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怎么辦?”海大富問向天華,向天華也一下子沒搞明白,這還真把我們倆給當成犯人了?
“我能怎么辦?找個地方躺下吧!到了地你就知道他們怎么辦我們哥倆了。”
“你說這叫什么事?就是死,也是不能痛痛快快,憋屈死。”
安頓走了向天華和海大富,劉安要忙自己的事情了,回到油頭的病房,油頭自在地吃著水果,和胖子看著電視呢!而橙子在一旁弄著電腦。
“油頭大哥,你可真靜的下來,現(xiàn)在還哪里有閑工夫看電視?”
油頭放下手里的蘋果,用床單擦了擦手“我是一直在等你辦完事,我們好好商量商量?!?p> “人已經送走了,可是成大哥不讓我派人跟,只是讓特保局的人派人,如果這路上出了事怎么辦?”
“我覺得成大哥做得對。”油頭說完,劉安就開始摸后腦袋了,這你們哥兩是穿一條褲子的。
“來,你和說下怎么個對大法?”
“你就是笨,”胖子接話了“讓你胖爺和你說,你自己想想,成大哥調動了救護車,我們沒人跟著,就是怕聲張,你想想,張小克會不會認為我們在擺迷魂陣?”
“你小子腦子這么好使?”劉安不太敢信,胖子能說這話。
“你小子別狗眼看人低,我平時那是掩飾,現(xiàn)在我坦白了,攤牌了,你要學會習慣,用一個智者的角度看待我?!?p> “行了,胖子?!庇皖^喝止了胖子,不讓他再貧了,你這小子,不是剛剛問我,我把理由說給你聽,你現(xiàn)在能在劉安面前人模狗樣,當然,這些話,油頭沒說出口。
“劉隊長,我們都在山道市,那就證明錢書記是真走了?!庇皖^說道“有一點,我是總覺得奇怪?!?p> “你說,大家一起聽聽?!?p> “我就一直感覺,錢書記的傷就是幌子,都想拿這件事去制造其他事,我總覺得,張小克不會拿錢書記怎么樣?”
“那就是其他人?吳邪?”
“他不會,我能從他的眼神里看出來?!?p> “那你的意思是?”“那張小克放竊聽器怎么回事?為了什么?完全是為了向天華和海大富?”
“我看有可能?!庇皖^答道。
“那就糟糕了呀!”劉安失口說道。
“咋么了啦?”屋里的人都問道,怎么回事?
劉安一想,都不想要錢書記命,那就剩下羅醫(yī)生這幫人了,錢書記的傷十有八九是他們打傷的,那羅醫(yī)生怎么會回來救治錢書記?只有賭他們有良心了,或者他們知道能救錢書記,不會見死不救。這個思路,劉安沒說,他說了下一個思路“張小克馬上就要殺上來了?!?p> “怎么說?”
“你們想一想,我們把錢書記撤走了,我們就沒必要留在這里,如果,還留在這里,那向天華和海大富就也在這里,他一定會有計劃的。”
“你的顧慮確實是準確的,我已經安排了?!庇皖^說道。
“你安排了什么?”
“讓胖子和橙子假扮海大富和向天華,我們也準備撤離特護病房,不對,說錯了,是你們撤離?!?p> “那這里不是沒人了嗎?誰來保護錢書記?”劉安認為油頭瘋了,做了這個計劃。
“我來?。〕纱蟾缫惨湍銈円黄鹱?,這樣才更加像樣,而我是個傷者,繼續(xù)留在這里,沒有任何疑問”油頭說完后,胖子是鼓起掌了,這場面,劉安差點要扶墻。
“你行不行?我看你這傷?!?p> “我這傷怎么了?”油頭一個翻身下了床,這身手還是很敏捷的,劉安現(xiàn)在的狀況一定是自愧不如。
“你是裝的?。 眲舱f的聲音有點大。
“你這位同志,怎么斗爭經驗這么匱乏?別這么大聲?!边@種話只有胖子才說的出口。
“你別插話,這里沒你什么事!”
“劉安,這就是你不對了,需要我的時候,一口一口胖爺的,現(xiàn)在就說沒我什么事了?”
“胖子?!庇皖^叫了一聲,成峰歌油頭都明白,這胖子不叫住他,他是沒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