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衣服都是以簡潔為準的,曹勿敵沒有想到,鄭胖子跟呂強玩也就算了,反正他們兩個本來也是逗比,其他人怎么也跟著一起玩。
梨子的衣服是和平時很不相稱的緊身皮衣,然后一個眼罩,當看到她的時候,曹勿敵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
天啊這也太性感了吧,想必其他人也是一樣的想法,完全是跟平時不同的感覺,如果說平時,梨子給人的映像是端莊的話,那現(xiàn)在給人的感覺,就是非常不端莊,滿滿的朋克畫風。
真感覺她下一步就隨口冒出一句臟話出來。
這還不算完,都說對于男人來說,比美女更有誘惑力的就是機甲,這句話一點都沒錯,很快曹勿敵的目光就被鄭胖子吸引過去了,他訂做了一款假面騎士一比一的服裝,堪稱是現(xiàn)場最豪華,曹勿敵看到這款衣服的時候雙眼都要冒光。
可是,作為場上唯二的非覺醒者,你穿全場最靚的衣服合適嗎?曹勿敵在心里吐槽,這就像是玩游戲的時候,我方最菜的人偏偏有著最貴的皮膚。
其實曹勿敵在這個時候已經(jīng)覺醒了,只是他還沒有搞明白自己的能力而已。
琪七七的衣服是紅色吊帶襯衫,老實說這是一圈里面很正常的裝扮了,臉上還真如她所說,訂做了一款和風的面具。
再看看小郭總,曹勿敵以為小郭總算是這里面最成熟最理智的人,但沒想到的是,他偏偏是最中二的。
只見他戴了一副瘟疫醫(yī)生的面具,身上披了一件黑色披風,頭戴一款紳士帽,但是不得不說,曹勿敵有些喜歡這樣的裝飾。
“曹勿敵,你的衣服呢?”看完了大家的之后,琪七七問道。
“我?口罩就好了”
曹勿敵從兜里掏出一個口罩,在其他人眼前晃了晃,試圖融入進去。
其他人“……”
“哈哈哈,曹哥真是大道至簡,我覺得行”呂強哈哈大笑著說道。
曹勿敵表示我很喜歡這個彩虹屁。
但是同時他也在懷疑,對方為什么要吹捧自己?還有,當時說過的要挑戰(zhàn)自己,最近也沒聽他再提過,當然沒提是最好的,因為他要是真的挑戰(zhàn)自己,那自己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贏。
不對應(yīng)該是根本贏不了,他本來就是個普通人。
六個人在天臺本來準備商量著干些大師,畢竟他們是因為要做英雄活動才聚在一起的,但是很快,問題就出現(xiàn)了,那就是——豫州的治安太好了?。【退闶前胍箖牲c鐘,在外面閑逛,也很少能夠看到壞人。
其實整個國家的治安,看來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顯現(xiàn)實世界不是影視劇里面的亂世,他們根本沒有法子發(fā)揮。
走在街上的時候,無數(shù)人都認為他們是cos,讓幾個人都哭笑不得。
呂強摘下了面罩,面罩下的頭發(fā)都被汗水悶濕了,他喘著氣說:“這年頭,遇見壞人比艷遇還難”
“同意”
穿著最為華麗的鄭胖子,此刻也是最熱的人。
“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喝個飲料吧,我請客”
一直都沒有說話的梨子在這個時候開口了。
一聽到有人請客,曹勿敵就來勁。
“我知道前面二十米有家奶茶,報我的名字腿打八折,所以我們?nèi)チ硪粭l街的奶茶店”
眾人:“……”
你到底是怎么得罪了奶茶店老板!?報你的名字都要打骨折?
其實也沒什么大事,就是有一天,曹勿敵在那里兼職的時候太累了,就在柜臺上睡著了,導(dǎo)致奶茶店一天沒有營業(yè),結(jié)果偏偏奶茶店的老板很小氣,指著曹勿敵的鼻子整整罵了兩個小時。
最后還逼迫他賠了一百來塊,因為自己的失職,曹勿敵雖然心疼,但也老老實實的賠錢了。
但是他暗暗發(fā)誓,以后再也不來這家奶茶店喝奶茶,多無能的抵抗啊。
————
幾個人在奶茶店里面的小房間里面坐著,一人面前放著一杯波霸奶茶,梨子和琪七七細細碎碎聊著女生的話題。
“英雄活動有必要嗎?感覺這個世界好像不怎么需要,有警察就好了”曹勿敵吸了口奶茶說。
“警察就知道和稀泥”呂強說。
小郭總把玩著手機,他在想要不要把自己的顧慮告訴他們。
“我們是為了應(yīng)付某種情況才聚在一起”然后他看了看其他人“不知道你們記不記得,12年的那場大霧”
“12年?那時候我還小呢”琪七七說:
“不過那場大霧倒是映像深刻”
“因為很少有那樣奇怪的天氣”梨子接著說。
“難道在那場大霧的時候,你們都沒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嗎?”小郭總問。
曹勿敵撓了撓頭,他記得那場大霧的時候,他還背著書包跟人一塊上學呢,只是剛到學校,學校就以大霧的名義放了一天假,而他開心的在屋子里面玩了一整天,奇怪的事,還真是沒有。
他搖了搖頭。
其他人也跟他一樣,都只認為那場大霧是詭異的天氣。
“我看到了”小郭總說。
“你看到了什么?”
其他人一起問。
“直接說可能不太容易說清楚,我畫給你們看吧”小郭總說著,拿起旁邊的筆,在奶茶店提供的便器紙上奮筆疾書,不一會,他把那張紙擺在了眾人的面前。
“海膽”
“不不,應(yīng)該是刺猬”
呂強和鄭胖子貼在便簽前,分別猜道。
那是一個不規(guī)則的圓,旁邊各有一些直線。
小郭總搖了搖頭,在其他人還在亂猜的時候,他想,映像里面,小郭總是一個很嚴肅的人,不太可能畫這么劣質(zhì)的畫來討大家開心。
抽象畫,這一定是抽象畫,雖然不知道在抽什么象,但是曹勿敵擺出一副我已經(jīng)完全懂了的表情。
其實完全沒搞懂。
但是這樣顯得比較有深度。
終于,在其他人費勁腦筋也不知道他在畫什么的時候,所有人都安靜的把目光投向了曹勿敵。
臉上掛著莫名自信笑容只想靜靜裝個逼他忽然感覺不對。
不好!大家都看我干嘛?不是要我去猜畫的是什么吧………
不過話說回來,誰讓他一副我已經(jīng)知道了的表情,大家都猜不到,當然就好奇他了。
小郭總一副知己難求的表情:“曹勿敵,你來猜”
曹勿敵皺著眉頭,心想我猜什么啊,這畫的什么玩意,但是聯(lián)想到小郭總是一個各科滿分,向來嚴肅的人,他只能偏向于這是一副抽象畫,但是——他看不懂抽象畫……
而且他之前一直用表情鋪墊,我已經(jīng)完全懂了,這萬一要是猜錯了,無疑會很丟臉。
但是再看這畫,還真是難猜的恐怖啊。
“這畫的是一個恐怖的東西……”
“我就說有人能看出來吧!其實我畫的,是一個蜘蛛!而且,極其恐怖”
“……”
其他人一邊無語,一邊對曹勿敵投來贊許的目光,大概是贊賞他這破爛玩意都能看出來吧。
“在一二年的時候,我見到過像這么恐怖,和半層樓一樣大的蜘蛛……”小郭總嚴肅的說,他沒有說自己的同學可能被吃了這件事,但是他詳細的說了,他遇見那個中年人的事情。
“我看到網(wǎng)絡(luò)上的大神分析,大家都一致認為覺醒者是在12年左右才出現(xiàn),很有可能跟那場大霧有關(guān),可是我從我那天的經(jīng)歷來看,覺醒者至少在之前就出現(xiàn)了”
“那天我很怕,所以那個人的話我都記得,他說過人類打開了不應(yīng)該打開的大門,天知道該怎么收場”
眾人認真的聽著,心想直接說不是說的挺明白的嗎?反而是畫了那個不知道什么玩意的東西,才讓人難以理解。
“我想那個神秘的覺醒者說的大門,應(yīng)該就是這'種蜘蛛一樣的怪物,我覺得畫的還挺像的”小郭總自我感覺良好的說。
像個屁!
眾人在心里的吐槽。
“照你這么說的話,大家都以為覺醒者是因為那場大霧,實際上覺醒者和你說的怪物獵人和大霧,都是從被打開的“門”里跑出來的”曹勿敵說。
“我沒想到這一點,我只是認為,假如那場大霧又出現(xiàn)一次,也許我們可以派上用場”小郭總說。
“等等等等,這么久過去了,也許門已經(jīng)被關(guān)上了,一定會有專門處理這些事的人吧,比如之前的覺醒者”鄭胖子說。
像是一代二代覺醒者之類的,他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覺醒者的主力才對,他們可能已經(jīng)處理過來,畢竟“門”要是真的那么危險的話,這個世界可能早就發(fā)生變化了,怎么會還這么平靜。
“別擔心這種事,等我們到了豫州大學,肯定會有人告訴我們真相”琪七七說。
“?。窟€以為覺醒者是天選之子,可是被你們這么一說,并不是那么回事啊”呂強說。
這個時候,一直默不作聲的梨子突然說了句:““門”沒有被關(guān)上”
聽到這句話,曹勿敵猛地意識到一件事,他接著說。
“沒錯!“門確實沒有被關(guān)掉,逐年增多的覺醒者就是證據(jù)”
如果覺醒者是因為“門”被打開而出現(xiàn)的話,“門”被關(guān)上的話,覺醒者的出現(xiàn)也應(yīng)該戛然而止,可是覺醒者卻一直在增加,就恰恰說明門沒有關(guān)閉。
“我有個問題,“門”是什么?”呂強問。
在場的人沒有人能夠回答這個問題,顯然,門只是一切起因的一個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