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菲兒此刻有些急了,張哲走的時候都沒有跟她說一聲,當(dāng)她發(fā)現(xiàn)人不在的時候,張哲已經(jīng)快要到電梯前面了,于是急急忙忙的就往外趕,一路上還接連把正在工作的服務(wù)員推的東倒西歪,差點沒摔出去。
急急忙忙的追到張哲身后,開口就是一句斥責(zé)。
“張哲!你走怎么不叫我!”
誰知道此刻的張哲卻是像突然轉(zhuǎn)了性似的,頭也不回的便冷冷說道。
“我哪敢叫你呢!像你這樣的大小姐,是我們能招待的起的?”
“你說這話什么意思!我怎么就讓你們招待不起了!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聽完她的話,張哲也是猛然間回轉(zhuǎn)過身去,冷冷的盯視著她。
“請你記住,小君子是我朋友,是我兄弟,你既然看不起他,那你也不必跟著我了,我跟你這種大小姐不是一路人!”
“張哲你!你信不信我告訴張伯父!”
劉菲兒終于祭出了她的殺手锏,原以為只要此招一出,張哲便會立馬乖乖服軟,可誰知道,這一次,張哲卻是那么的不屑一顧。
“隨你吧!你要是以為拿我爸就能壓住我,請便!”
說完,便是直接跟萬茗兩人登上了已經(jīng)抵達(dá)的電梯。劉菲兒沒有再跟上去,她有些茫然,完全不明白張哲怎么突然間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得。
“那個叫何以君的,真的就那么重要嗎!明明就是他不對嘛,為什么要偏袒他!張哲,你真是一個混蛋,不理你了!哼!”
雖然嘴上是這么說著,但她的眼神還是不由自主的盯上了正在顯示電梯下降的顯示屏,很快便看到電梯定格在了負(fù)一樓。
“這些家伙去負(fù)一樓做什么,是要打算走了嗎!”
劉菲兒十分不滿的撅了撅小嘴。
來到負(fù)一樓,張哲直接去開車去了,而萬茗則是快速的給何以君打了電話過去,可是令他感到意外的是,附近剛好就有手機的響聲傳來,然后他就聽到了張哲詫異的聲音響起,連忙走過去,就看到了何以君依靠在一側(cè)的墻壁上,似乎也正疑惑的看著他們。
“你們怎么這么快就下來了?”
“你還說!走都不等我們一下,還是不是兄弟了!”
“我只是不想因為我的事而壞了大家的心情!何以君微低著頭說道。
但聽了他說的,張哲卻有些嗔怪的說道。
“此次本來就是為了帶你來這里,你都走了,我們還留在這里干嘛!很無聊的!”
“那劉菲兒呢!你不管她了!”
從何以君的表情來看,他似乎已經(jīng)恢復(fù)了些許,如此張哲對劉菲兒的不滿才稍稍放到了一邊去,但仍然是忍不住多說了一句。
“別提她了,說起來就氣!”
何以君看著張哲氣憤的模樣,連忙想要勸解他。
“你別怪她了,其實我真的沒什么的!”
“你不必為她說話,從這一次我算是看清楚了,她就是一個大小姐脾氣,誰愛伺候誰伺候去!你呢,小天女要去美國了,你打算怎么辦!”
張哲說著,雙眼便直直的盯著何以君,原本以為他又會因此而黯然神傷,然后自己再和萬茗一起勸說他,再去爭取挽留一次,大不了自己出面,替何以君出頭,相信小鞠的公司方面,也不會再那么為難何以君了,至少不會再阻止兩人的正常見面。但是,張哲萬萬沒想到,看到何以君的臉上,竟然是一副淡淡的笑容。
“你怎么了,沒事吧!”
張哲怕他遭受的打擊太大,大腦回路出現(xiàn)問題,于是小心的問了這么一句。
何以君搖了搖頭。
“放心吧會長,我沒事的,我是真心替小鞠感到高興,她能選擇到美國去學(xué)習(xí),便說明,她心里面的結(jié),已經(jīng)打開了一些,不會再因為我牽絆了她的一生,我是真的很高興!今天晚上我們?nèi)ツ膽c祝一下吧!”
“慶祝?我沒聽錯吧!”
萬茗驚訝莫名的看著何以君,但確實無法從他的臉上看到什么傷感的表情,一切都顯得很自然,但有些事情,往往越顯得自然,反而越是存在有問題的。
“走吧!難道你上次吃撐吃的怕了!會長如果再請客,你怎么說!”
“去!必須得去,有人請客干嘛不去,大不了我少點幾個菜好了!”
“會長呢!”
何以君又看向了張哲,張哲錯愕的看著他,點了點頭。
“我倒是沒有問題?!?p> “那就出發(fā)!”
何以君直接率先坐上了車,然后才是萬茗與張哲對視一眼后,一同上了車。
“小君子我跟你說,張哲剛剛其實表現(xiàn)的也真的挺像個爺們,把那劉菲兒狠狠地訓(xùn)斥了一頓,就是不知道她之后會不會報復(fù),張哲你之后肯定‘有?!?!”
“閉嘴,你不提這事會死??!”
“我這不是讓小君子也聽聽你的光榮事跡嗎!”
“閉嘴……”
在萬茗與張哲的再次吵鬧聲中,跑車逐漸的駛出了地下停車場,進(jìn)入到了公路之中,長馳而去。
之后,何以君仿佛享受了這段時間以來積攢的所有輕松和愉悅,從天宮大廈離去之后,張哲先是帶著他跟萬茗去到了市中心最大的電玩商城,他們畢竟還是年輕人心性,又都是男生,對于玩,特別是玩游戲這一方面,可以說是有著共同的愛好。在電玩城一直待到中午一點過,午餐是直接在電玩城簡單點的外賣。下午,三人又找到了電玩城隔壁的大網(wǎng)咖,登上DNF,一起刷新了早晨萬茗與張哲討論過的副本,這是三人第一次手隔著手在DNF的世界中闖蕩,雖然何以君平時已經(jīng)很少玩這款游戲了,但是并不代表他當(dāng)初對這款游戲的熱情已經(jīng)完全消失了,以他們十年老玩家的話來說,這是情懷。
一直到了傍晚。
“干杯!一口干了,一口干了!萬茗,你這小子別?;^就開溜,小君子剛剛已經(jīng)跟我說過了,你最喜歡缺斤少兩了!”
張哲一臉的酡紅,端著酒杯,一眼迷離之色的看著趴在桌子上的萬茗說道。
從側(cè)面看,萬茗的臉同樣是一片紅暈,但他竟然依舊還能開口說話。
“什么缺斤少兩?。∧惝?dāng)是在賣瓜?。 ?p> “我不管,趕緊的,把這一杯給干了!”
何以君早已是趴在了桌子上,他是第一個醉的,醉對他來說是一種放松,因為可以麻痹神經(jīng),暫時的不去想任何的事情。
這一晚,何以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隱約只是聽到,張哲有打過一個電話,之后便又有人來到他們吃飯的地方,似乎是張哲找來的人幫忙,將他們挨個兒送回家去的。
何以君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依舊還暗著,胃里面極度的翻滾讓得他感到痛苦、難受,勉強起身去倒了一杯熱水,再看了看時間,凌晨四點過,大腦的異常疲乏,但卻抵不過身體的難受,以及心中的痛苦。他之前在張哲萬茗面前所表現(xiàn)出來的淡然是裝出來的,這一點張哲最初的猜測是正確的,因為通過上午的事件,讓他忽然想到,他不能再這樣繼續(xù)下去了,不能再讓身邊的人為了他的事情而影響到他們自身了,所以他選擇了隱藏自己,如今夜深人靜,只有他自己一個人,心中想著她,眼中再次出現(xiàn)淚光,從剛開始難以克制的痛苦,逐漸的慢慢恢復(fù)理智,將痛苦抑制在自己的心底,目光變得深沉。
“小鞠!希望你能好,能夠開心快樂,能夠有自己美好的未來!”
何以君就這么,獨坐到了天亮,才再次沉沉的睡去。這一次或許是因為酒精的緣故,在胃里不再那么難受之后,他一覺一直睡到了下午,父母都去上班去了,家里沒有別人。
當(dāng)何以君再次翻身坐起之時,第一時間是去摸手機。可當(dāng)他真正拿起手機時,又猶豫了,他之前是出于本能的想去看看有沒有關(guān)于小鞠的信息或者來電,但是意識逐漸從睡眠中清醒之后,他又停住了。
喃喃的自語說道。
“為什么,為什么就總是控制不住要去想她!她已經(jīng)做出了選擇,有了屬于她自己新的路程,為什么還要去幻想些什么呢,何以君,醒醒?。 ?p> 抱著頭,在痛苦之中宣泄著自己的情感。
“不行,我必須要忙起來,只有忙起來了,才不會再去想!”
想到此處,何以君打開手機就想要給張哲打一個電話,可是當(dāng)他點下?lián)芡ㄦI時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竟然下意識的又給張哲打了電話,明明不想再麻煩他什么了,但是這段時間以來,這似乎已經(jīng)形成了習(xí)慣,無論是什么事情,張哲與萬茗都會幫他。
電話已經(jīng)撥通,再想掛斷已經(jīng)來不及了,張哲的聲音已經(jīng)從其中傳了出來。
“喂!小君子,好些了嗎,昨晚你喝的太醉了,我都怕你身體會吃不消!”
“已經(jīng)沒事了?!?p> “你打電話時有什么事情嗎?”
“會長,你們公司現(xiàn)在還缺人嗎,隨便什么職位都可以!”
“當(dāng)然有,你什么時候過來,我和萬茗一起去接你!”
張哲的聲音略微顯得有些激動,張哲是真的很想讓何以君去他們公司上班的,特別聽萬茗說過,何以君當(dāng)初還與他一起到公司面試過時,他便有想過讓何以君過去上班了……
以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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