始在一桌桌的賭客身上掃視。
不過白玉不想搭理那男子,他卻再次湊到了白玉身邊,熱情道:“小哥,想必你不了解這家賭坊,我?guī)愫煤檬煜は逻@里吧!這里每桌玩的規(guī)矩可不一樣?!?p> “好,你一桌桌跟我說,如果我滿意,這一百兩銀子就是你的。”白玉在手中揮了揮一張銀券淡淡的道。
見到白玉竟然出手這么闊綽,青年頓時眼中散發(fā)起了光芒,這可是個大主顧啊,準確的說是只肥羊,打賞都用一百兩,那么身上的銀子只怕更多。
這青年的工作就是引導一些新手上桌,至于上桌后,以賭坊的手段,贏他們的錢是輕飄飄的。
當即青年便應道:“好嘞,您前面那桌是推牌九…”
青年解說著,不過白玉只是在這一桌掃了一圈就走了,明顯不感興趣。
青年只得跟著白玉走向下一桌。
很快整個房間都被白玉走遍了,他卻沒發(fā)現自己要找的人。
“小哥,你賭不賭啊,這都繞了兩圈了?!鼻嗄暾f道,他感覺到眼前這公子哥好像不是來賭博的。
“喂,那個門后也是賭坊嗎?”白玉指著側面一個門問道。
“小哥是嫌這里賭的太小嗎?隔壁那都是有錢人玩的,至少千兩銀子起步?!鼻嗄觊_口說道。
“我像是差銀子的人嗎?”白玉眉毛一挑道。
“好嘞,那咱們就去那里?!鼻嗄暾f著便先一步走向那扇門。
那扇門處有著兩個護衛(wèi)守著,看樣子確實不是一般人能進的,不過白玉亮了下手中的銀券后他們就放行了。
一門之隔,兩個空間卻大不一樣,之前那個房間各種氣味難聞至極,而且還臟亂不已,但眼前的房間卻是干凈優(yōu)雅不已,還有不少女子陪在一個個賭客身旁。
而在進來后白玉幾眼便發(fā)現了自己要找的目標~鐵山,主要鐵山的目標太好認了,一個大光頭,還缺了一只耳朵。
這家伙是個江洋大盜,一直被通緝,半個多月前被發(fā)現竟然一直躲在這個賭坊內,成為了這個賭坊的護衛(wèi)頭領。
“鐵山是吧?”
白玉來到鐵山的身前淡淡的道。
聽到白玉的話,鐵山身子猛的一獎,因為他在這賭坊的名字并不叫‘鐵山’。
一瞬間鐵山的表情凝固了,他猛然抬起頭看向了白玉。
“鐵山是誰?”鐵山裝作疑惑的道,手卻慢慢摸象了一旁的樸刀。
下一刻鐵山臉上猛地化作猙獰,一刀砍向了白玉。
不過就在鐵山的刀剛剛抽出的時候,白玉一步前踏,接著一只手握住了鐵山持刀的手腕。
“去死!”
感覺到白玉猶如鐵鉗的手,鐵山大叫一聲,另一只手向著白玉打來。
用手臂擋住這一拳,白玉反手一扭鐵山的手臂。
巨大的力量讓鐵山根本反抗不了,手中的刀一下掉在地上,緊接著再看白玉揚起左手,一下砸在了鐵山的手肘位置。
咔吧!
一聲清脆的響聲,只見鐵山的右臂成V 字型扭了過來。
“??!”
手臂被硬生生砸斷,讓鐵山發(fā)出了一聲慘叫,另一條手臂便再次打來。
啪!
白玉伸手抓住了鐵山的拳頭,隨后再次一扭,伴隨著一聲脆響,鐵山的這條手臂也布上了之前那條手臂的后塵。
隨后白玉吸功大法用出,鐵山的真氣開始快速流向他。
半晌,白玉把鐵山扔下,伸腳一踢那把掉落的樸刀,刀尖一下刺穿了鐵山的脖子。
此時不遠處那個帶著白玉來的青年已經嚇傻了,他哪里想到白玉竟然是來這里殺人的。
這時不遠處的其他賭坊護衛(wèi)也發(fā)現了白玉這里的情況,忙大喊著招呼同伴。
“鎮(zhèn)撫司辦事,你們想死嗎?”眼見十幾個護衛(wèi)圍了過來,白玉從懷中拿出了鎮(zhèn)撫司的腰牌。
一聽‘鎮(zhèn)撫司’這三個字,那十幾個護衛(wèi)神情頓時一變,身上兇悍的氣勢也弱了下去。
隨后白玉也懶得搭理這些人,留下鐵山的尸體便揚長而去,期間也沒人敢阻止白玉。
從賭坊走出,白玉辨別了下方向,向著清河鎮(zhèn)碼頭方向走去,他準備坐船,順龍江而下。
……
就在白玉要走出清河鎮(zhèn)的時候,他的前方一個乞丐被另外三個乞丐一腳踹翻在地,摔了個狗啃屎,而乞丐手中的一本藍皮書籍則一下飛了出去。
“丑八怪,讓你不聽老子話,還想跑,我讓你跑,就你這模樣,死了算了,還想練功,呸。”其中一個個頭較大的乞丐一邊踹著一邊罵道。
一連踹了十幾腳,他才彎腰撿起地上乞丐掉下的那本藍皮書籍。
而這時地上那乞丐卻一把抓住高大乞丐的腿,哀求道:
“不要,不要拿走我的功法,還給我!”
“給我滾,丑八怪!”高大乞丐說著一腳踢在了地上那個乞丐的頭上,沒有一點留力。
不過那個乞丐卻依舊抓著他的腿不放。
“媽的,你們看什么,給老子打死他?!备叽笃蜇σ慌缘膬蓚€幫手道。
聞言那兩個幫手上前對著地上那個乞丐便是一頓毒打,打的地上乞丐昏迷才停手。
當三個乞丐大搖大擺離開,白玉則來到了地上那個乞丐的身前。
盡管這個乞丐照比他印象中的那個人要小很多,但這幅尊容卻不會有第二個人。
只見地上那乞丐渾身全是燒傷留下的疤痕,臉上有一半是完好的,另一半也滿是燒痕,腦袋上因為燒傷的緣故沒有什么頭發(fā)。
能有這副恐怖模樣的,在神州只有一個人,未來的火妖韓冥。
韓冥是神州第四個版本中前半部最強橫的反派boss,論地位不比白玉低多少。
說起來火妖韓冥是個徹頭徹尾的悲劇,他的一生都籠罩在仇恨和扭曲當中。
如果說沈驚風的仇恨是滅家之仇,那么火妖韓冥的仇恨要比他強烈十倍,他恨人心險惡,恨世道不公,他要殺的人不是一加一族,而是一個城市的人,整整一座城市的所有人。
韓冥是出自永平鎮(zhèn)的大家族,他的父親是族長,在他十多歲的時候,武朝大旱,他父親不忍城內百姓餓死,便搭建粥棚,每日發(fā)粥。
但是正所謂人心不足,那些每日領粥的人卻并不感恩,反而認為韓家自己在家大魚大肉,卻只讓他們喝粥。
后來隨著大旱災情不斷加重,來韓家的人越來越多,而韓家也開始頂不住了。
最后沒辦法,韓冥的父親宣布停止發(fā)粥,然而這卻引發(fā)了所有人的不滿,他們圍困韓家,最后更是在有心人的鼓噪之下沖入了韓家。
那一天是韓家的災難之日,韓冥親眼看著父親被殺人,母親被人輪jian致死,而他反抗被人打的重傷。
之后闖入韓家的人放了一把大火,他們要把自己的罪證全部焚燒。
人心就這么的可怕,正如古人所說,人之初,性本惡。
而韓冥卻并沒有在那場大火中喪生,而是頑強的活了下來,變成了一個充滿仇恨的怪物。
默默的打量地上的韓冥,白玉并沒有因為韓冥的相貌而產生厭惡,他只是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未來的火妖,如果親自培養(yǎng)未來的火妖,恐怕會很有成就吧,而且白玉認為有自己的培養(yǎng),韓冥的成就只會更高。
想著蹲下身,白玉拿出療傷藥塞入了韓冥的嘴中。
白玉買的療傷藥效果很好,畢竟是多寶樓出品,大概過了一刻鐘左右,昏迷的韓冥便醒了過來。
“醒了!”白玉道。
聽到白玉的聲音,韓冥看了他一眼,那是一雙什么樣的眼睛,內里沒有一絲波瀾,就仿佛是一灘死水,他身上的氣息更是就像一個死人。
“我在你心中看到了仇恨,驚天動地的仇恨,想要復仇嗎?”白玉接著道,他的聲音中充滿著誘惑。
“你…能幫我復仇?”韓冥看著白玉,語氣有了一絲波動。
“我可以交給你復仇的本事,不過代價是你的命要交給我了?!卑子竦男Φ馈?p> “好,沒問題!”韓冥幾乎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他不怕白玉騙他,因為他身上根本沒有什么值得騙的。
“欺負你的那幾個乞丐,想殺了他們嗎?”白玉又問。
“想!”韓冥的話簡短利落。
“還能走嗎?能走帶我去,我會讓你親手殺了他們?!?p> “能?!庇质呛喍痰谋某隽艘粋€字,隨后韓冥吃力的起身,劇烈的疼痛讓他身體一晃,險些摔倒,但他還是強撐著站了起來。
我本俗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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