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傾傾還沒有吻上許思舟前幾分鐘,周圍還有不少人在議論。
“那男的好帥??!一個人放倒這十幾個人。”
“天??!看那男的看那女的眼神!溫柔得都能擠出水了!要是有人也能這樣看我一眼,我就是死也愿意?!?p> “花癡,你怎么不看剛剛揍那些的狠勁,看得我肝都疼了?!?p> “直男癌,你懂什么,分明就是那些人找死,欺負人家女朋友,難道還不能往死里揍,況且還長得那么帥。我以后一定要找這樣的,不然我就不談戀愛了!”
“真是氣死了人,怎么這種男人都是別人家的。”
“為什么我就遇不到這種極品男人,又帥又深情?!?p> ...............
各種七嘴八舌,聽得莫然三人滿臉黑線。
這許思舟的崇拜者真是無處不在,這么暴力不說,居然還吸粉無數(shù)。
真是世風(fēng)日下人心不古??!
尤其是蘇新葉,要不是現(xiàn)在被莫然攔著,早就沖上把白傾傾那白癡敲醒,干嘛對著這負心漢笑得和個傻子一樣。
許思舟這種男的就是人間的禍害,在學(xué)校的時候是這樣,現(xiàn)在還是這樣。
都不知道這禍害這次為什么不留在國外繼續(xù)禍害其他人,跑回國內(nèi)干嘛!
蘇新葉氣憤地想著,都忘了自己曾經(jīng)也是她口中這個禍害的鐵桿粉絲。
正在心里罵著許思舟這個禍害時,蘇新葉突然被白傾傾下一個動作給嚇到,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這.....這......這太離譜了!”白傾傾主動吻上了許思舟。
蘇新葉激動極了,“莫然,你放開我,我不打死這個害人精,我就不叫蘇新葉?!彼烂獟觊_莫然的手。
而此時發(fā)愣的莫然也被蘇新葉這一叫,醒過神來,“葉子,你冷靜點看清楚,傾傾喝醉了?!?p> 被莫然這么一喊,蘇新葉稍微冷靜了點,看了看不遠處倒在許思舟懷里的白傾傾,觀察了一會,發(fā)現(xiàn)好像真的是喝醉了。
不然以許思舟曾經(jīng)做過的那些混蛋事情,傾傾怎么可能還這么和顏悅色的對他,還像個孩子一樣安安靜靜地靠著這個混蛋睡著了。
稍微放下了心,確認傾傾并沒有又被這混蛋迷惑,輕呼出口氣。
可許思舟的下一個動作又將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這倆人今天擺明就是在整她,不,確切的說,是在整他們。
連官子衿這種無論發(fā)生什么都保有一份冷靜的人,也被今天這種混亂的狀況搞得腦子供養(yǎng)不足。
下意識地沖口而出,“許思舟他又想干什么?!?p> 此時,許思舟輕手輕腳地抱起白傾傾,緩緩地朝他們?nèi)较蜃邅怼?p> 中途還對坐在地上一名哭的眼淚鼻涕都出來的女人狠狠遞了個警告的眼神。
嚇得那女的直接停止哭泣,全身發(fā)抖坐著一動不動,擔(dān)心她一出聲或者動一下,就會激怒許思舟,落得和那一地人一樣的下場。
許思舟小心翼翼地抱著白傾傾,害怕不小心會驚醒懷里的人。
步子依舊緩慢來到莫然面前,冷臉地看著他,看得莫然心里直發(fā)怵。
然后才慢慢地開口,“莫然,這就是你所謂的照顧。很好!”
莫然后背嗖的一下,汗都冒了出來,“呵呵呵.......這........這不是有你嘛!”心虛地說道。
“莫然,你怕他干什么,他有什么資格.........”蘇新葉還沒說完,就被官子衿用手捂住了嘴,示意她這個時候最好不要亂說話。
沒看見許思舟全身一副暴戾之氣嗎!也不怕引火燒身!
“哼!你剛剛不是還說她是你的女人!!你就這樣保護你的女人的!!”許思舟重重的在'你的女人!'這幾個字里特意的著重強調(diào)。
莫然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汗又刷地一下飆了出來。
這家伙居然聽到他對油頭黃少說的話!
他居然一直都在!
莫然想起來酒吧之前,還特意問了他要不要過來,這家伙一副道貌岸然地說什么還不是時候。
呸!他怎么就信了他的鬼話,明知道這家伙對白傾傾的占有欲已經(jīng)到了無人能及的地步,怎么可能會放心讓她來酒吧這種人龍混雜的地方廝混。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想當(dāng)初他還因為叫了白傾傾一句'小白'被某人虐了整整三天,而這句'我的女人'又被他聽到。
莫然想想后果,整個頭發(fā)就忍不住發(fā)麻!
現(xiàn)在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怎么就生了張這么多事的嘴。
莫然尷尬地笑,“思舟,那......那.....那個事情,我.....我可以解釋,你也看到了,當(dāng)時那情況。如果我不那樣說,怎么替傾傾出頭。”
許思舟又是一陣冷哼!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莫然臉上的肌肉輕微地抽動,一般許思舟這個樣子,就說明他已經(jīng)在心里計劃要怎么弄死這個人了。
完了完了?。?!這許思舟愛吃醋的毛病,怎么這么多年一點長進都沒有。
官子衿和蘇新葉聽到這樣的對話,心里都訝異極了,本想問些什么,但都被許思舟那張能殺死人的臉給堵了回去。
空氣里彌漫這一陣詭異的氣氛,就這樣誰都沒有出聲,四個人很奇怪的站著。
最后還是許思舟像寶貝抱在懷里的白傾傾打破了這僵局。
懷里的人兒也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這種冰點的氣氛,嘴里低吟了一句,“冷?!?p> 皺著眉頭將許思舟摟得更緊,蹭在他身上使勁取暖。
而那副凍死人的冰山臉也終于有融化了跡象,居然勾了勾嘴角,滿意地看著懷里這個將他摟得更緊的人兒。
換上另一幅臉孔輕聲說道,“小白乖,我們這就回家。”懷里的人好像也聽到似的,又輕輕蹭了蹭表示回應(yīng),安心地睡著了。
小白,這個稱呼已經(jīng)久違有六年之久。
官子衿、蘇新葉、莫然突然間有種錯覺,好像又回到了A大的校園里,似乎眼前的這對人也從來都沒有分開過。
“我現(xiàn)在要帶小白回去,莫然,這賬就先暫時記下了?!闭f完,小心繞過他們?nèi)?,就怕這三人會再次吵醒他懷里熟睡的人兒。
莫然見狀急忙脫口而出,“那今天這酒賬你先結(jié)了,剩下的你在找我慢慢算?。 ?p> 一副反正都要被你算賬,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能找補一點是一點視死如歸的態(tài)度。
可許思舟完全就像沒有聽到莫然說話一樣,頭都沒回,直徑往前走去。
莫然可真的是賠了自己又賠了錢。
正當(dāng)莫然心里正罵著許思舟重色輕友時,他心里突然感到一陣發(fā)毛,感覺背后仿佛有兩道灼灼的目光在死死的盯著自己。
一轉(zhuǎn)頭,就看到兩女正用一副興師問罪,要是不說清楚就把他大卸八塊的神情看著他。
此刻,莫然咬牙切齒地吐出,“許思舟,你算是什么朋友!”
為什么要把他丟下面對這兩個恐怖的女人。
欲哭無淚,蒼天啊!我上輩子一定是做什么了孽,今生才要這樣還這個臭小子的債。
…………
次日
“嘶.....昨晚我就究竟喝了多少,頭簡直要炸了!”白傾傾拖著宿醉的身體,艱難地起身,努力回想自己昨晚究竟喝了多少,又是怎么回到自己的房間。
但只能依稀記得當(dāng)時她喝得正高興,有個穿得花枝招展的男人跑來找她喝酒,然后就被莫然攔著了。
剩下的無論她怎么回想,都一點也記不起來。
最后終于放棄,無奈地嘆了口氣,“看來又喝斷片了,這次居然會醒在自己的屋里?!?p> 白傾傾疑惑地摸了摸熟悉的床被暗暗地想道。
每次喝到斷片,她要不是在莫然家醒來,就是官子衿家或者是蘇新葉家醒來,而每次她醒來問他們?yōu)槭裁此龝霈F(xiàn)在他們家時,他們?nèi)齻€總是一副生無可戀,不想再和她討論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的神情。
所以她自然也不知道自己每次斷片后那些令人蹭目結(jié)舌的事跡,只是大概感覺應(yīng)該是什么不好的事情,也就沒再多問。
白傾傾又一陣頭痛,宿醉后遺癥讓沒有多余的力氣在去想太多,一身的酒臭味還不停的刺激著她的嗅覺神經(jīng)。
她拖著還是有些漂浮的步伐,下了床,走進了臥室的洗手間,好好地沖了個澡。
等到再次出現(xiàn)時,已是洗去那一身的疲憊之氣。
白傾傾住的是上下分別四十平,共約有八十平左右的小復(fù)式,樓上是開放式的臥房和書房,還有間不大不小的浴室,樓下樓下是廚房、客廳、洗手間還有陽臺。
當(dāng)初她一眼就相中了這套獨居式小復(fù)式,不僅浴室和洗手間分開,而且空間正好,自己一個人住起來也不會太害怕。
也不知道是不是洗澡消耗太大,白傾傾此刻肚子一陣咕咕作響,她走了下來,想去廚房隨意弄點吃的。
竟看見餐桌上已經(jīng)放好了一份份的早飯。
有馥郁樓的早茶點流沙包、蒸鳳爪、金錢肚,還有老鄧家的筒骨粥和灌湯包和油條。
白傾傾看著這一桌的都是她愛吃的早餐,心里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難道昨晚她沒有把莫然他們搞的雞飛狗跳的,所以這是給她的獎勵嗎!
而且這兩個地方離她住的都不近,一南一北的。
雖然說每次喝醉了,都是莫然給她準(zhǔn)備早飯,也都是她最愛吃的。
但這次準(zhǔn)備得也太充分了吧!這么多,讓她一個人怎么吃得完,這三人也不知道留一個人來陪她吃飯!
心里在數(shù)落,但嘴上卻很誠實,白傾傾已經(jīng)吃完一個灌湯包,正準(zhǔn)備夾鳳爪的時候,門突然開了。
看到開門的人,手上的筷子掉哐當(dāng)一聲,清脆的掉落在桌上。
一臉吃驚,“你怎么會在這里。”看著破門而入,不對,是光明正大走進來的許思舟大喊道。
“早飯好吃嗎?這是我看攻略上推薦買的?!痹S思舟溫柔地笑著對白傾傾說道,并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
白傾傾被許思舟那么溫柔的笑給恍惚了神,吶吶地說道,“這都是你買的!”
“嗯,是啊!我買完回來,發(fā)現(xiàn)你家廚房的水龍頭有點漏水,又出門去買了個新的回來換!對了,你家的工具箱在哪,我?guī)湍惆阉鼡Q了?!痹S思舟晃了晃手里的袋子說道。
“哦!廚房里的水龍頭壞了好幾天,我一直都.......”白傾傾停頓下來,忽然想起什么,不對??!這混蛋怎在我家。
我剛剛是被這混蛋的美色給糊弄了嗎!
抓狂的白傾傾恢復(fù)過來,“許思舟,誰要你換我家的東西,還有你為什么出現(xiàn)在我家。你最好老實交待,不然那我就報警了。”
一副怒氣沖沖地瞪著眼前這個用美色勾引她的混蛋。
許思舟一臉無辜,委屈巴巴的樣子,“你忘了,是你把我?guī)Щ貋淼??!?p> “你說什么!我?guī)慊貋淼?,你再開什么玩笑!”
音量不覺調(diào)高了幾分,仿佛許思舟這話比什么明天就是世界末日的話還要讓人難以置信。
許思舟嘆了口氣,顯得更加委屈和無奈,“小白,是你抱著我,讓我?guī)慊貋淼模凰麄兛梢宰髯C的?!?p> 你賴不掉的!我有人證!
看著這樣委屈的許思舟,白傾傾有種她自己是始亂終棄陳世美的感覺,心里莫名煩躁起來,“不許叫我小白,你少在這里胡說八道。
我在路上隨便帶只阿貓阿狗,也不可能帶你、許、思、舟回來?!币а狼旋X地一字一字地說著許思舟這三個字。
被自己最愛的女人說成貓狗都不如的許思舟,此刻心里默默為自己可憐:許思舟,瞧瞧你自己都干了什么!就連對貓狗過敏的小白,寧愿要貓要狗,都不要你。
白傾傾看著默默不說話,好像委屈,又好像自責(zé),又好像有點愧疚的許思舟,不由得反思自己是不是剛剛哪句話說重了。
難道他真的沒有說謊,真的是她纏著他送她回來的。
想到這,白傾傾心里更加煩躁,拿起手機,但語氣比起剛剛稍微軟了許多,“我這就打電話問。到時候看你還有什么可說的!”
許思舟聽出了白傾傾不像剛剛那么強硬的語氣,又露出了那副白傾傾無力招架的笑容,輕聲道,“好!反正你打電話還要一陣,先告訴我工具箱在哪?”
白傾傾看著許思舟那毫不掩飾的愉悅心情,讓心里沒來由得煩悶比剛剛更甚,隨手一指客廳放工具箱的位置,便不再去看許思舟那張讓她想痛下殺手的臉。
只能避開他,不想與他共同待在一個空間里,跑到陽臺外給莫然打電話。
過了十五分鐘后,白傾傾終于通完了電話。她的臉色比剛剛沒通電話前更加難看,一副還不如不打著幾通電話才好。
不論是莫然、官子衿還是蘇新葉,仿佛約定好了一樣,都說是她主動摟著許思舟,讓他送她回家的。
而且她還從蘇新葉那里聽來另外一個讓她感覺晴天霹靂的消息,說什么她主動,主動,主動吻了許思舟。
白傾傾當(dāng)然不相信這個咋咋呼呼的蘇新葉說的話,又反復(fù)和莫然、官子衿確認,才不得不相信這事實。
現(xiàn)在的她尷尬得一點都不想走進去,面對著這個讓她此刻心情萬分復(fù)雜的許思舟。
之前她還那么信誓旦旦的對他說不可能,如今又要被啪啪啪打臉。
關(guān)鍵是,她吻了他!
這老天爺真是擺明著耍她玩,讓她白傾傾的一世英名全毀在這混蛋王八蛋的許思舟手里。
白傾傾透過陽臺的落地玻璃門往廚房那看了看,“咦,居然沒人,難道走了?!?p> 小心翼翼地推開門,又探頭看了看,還是沒人,松了口氣,“算你識相?!遍_心地走了進來。
“算誰識相?問清楚了?”帶了點慵懶玩味的聲音傳到了白傾傾的耳里。
嚇了她一跳,“你從哪跑出來的,想嚇?biāo)廊税?!”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臟,郁悶地問道。
許思舟聳了聳肩,“我一直都坐在這,哪也沒去?!?p> 白傾傾看了眼他,許思舟原來已經(jīng)修好了水龍頭,正坐著吃早餐。
也不知道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挑了個從陽臺位置看不著的死角坐著。
許思舟,你真的是太狡猾了。
“愣在那里想什么呢!還不過來吃早餐?!痹S思舟這一喊,白傾傾頓時從自己的世界里跳了出來。
很不情愿地走了過去,選了一個離許思舟最遠的位置坐了下來。
不自然的大口大口地吃著面前的早餐,仿佛這些東西就是那個討厭的許思舟一樣,吃完了,就眼不見為凈。
許思舟看著白傾傾狼吞虎咽的樣子,忍不住提醒,“小白,你慢點,這樣吃會噎著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許思舟太烏鴉嘴,還是白傾傾和他反沖,就在他剛說完,白傾傾就被粥給嗆到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不停地咳嗽著。
而某人還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來,小白,喝點水?!币贿吪闹變A傾的背,一邊將水遞過去。
白傾傾一把接過水,喝了幾口,止住了咳,大聲喊道,“許思舟,你夠了,不許在叫我小白。我不想再聽到這個名字。
小白早就在那個夜晚死掉了,陪著你和冷念在過去里一起死去了!”
許思舟皺著眉,菱角分明的臉上顯得很是無措,他知道自己對白傾傾造成了什么樣的傷害,他沒有任何可以解釋的理由。
白傾傾強忍著自己的情緒,不愿再去回想那段讓她不堪的記憶,可是過往的那些話就像刀子一筆一劃的刻在她的心里,擦不到,也抹不去。
“傾傾,我要和思舟出國了?!?p> “傾傾,我們是相愛的!你放過我們吧!”
“傾傾,我懷孕了,這是報告單?!?p> 每一句,每一字,就算是他們倆一起站在她面前的樣子,她都記得清清楚楚,一切仿佛就好像還在昨天,歷歷在目。
白傾傾轉(zhuǎn)身背對著許思舟,她不想在面對著那張臉,粗啞而艱難的開口,“許思舟,你走吧!離開我的世界,走得遠遠的,就像你當(dāng)初一樣?!?p> 許思舟沉默了會,才出聲說道,“白傾傾,我無處可走,我的世界里全是你身影?!?p> 背突然僵直住,她沒想到許思舟會這么說,仿佛被人施了咒語,動彈不得,腦子里一片空白。
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許思舟瘋了,對!他一定是瘋了才會那么說。
不行,我不能再聽他的瘋言瘋語!
白傾傾壓抑著想要爆發(fā)的情緒,冷冷地說道“許思舟,你究竟知不道你在說什么!你究竟在想什么!我看你是瘋了!”
看著這樣冷漠的白傾傾,許思舟心里沒由來的慌亂。
他沖了上去,緊緊抱住白傾傾,聲音帶了點嗚咽聲,“我是瘋了,我在想你,我是瘋了的無時無刻不在想你!”
白傾傾的身體一陣強烈的痙攣感流過,她全身的力氣都在用來克制自己的情緒,抬不起手來推開這個摟得她有點生疼的人。
“許思舟,你什么意思,你是想讓我當(dāng)你和冷念的第三者,當(dāng)一個破壞別人家庭,插足別人婚姻的第三者嗎?”
許思舟聽到白傾傾的話語,摟著手突然僵了,他緩緩地放開白傾傾,低著頭,“我和冷念沒有在一起?!?p> “什么!你和冷念沒在一起。”白傾傾不敢相信地沖口而出,但立刻恢復(fù)了理智,又好像想了什么,一臉憤怒。
“就算你們沒在一起又怎么樣,難道你還奢望我去給你們的孩子當(dāng)后媽嗎?許思舟,你把我白傾傾當(dāng)成什么了!你也太自以為是了,你還以我我還是那個年少無知,只會跟在你后面轉(zhuǎn),只要你說我就聽的白傾傾嗎?
如果是這樣,那你今天怕是要失望了,冷念不要你,我白傾傾也不見得就會稀罕你。請你走!”用盡全身力氣,將許思舟推到了門口。
看著一臉憤怒的白傾傾,許思舟一臉痛苦,似乎他也在壓抑著自己的情緒,喉頭來回滾動著,沉默了一會,聲音嘶啞的開口,
“對不起,是我唐突了!小白,你以后都不需要在跟著我,我只要你開心就好!”
說完,看了一眼白傾傾,便打開了門,走了出去。
在門關(guān)上的那一刻,白傾傾終于崩不住了,身體里的力量瞬間消散,她只能椅靠著門,一屁股坐在地上。
所有的情緒就像決了堤的水,狂奔而下,洶涌萬分,淚止不住的落下。
許思舟,你走了就別回來,回來了就別來煩我。為什么你還要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把我那本如死水一般平靜的心湖,攪動得天翻地覆,再也無平靜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