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現(xiàn)在一人身兼兩職。
花匠,丫鬟。
不只是要服務(wù)花,還要服務(wù)人。
花還好服侍,可人就不一樣。
只希望,接下來的半個月,鄭無邪別天天挑刺,別找自己麻煩。
別嫌棄自己這做不好,那做不好,那就行了。
說實話,她心里沒底。
再看鄭無邪似笑非笑,感覺自己入了坑!
花想容試探道,“要不,我就不賭了,你的一百兩銀子,我會慢慢還給你?!?p> 鄭無邪拍桌,大聲道,“不行!”
“你要是不賭,你現(xiàn)在立馬給我走人。”
花想容無語,至于發(fā)火嗎,就不能好好說嗎?
“好,我賭還不行嗎?”花想容給鄭無邪倒茶,在一旁服侍。
“鄭谷主,請用茶。”
這才乖嗎?要是早這樣聽話多好,他品了品茶,“你先出去吧,等我叫你時,你再進來。”
“是,鄭谷主?!被ㄏ肴莞嫱?。
站在了涼亭外。
外面太陽熱情如火。
“好熱呀,都要烤糊了。”花想容在外面站了一會,就熱的不行,就算是有遮涼處,但空氣中傳來的熱浪,還是讓人受不了。
再探出頭,看了看涼亭里的鄭無邪。
太熱了。
他一時半會也不會叫自己。
溪水冰涼冰涼的。
要是能在那洗洗臉,把腳放在涼水里泡泡,那該多爽呀。
可惜,沒有冰!
要是有冰,那就更好了。
去一會,很快就回來,鄭無邪應(yīng)該發(fā)現(xiàn)不了的。
說干就干。
她偷偷溜走了。
鄭無邪把書看完,把書合上,他看了近二個時辰了,心中嘀咕,花想容不是挺鬧騰的,今日怎么耐得住性子,在外面等那么久。
他也坐累了,要出去走走。
他走出涼亭,放眼望去,哪里還有花想容的影子。
她人呢?不會溜了吧。
“花想容?”他喊了一聲。
做個丫鬟都不稱職,讓她在外面等候,隨時等待吩咐,她倒好,溜了。
花想容在溪水中,洗腳洗的太舒服了。
以至于忘了時辰,突然,她聽到鄭無邪在喊她。
“來了,來了?!?p> 她趕緊穿上鞋子,像風(fēng)似的跑了過來。
他道,“你跑哪去了?”
“額.....有點事?!被ㄏ肴莸溃安恢泻畏愿??”
其實,他沒有吩咐。
就是看著她不在,有點氣惱。
既然她回來了,就算了。
“你下去吧,有事時,我會叫你的。”
花想容領(lǐng)命。
心中嘀咕,沒什么事,喊我干嘛?真是的。
水真涼,真爽。
她跟著他的身后,一言不發(fā),隨時等候鄭無邪的吩咐。
他到哪,花想容就跟到那。
這倒讓鄭無邪有點不適應(yīng),他轉(zhuǎn)身道,“你就別跟著我了,我要是有事,會叫你的?!?p> 花想容早就等著這一句,聽到后,立馬就消失在鄭無邪眼前。
“溜得倒是挺快的。”
就這么不想待在我身邊嗎?
花想容松了一口氣,“解脫了,雖然只是一會?!?p> 之前她的神經(jīng)繃著,隨時等待吩咐。
她跑回到房間,午睡。
這一睡,就到了傍晚。
“乖徒兒,吃飯了!”
模模糊糊中,她聽到有人在她耳邊喊道。
她睜開眼,沒有看到人。
那聲音有傳到她耳邊。
“乖徒兒,吃飯了?!?p> 正是陸星辰用千里傳音,喊花想容吃飯呢。
“吃飯。”她嗖的一下,就從床上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