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澤鎮(zhèn)因周圍土地肥沃,種植業(yè)發(fā)達(dá)而得名,是安南城中最大的小鎮(zhèn)。
顧明朗和葉琉璃到達(dá)小鎮(zhèn)之后,首先就直奔梁老板的藥鋪去。遠(yuǎn)遠(yuǎn)的,葉琉璃就看見匾額上‘德濟(jì)堂’三個大字,在路上聽顧明朗介紹,這德濟(jì)堂其實是京城里開的一家藥鋪,因其店鋪里的有一位神醫(yī)治好了當(dāng)今皇上的頑疾,于是這陸續(xù)幾年里,德濟(jì)堂開了眾多分號。
梁老板全名梁木天,是這天澤鎮(zhèn)分號的店長。幾年前,云姨便開始給梁老板這提供些稀缺草藥,因此德濟(jì)堂的人也和云姨母子很是熟絡(luò)。
“喲!這不明朗嗎?快進(jìn)來吧,我這就去叫店長?!币幻镉嬆拥哪凶右姷筋櫭骼屎蟊阏泻糁M(jìn)店,隨后上樓去尋梁老板。
顧明朗笑著帶葉琉璃走進(jìn)德濟(jì)堂,一走進(jìn)去便看見有幾個病人正在看病,還有幾個在柜臺抓藥。雖然人不少,但是卻都井然有序。
葉琉璃跟著顧明朗走進(jìn)一樓的一間里屋里坐下,打量一下周圍,房間不大,卻很是雅致,估計是個會客廳之類的房間。沒一會兒,便聽見腳步聲逐漸靠近這個房間。一男子打開房門,是一個穿著沉穩(wěn),長相儒雅的大叔??匆婎櫭骼屎舐冻隽诵┰S欣慰的笑容,隨后說到。
“哈哈,明朗啊,我給你娘說這藥的事,才不出十天,你們就送來了,不必這樣急的。”
“梁叔,我和娘都不喜歡把事兒拖著,萬一您這有病人急需,那我們豈不是罪過了?!?p> 兩人有說有笑的交談著,這時梁木天才注意到顧明朗身旁的葉琉璃。
“這位是?看起來面生的很,不似這安南城的人,倒有幾分京都人的氣質(zhì)。”
“梁叔,這是我娘親戚家里的女兒,家中有事,便來我們這兒住段日子?!?p> “怪不得呢,原來是你娘的親戚,我說這氣質(zhì)就是和這安南城的姑娘不一樣?!绷耗咎煲贿呅χ贿呉煌瑖雷?。
葉琉璃聽著他們交談著醫(yī)藥方面的事,自己也不懂,便也不好插話說什么。
沒多久,顧明朗便以還要采買些東西為由,從梁木天那里領(lǐng)了錢準(zhǔn)備帶著葉琉璃離開。剛走到大堂,就見到一對少年少女走了進(jìn)來。少年看似和顧明朗年齡相仿,顧明朗是那種皮膚白皙,五官清秀的少年,但他則不同,皮膚黝黑體格健壯,有著不符少年年齡的沉穩(wěn)。而身旁的少女就顯得活潑俏麗了不少,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兩頰淺淺的梨渦,笑起來一定很好看。
進(jìn)門的少年郎見到顧明朗頗有些高興的打著招呼,少女也是綻開笑意。
“明朗?又來幫你娘送草藥來?”
“是啊,前陣子答應(yīng)了梁老板的,也不好耽誤了啊?!?p> “不過,你們兄妹怎么來德濟(jì)堂了?”顧明朗打完招呼才意識到。
“我們武館最近也不知怎的了,總是有人吃壞肚子。這不我爹讓我倆過來采買些治腹瀉的藥,以備不時之需?!鄙倥呎f著邊有些惆悵。
“這位是?”少女看向顧明朗身邊的葉琉璃,就像不久前的梁木天一樣。
“對了,你瞧我這腦子,都忘介紹了?!鳖櫭骼什缓靡馑嫉呐牧伺哪X袋。
“這位是葉琉璃,今年……”顧明朗說到這,停頓了下看著葉琉璃,一會兒又說到。
“今年十三,是我娘遠(yuǎn)房親戚的孩子,近來家中有事,便先來我家住段日子?!?p> “琉璃,這位是沈清,今年十六,長我一歲。另一位是他妹妹沈韻,今年十三。他們是咱天澤鎮(zhèn)上武館沈師傅的孩子?!?p> “葉……琉……璃……”沈韻細(xì)細(xì)的品味著這個名字,隨后露出了一個友善的笑容。
“嘻嘻~你名字可真好聽,不像我的,很是普通。”沈韻說完有些悶悶不樂的低下頭。
葉琉璃見沈韻的樣子,竟然會因為一個名字而傷心,難道古代的孩子都這么單純的嗎?
“不會啊,逸韻高致,神籟自韻,我覺得是很好的寓意呢?!比~琉璃出生安撫到。
“真的嗎?我還是頭一次這么聽人解釋我這名字,不過你這么一說確實特別了不少?!鄙蝽嵉男σ庠俅物@現(xiàn)。
“你這丫頭,就會整日為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在意?!币慌缘纳蚯蹇粗砼悦妹玫呐e動有種苦笑不得的感覺。說完和葉琉璃點了點頭,也算是打了招呼。
“好了,我和沈韻先去抓藥了,改天有空我請你們到福運樓吃飯?!?p> 就這樣,四人在德濟(jì)堂的大廳里別過后。顧明朗帶著葉琉璃往鎮(zhèn)上最好的成衣鋪子‘錦繡坊’的方向走去。
葉琉璃到了錦繡坊沒有選那些女孩子喜歡的亮麗顏色的服飾,只是選了一套白色和淡紫色的裙裝還有一身黑色的男裝,雖然顧明朗一開始有些不解,但葉琉璃表示出門在外,有時男子還是比女子方便些,他便也不再說什么。正當(dāng)他們準(zhǔn)備結(jié)賬的時候,店內(nèi)通向二樓的樓梯處傳來了女子爭吵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