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斗場面很激烈,結束得也非???!
在眾修都覺得江流難以抗衡金尸的時候,他以筑基修為正面鎮(zhèn)壓了金丹級別的敵人!
陰若拙這個剛剛登頂大唐王朝年輕一輩的天才,不到一個時辰便被人拉下神壇。
勝負已定之后,天經展開的卷軸回收成一團,強烈的金光刺得眾人都有些晃眼。
在金光中分裂出一團,落在陰傀宗眾人身旁,待光芒收斂,赫然便是少宗主陰若拙。
“少宗主!”陰傀宗那老者劉長老立刻關切地叫道。
“劉師叔,他很強!”陰若拙沒去看他,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還在傳經臺閃耀的金光方向。
劉師叔嘆了一口氣:“他可能是金山寺的人?!?p> 在眾人關注的目光下,傳經臺上的金光緩緩收斂,化作人形降落在臺上。
正是方才擊敗陰若拙,頭戴斗笠,疑金山寺傳人的江流。
看到江流出現,圣魔宮幾位長老突然身形閃動,眨眼間便出現在江流身邊。
“你們干什么!”第一個發(fā)現的人當然是李宏信,半空中他遙指圣魔宮眾人問道。
那圣魔宗大長老拱手道:“陛下,此乃我圣魔宮新任圣子,我等當然是要保護他了?!?p> “放屁!你說他是你家圣子便是了?方才斗法,可有使用過任何你們圣魔宮的手段?”其余眾修被這幾人不要臉的行為氣地臉色發(fā)青,紛紛斥責。
那圣魔宗環(huán)視一眼,幾人互換眼色,又將江流圍得更攏了些:“不會可以再學嘛,試煉開始之前,我等便慧眼識珠定下了圣子之位,你們可不能搶人啊?!?p> 江流此刻也是清醒的,事先天經告訴他,讓他出來后遇到任何事都不要反抗,靜觀其變。因此江流也不說話,細細打量圍住他的四人以及周遭諸多修士們。
李宏信皺了皺眉:“大長老,惜才是好事,可你剛才也看到了,此子斗法盡用佛門手段,保不齊是金山寺的人呢?”
“是啊,那步步生蓮,天龍八步,如來神掌,哪一招是你們圣魔宮的傳承!你們莫不是要跟金山寺開戰(zhàn)不成?”其余修士也盡皆附和。
圣魔宮大長老搖搖頭:“非也非也,眾所周知,金山寺的人都是和尚,這位頭上可是有頭發(fā)的!怎么會是金山寺的人?”
“這,說不定是俗家弟子!你讓他把斗笠掀開,我等看看是不是金山寺的小羅漢一塵!”
金山寺自然也是有年輕一輩的領頭羊,被世人熟知的,便是人稱小羅漢的一塵和尚,內定的下一任方丈。
“不錯。小友此時,何不露出真容,免得被有心之輩利用?”李宏信也對江流說道。
江流眼見這天上虎視眈眈的一眾元嬰修士,還有那在天上的煉神期強者李宏信,深知已經難以反抗。
緩緩將手抬起,掀開灰黑斗笠,闊別人寰上千年的容顏,再一次,以另一種面目出現在眾人面前!
劍眉星目,身材欣長。這張臉,值得世上所有稱贊的詞匯!
“好看!”陰若拙頹然的嘆息一聲。原來這個能打的家伙,長得也比自己好看。
李宏信看到這張臉,像是被一雙大手扼住了喉嚨,死死地盯著江流。
作為大唐的皇室,家傳的兩幅畫像日日接受香火祭拜。一幅,是太宗畫像,也是李氏出過的最強者!
而另一幅,竟然與眼前這青年幾乎一模一樣!正是當年廣傳天經,身為大唐御弟,靈山無量功德佛的唐玄奘!
“你,你是金山寺的人?”李宏信不敢確信,這位修為僅只筑基的青年,便是那位先祖。
“金山寺?”江流閉上了眼睛,似乎在追憶著什么。良久,他嘆息一聲:“曾經算是吧。”
“啊,你們聽,曾經是,那現在就不是了,這樣,成為我圣魔宮的圣子,與他金山寺是無關了吧!”圣魔宮大長老一聽,眼眸一閃,手中悄悄摸出一張黑色的符箓。
也怪這大長老一聲大笑吸引了不少注意,眾人也沒能發(fā)覺李宏信那一霎那出現的失態(tài)。
“陛下,陛下!”就在大家或震驚于江流的顏值,或震驚于圣魔宮的無恥時,高公公從傳經臺下向李宏信處趕來。
“陛下!天經不見了!”一石激起千層浪,高公公的話迅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你說什么!”李宏信身形一晃,出現在高公公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喝道。
“陛下,天經,天經不見了!傳經臺上下空無一物!”高公公顧不得身體受制,也不反抗,急切道。
李宏信目光如電,迅速掃了江流一眼,隨后揮手一拳,巨大的拳影將傳經臺打得粉碎。
塵埃落定,眾人看到殘垣斷壁處還依稀可見那臺下的宮宇輪廓。
在李宏信刻意控制之下,那一處原本呈放天經的高臺,顯露出光禿禿的基座,其上,空無一物。
“這位,江道友。能否解釋一下?”李宏信突然變得有些客氣,用壓抑著憤怒,不解,困惑,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崇敬語氣問道。
江流見此,當然不能承認:“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是最后一個出來的!你不知道誰知道?”高公公尖銳的嗓音叫道。
圣魔宮幾位長老見狀反而并不震驚,而是心中暗喜。
那大長老再次道:“高公公,我圣魔宮圣子雖然是最后出來,但他筑基期的修為,也難以在這些元嬰期的道友與陛下眼皮底下動什么手腳吧!”
“你!”高公公被大長老堵的語塞。
大長老悄悄將手上黑符遞給江流身后那位老者,秘法傳音道:“一會兒很有可能打起來,老四你想辦法帶他走,我們三個為你拖延一段!”
李宏信眼睛瞇了瞇,復雜地看了江流一眼,隨即轉向大長老:“我不管他是金山寺的人,還是你圣魔宮的人,今天,朕要留下他!”
“陛下,您不要開玩笑,我圣魔宮也不是任人揉捏的軟柿子!”大長老踏前一步,有些色厲內荏地道。
“軟不軟我不知道,但我奉勸你,不要把歪主意打到我大唐來!”李宏信哼了一聲,大手抓來,就要從四人包夾中搶人。
一系列的變化讓還留在此處的眾修目不暇接,這么一會兒,糾結于江流來歷的問題就變成了天經歸屬的爭奪了?
“陛下,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大長老手中祭出一柄骨鞭,黑光閃爍,堪堪抵擋住了李宏信抓來的大手,自己卻如遭重擊,連退數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