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姜浮黎的話,皇帝正要踏出門檻的腳步一頓,但他自始至終都沒有回頭來看姜浮黎一眼。
姜浮黎也毫不在意,有些事,存在也有它存在的理由。
“你到底怎么回事?這些事與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為什么非要在父皇面前煽風(fēng)點(diǎn)火?”大皇子姜流云指著殿中的血沫渣滓,“六皇弟,你小小年紀(jì),心腸這么歹毒,到底是誰教你的?”
皇帝走后,進(jìn)來服侍的宮女太監(jiān)們聽到了這話,均是對姜流云流露出崇拜的眼神,而對姜浮黎則格外嫌棄厭煩,是啊,一個(gè)廢物,真是沒喲自知之明。
姜浮黎用兩根指頭捻去身上沾上的一點(diǎn)血沫,心腸狠毒?
不,她的心腸早就被狼給吃了,現(xiàn)在的她雖然實(shí)力不足以與這些人抗衡,可是,她可以動用其他的手段來復(fù)仇。賀蘭缺,只是這一場盛宴的第一道開胃菜。
“皇后,我記得,三年前,是賀蘭缺賀大人出來作證,在皇上面前力指,我母妃有罪的!”姜浮黎嘆了口氣,“太可惜了,就這么死了,這筆賬,我還沒來得及和賀大人算呢?!?p> 皇后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雖然姜浮黎矢口否認(rèn)她參與這件事,可是皇后又怎么會相信呢?
“是你,是你把那些侍衛(wèi)引到了臘梅林里的?”
“果然,皇后,賀大人與銀嬪通-奸之事,你是知道的,或者說,你甚至還成人之美了?其目的,到底是你好心好意幫銀嬪找一個(gè)解決生理需求的工具呢?還是說,你有其他的目的,控制賀蘭缺的目的?”
“哦,我記起來了,曾經(jīng)有人說過,皇后您當(dāng)年沒有進(jìn)宮的時(shí)候,賀大人可是迷戀您呢!”
“你,你,你胡說!”皇后的臉脹得通紅,她沒有想到,姜浮黎居然還知道這么多的辛秘,云兒說得對,她早應(yīng)該讓這野種去死的,“那只黑貓,是不是你的?”
“黑貓?我怎么不知道我有什么黑貓?”姜浮黎瞥了一眼皇后身上成片的紅疹子,芝麻餡的尿液雖然有讓人過敏的功效,但是這種功效持續(xù)的時(shí)間并不長,只能夠維持七天,七天雖然難熬,可是不用任何藥,過了七天也會漸漸消散。
“姜浮黎,你不要裝了。如果那只黑貓不是你的,為什么他不往別的地方跑,非要往母后的宮里,和那臘梅林里跑?”
姜流云此時(shí)連形象都不顧了,更何況,在這棲鳳宮里,他也不需要遮掩什么,一步欺到了姜浮黎的面前,朝她的脖子抓了過去,只是,姜流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姜浮黎身子如靈猴一般,側(cè)身一步,避開姜流云的攻擊,反而用一根銀針抵住了姜流云的脖子,“出去!”
“云兒!”皇后一躍而起,她也是一位實(shí)力不低的巔峰黃武者,手腕拳頭之上,縈繞著一圈靈力朝著姜浮黎轟了過去。
姜浮黎的銀針一帶,姜流云便身不由己地?fù)踉诹怂拿媲埃驮谶@時(shí),姜浮黎一躍而起,她的腿上,一層淡淡的星光浮動,腿鞭朝著皇后狠狠地甩了過去。
嘭!
皇后的胸部,已是著了姜浮黎一腿,她的身體在姜浮黎巨大的沖擊之下,不自禁地朝后退出三步?;屎笪嬷约旱男乜?,一股腥甜涌起,又被她狠狠地咽下,而若不是在剛才,她條件反射地用靈力護(hù)住身體,恐怕,就不是一口血這么簡單了。
這個(gè)廢物,她哪里來的這么大的實(shí)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