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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你聽我解釋

第十四章 化骨奇毒(十一)

王爺你聽我解釋 毛大逗藺大捧 2097 2019-06-08 23:30:00

  “剛才在翞云闊那里,有好多事情我不方便說,他看起來不想讓咱們涉足很深,大概是因為兩個國家的事情,終歸不好讓幾個素昧平生的小姑娘知道。”

  江自流給金子銨拖出了個凳子,拍了拍示意金子銨坐過來一起聽,“所以今天無論我說了什么,你們在其他人面前也還是要假裝不知道,伴君如伴虎,誰知道他什么時候覺得不痛快就把咱們仨給弄死了呢?”

  “我覺得我表演十級沒問題,專業(yè)級的?!蹦毫謼袅颂裘济安痪褪茄輪幔窟@么多年電視電影不能白看!”

  “快別扯了你,就你這個三天兩頭忘了封建社會言論不自由的人,還好意思標榜自己專業(yè)表演?你看的電影電視也是那些什么鬼玩意吧?無論女主干了什么都能用‘你和別的女人不一樣’一語帶過的東西。”江自流沒好氣地說,

  “這次可真是不開玩笑的,你們千萬要記住,在翞云闊眼里,比起救命恩人這種設(shè)定,有風(fēng)險才更要緊一些。一句話說不好,咱們都有可能要死,而且是沒有辦法找補的,皇帝疑心的人,他絕對不會留著觀察,這個道理你們懂吧?”

  金子銨嚴肅地點著頭,看樣子是聽進去了,暮林棲揚著眉毛摳著手,也不知道到底聽進去了沒有:“我說江大仙兒,你個一小時之前話差點說錯了把自己擱那兒的人,就別談這個了,反正大家就小心點唄?!?p>  誒我這暴脾氣誒!人有失手馬有失蹄好嗎?

  我就難得這么一次你就抓住我不放了是不是!

  算了,都這么大人了,說多了確實也沒用,真要是一不小心確實也沒轍,盡力而為吧。

  江自流把桌上的三個茶杯拿到了自己面前,開始分析現(xiàn)在的案情:“翞云闊說過,舒勤國和耀安國對立許久,直到如今才開始建交,他這次來,是疏勤第一次出使耀安,目的是談和。他希望兩國能化干戈為玉帛,這是一件好事,可是并不是對所有人都有利的好事?!?p>  “為什么呀?談和就不會再打仗了,不打仗不是對大家都有利嗎?”金子銨問。

  暮林棲嘆了口氣:“世上總有些人,就是靠戰(zhàn)爭活著的,或者是靠戰(zhàn)爭揚名立萬的,比如說那些主戰(zhàn)派的政客,那些將軍,那些士兵,還有那些發(fā)明制造武器的人,不僅如此,甚至還有些人就看中了亂世之間財物匱乏,哄抬物價。我們生在和平年代、和平國度的人自然不能理解,也不能接受這種靠戰(zhàn)爭獲利的事情?!?p>  “可是這些事情其實沒有完全的正確或者錯誤,主戰(zhàn)派的政客也許是因為想要徹底解決戰(zhàn)爭的根源,將軍和士兵也許是保家衛(wèi)國的英雄,發(fā)明制造武器的人也許只是為了科學(xué)本身而已,至于那些哄抬物價的商人……

  也許只是因為為了加大產(chǎn)量,無論是人工成本還是實際成本都加大了,不得不抬高物價而已。這就是每個人看待事情的角度不同,結(jié)論也就不一樣了。”江自流轉(zhuǎn)過頭看著金子銨,

  “這些東西,會因為戰(zhàn)爭的出現(xiàn)國家的改變而改變,可是最大的問題就是,這種改變注定會讓一些人,一些堅持認為自己是正確的,現(xiàn)在因為改變而變化為錯誤的人無法接受。”

  “你想說這次的事情就是因為這樣的理由?”

  暮林棲拍了拍金子銨的頭,江自流這一段說得太深了,聽得金子銨一愣一愣地,成年人的世界規(guī)則可能不太適合金子銨這種小妹子來理解。

  這就跟你面對一個三歲的孩子非要給他捋明白三國里面沒有壞人是一個難度。

  “對,綜合眼前已知的信息,包括翞云闊不想讓咱們知道這件事,我認為這是目前最有可能的原因。如果有人想讓這種對立關(guān)系持續(xù)下去,翞云闊就是他們最大的阻礙,他現(xiàn)在是太子,這件事如果能成,那就是大功一件,這皇帝他就當(dāng)定了。

  到時候要再想算計他,會比現(xiàn)在要難得多,所以只能趁現(xiàn)在下手。疏勤太子出使耀安,卻枉死長寧,這梁子可就結(jié)大了,兩國之后一定永無寧日?!?p>  “所以下毒的一定就是疏勤的人了?”金子銨豎起一個手指頭,對兩人發(fā)問。

  “這可不好說,”暮林棲豎起了兩個手指頭,“這件事情對耀安和疏勤都是一樣的,疏勤有主戰(zhàn)派,耀安肯定也有,所以只是懷疑疏勤就太草率了?!?p>  “沒錯,”江自流拿起兩個茶杯,一個一個地放在了桌子中間,“所以從動機上看,耀安和疏勤都很可疑。這個白色的杯子就是疏勤的人,他們有可能是疏勤的主戰(zhàn)派,也有可能是記恨翞云闊的功績要跟他爭王位的人。

  翞云闊和方吾胥竭都是打過仗的人,這件事情我非常確定,打過仗的人自然有的是功績可以拿出來,如今再加上談和,稱得上是有勇有謀,皇帝的位置怎么看都是他的。

  疏勤王室不可能只有翞云闊一個皇子,有人和他搶皇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所以除了剛才說的主戰(zhàn)派,爭皇位也不失為一個可能?!?p>  “你說的很有道理,我怎么把爭皇位這個茬兒忘了?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燈下黑,事情變得復(fù)雜以后,反而把傳統(tǒng)故事情節(jié)給忽略了?!?p>  暮林棲用手指尖戳著白色茶杯的杯身,腦子里是無數(shù)本皇妃系列小說,就算是女頻小說,皇家題材也都伴隨著各種搶皇位的爾虞我詐。

  這不就經(jīng)常有那些家里三個女兒,要賭在三個最有可能的皇子身上,爹眼里女兒就是個爭權(quán)奪利的工具的設(shè)定嗎?

  江自流拿鞋帶都能猜得到暮林棲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完美跑偏了,趕緊推了一把第二個杯子:

  “這個青瓷杯就是耀安,耀安的主戰(zhàn)派我們就也不多說了,現(xiàn)在我們只說耀安朝眼前的特殊性。翞云闊說,耀安原本要與他見面的是納喻鴻。結(jié)果納喻鴻忽然染病,臨時換成了太子納祐琮?!?p>  暮林棲撇著嘴琢磨了一下:“你是懷疑這個突然染病?我也覺得這個染病不對勁,國事都無暇顧及,這得是個什么樣的重病?。窟@重病來得是不是巧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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