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容的語氣十分的中肯,她不允許南疆再次受到什么傷害,“我問你,為何南疆,就活不了了?它已經(jīng)死過一次了,難道還不夠嗎?”
“容兒。”對于柳景川熟悉的互換,葉容恍若未聞。
她看著那個高高在上的天帝,“南疆,不許你們動,否則,我便于天下人為敵。”
扔下這一句,葉容回了瓊月緋紅。
葉容冷冷道,“出來吧!這里沒人?!?p> 那人披著黑袍,從暗地里出來,“還是逃不過你的眼睛。”
“你變成什么樣子,我能看不出來?阿哥。”葉容的稱呼彰顯了他的身份。
他道,“苦了你了?!?p> 葉容轉(zhuǎn)過身,看到那個熟悉的人,他走起路來,總是左搖右擺的,像是少了些什么,像老鼠少了尾巴,小船少了掌舵的,鳥兒少了翅膀一樣,“這些年,過得好嗎?”
云凡冷哼一聲,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子,頹廢道,“我這幅身子,若不是滅族之仇在支撐著我,我怕是早就已經(jīng)死了?!?p> 葉容捂住了他的嘴,“別這么說,我們兄妹二人好不容易團(tuán)聚,可別說這些喪氣話。”
云凡道,“好,不說,你還打算繼續(xù)呆在這里嗎?”
葉容現(xiàn)在沒有絲毫頭緒,她知道接下去,會是一場惡戰(zhàn),不過此時的她并不是葉容,而是南疆的長公主云俏,站在她面前的是南疆太子云凡。
“罷了,你先留下吧!我們也好來個里應(yīng)外合?!?p> “好?!?p> 云凡點(diǎn)頭,悄悄然的走了,似乎這里,他從沒來過一樣。
而后,葉容脫力倒在了地上,再醒來后,便是柳清瑤滿臉的淚痕跪在自己邊上,“瑤兒,怎么了?”
此時的葉容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可剛剛他們倆的對話,全讓柳清瑤看見了,聽見了。
“娘親,你不要傷害爹爹和大伯好嗎?”柳清瑤哭著道。
葉容有些不知所以,“瑤兒,你說什么?”
柳清瑤也是更加的一頭霧水,方才她明明聽見了,他們之間有著不可鴻越的仇恨,為了復(fù)仇,他們之后定會有一場惡戰(zhàn),定會有死傷,而且是不計(jì)其數(shù)的死傷,最后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此時柳景川也回來了,見瑤兒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瑤兒,你怎么了?”
柳清瑤跑過去,抱住柳景川的腿,哭著道,“爹爹,你原諒娘親,好不好?”
柳景川自然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怕是柳清瑤看見了什么不該看見的,而葉容一臉不知所然的樣子,他似乎猜到了什么,隨即便安慰道,“別怕,爹爹和娘親好好的呢!”
“真的?!?p> 小孩子其實(shí)是最好哄的,隨便一句話,他們便會信以為真,并且深信不疑。
安穩(wěn)好了柳清瑤,葉容問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要變天了。”柳景川道,“容兒,最近可有覺得哪里不舒服?”
葉容對于他這個問題十分的莫名其妙,然后搖了搖頭。
對于這個問題,柳景川更是頭疼,葉容被人附身了都不自知,雖然知道對方是何人,卻無從下手。
柳景川無力的問道,“容兒,若是我們兩個到了兵戎相見的地步,你會執(zhí)劍嗎?”
葉容反問道,“何故這樣問?”
柳景川半明半暗的說了一句話,“有些事情正在慢慢的浮出水面,這個天下要大變樣了,你會嗎?”
“柳景川,若是真的到了那一步,我也不知我會不會,我不知你在說什么,但我覺得有些什么要發(fā)生,方才瑤兒的異常,就讓我察覺到了什么?!泵掀拍浅叩闹巧?,即使轉(zhuǎn)了世,也到了葉容的身上。
月月仔兒
高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