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梁懶得管這些事,只要在怨嬰死前,儒生不出事就行了。
“譚家主給他準備好一間屋子吧,記得要安全一點,來十多個守衛(wèi)日夜監(jiān)護,別讓他出門,否則到時候局面難以控制,”陳梁說道。
“嗯,我明白,”譚家主點點頭,拍了拍手,便有兩個持刀侍衛(wèi)從大堂外走了進來,譚家主指著倒地不起昏迷的儒生,冷冷道:“你們兩個把他抬進我房子里,找十幾個侍衛(wèi)日夜保護他,沒有三位大人的批準,不得放他出來。”
“是!”
兩個侍衛(wèi)猛的抱拳,像是抬著死豬一樣的把儒生抬了出去。
譚家主吸了一口氣,露出笑容道:“三位,此時夜已深,我為你們準備了宴席,不如來吃點飯菜?吃飽喝足后,我會為你們安排三間上房?!?p> 陳梁看了一眼一聽宴席就垂涎欲滴的三戒和尚,心中嘆了口氣,直接拒絕了:“不用了,我們帶著干糧的,我們還有事,就先不打擾你了,到時候我們自己會回去的?!?p> “好吧,”譚家主嘆了口氣,讓一直在旁邊沒有存在感的老管家跟著陳梁三人:“松管事,你跟著三位大人吧,等下大人們事情做完,再帶三位大人去歇息。”
大約八十來歲,如同枯藤老樹的松管事點點頭:“是。”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出去做事了,還得布置一下你這府邸,事多的很,”三戒道。
“三位大人辛苦了!”譚家主道。
“無妨。”
……
四人出了大堂。
三戒便從包袱里掏出一把的鎮(zhèn)壓符,看了一眼府邸的四周,往眉心處抹了抹,嘴里哼哼道:“讓小僧我來看看這府邸的聚陰方位,都得貼上!”
三戒地眼已開,剎那間,他的世界便不同了,整座府邸,有許多的地方都在聚集著濃濃的陰氣,并且向著譚家大小姐的地方?jīng)_去,一個怨氣沖天了的。
“嘶,你們譚家風水可真好,這是大兇之地啊,”看到眼前的一切,三戒吸了一口氣。
這譚家,簡直就是一個聚陰之地,估計就算不出怨嬰這事,也會引來陰物。
譚家活到現(xiàn)在,簡直就是一個奇跡。
“大人,這是什么意思?”松管事是普通人,看不到三戒發(fā)現(xiàn)的東西,但是聽到三戒的話,松管事也不是智障,明白了譚家不對。
“沒什么,把符紙貼在各個方位就行了,”三戒不想多說,走到一個方位,貼上了符紙,不一會,整座府邸貼著許多符紙,以譚家大小姐的位置為中心,形成了一個大陣。
做完一切,三戒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道:“行了,陣法已經(jīng)完成,四周陰氣已經(jīng)降臨到了最低點,就算怨嬰立即出世,戰(zhàn)斗力也會被壓制很多?!?p> “不錯,”陳梁點點頭。
心中贊嘆,果然有宗門的人就是不一樣,知識面都不在一個層次的。
“對了,松管事,看到我貼的符紙了嗎,不要讓人動他,如果動了出什么意外,那就不管小僧我的事了,”三戒道。
“好,我等下就回去通知家主,”松管事如朽木般的面容嚴肅道,皺成了一片。
“既然完事了,我們也有些累了,松管事,你帶我們回房間里吧,明天還得好好看看情況,”陳梁露出溫和的笑意道。
“好,三位大人,請跟我走,”松管事點點頭,沒有異議,帶領著陳梁三人來到了一座三層的古色古香的小閣樓。
松管事微微鞠躬,掏出鑰匙遞給了陳梁:“大人,這是鑰匙,祝你們做個好夢。”
“嗯,多謝,”陳梁淡淡點頭,松管事便彎著老邁的腰朝著遠方離去了。
陳梁看了他的背影一眼,總感覺這老管家有些不對勁,但看不出什么,直能作罷,鑰匙打開大門,頓時一股淡雅的木頭香氣襲來。
閣樓很明媚,很漂亮。
陳梁邁進大門,腳踩在模板上,只聽到?jīng)]了一聲咔擦的聲音。
“這該死的香味,”三戒吸了一口氣,指著第三層樓道:“我要住第三層,俗話說站的高看得遠,我要躺的更高!”
“那我第二層,”黃婷道。
“我隨意,”陳梁見此,也沒有了選擇余地,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道:“既然選好了房間,那就回房休息吧?!?p> “陳施主早些休息!”
三戒連忙跑向了三層,鐵杵敲在地面響起一陣砰砰砰的聲音。
黃婷看了一眼陳梁,輕聲道:“我去休息了。”
“哦,好,”陳梁饒了饒頭,搞不明白這女人想什么東西。
黃婷上了樓,關上了房間,頓時,閣樓冷清了下來,三層明明是開放式的樓剪,卻像是成了三個互不關聯(lián)的世界一樣。
陳梁輕輕吹了一口氣,臺燈上的諸多蠟燭頓時泯滅了火焰,空間變得黑暗了起來,陳梁在黑夜之中,也沒什么感覺,走進自己寬大的房間,關上門。
點亮了一根蠟燭。
蠟燭散發(fā)著微弱的光芒,不堪的照著昏暗的窄小空間。
因為光芒昏暗的緣故,導致陳梁的影子投放在天花板上,就像是一只張牙舞爪的怪物。
嘩啦啦。
陳梁翻找了一下柜子,想再次找到一根蠟燭,卻怎么也沒有找到,不由得疑惑道:“奇怪了,這么大的房間,怎么就一根蠟燭?”
找了半天,也沒找到,陳梁就懶得找了,端著昏暗的蠟燭,四周查看房間,看有沒有什么奇怪的東西,畢竟出門在外,還是得警惕一點。
“嗯?有一張鏡子?”
陳梁從桌臺下找到了一塊巴掌大的銅鏡子,銅境躺在地上,剛剛能夠照到床,如果陳梁躺在上面,也可以把陳梁給照住。
銅鏡以前似乎被摔了,導致鏡面很不規(guī)則,很扭曲。
陳梁看了一眼銅境,反手把它蓋在了桌子上,吐出一口濁氣。
“晦氣!”
鏡子照著床,可是一件不怎么好的事情。
陳梁小的時候,住在小姨家,而那間臥室里,鏡子是正好對著床的。
陳梁深夜起來的時候,就能夠看見鏡子里的自己,在那一刻,他好像感覺鏡子里的不是自己一樣。
鏡子有吞噬人精氣神的作用,很多鬼故事不是寫了嗎,鏡子大部分都是不吉利的東西,很多老一代的人,也說過鏡子是不能夠?qū)χ驳摹?p> 蓋上鏡子后,陳梁便盤坐在床上,全身心的開始了修煉。
只是陳梁并不知道的是,兩分鐘后,那只被蓋住的銅境突然顫抖了一下,像是嬰兒學步一樣不斷的朝著右邊顫抖,好像是想要翻過來。
又是幾分鐘后,銅鏡翻了過來,靈異的起了身子,照著修煉的陳梁。
鏡子里閉目修煉的陳梁突然睜開了雙眼,一雙眼睛流出了兩行血淚,嘴巴詭異的朝著右邊微微一彎,好像是在嘲諷鏡子外的陳梁。
好像是在說。
你看,我不是又起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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