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dāng)然是聽說天劍宗有師姐這樣的美女前來一看。”錢富看著林煙雨笑道。
“滾!”林煙雨一腳踹過去,錢富快速躲開。
“幾個月前錢多多商行少主因?yàn)橐粋€歌姬和他爹吵了后離家出走?!卑滓捉忉尩?。
“可不嘛!那老東西隨隨便便給我配婚,我不找歌姬氣他才怪!”錢富怨氣十足的罵道。
“愿聞其詳?!泵纷与x拿起林煙雨遞給自己的玉瓶掀開瓶塞輕輕聞一下。
“我爹說我和古月商行的古娜有婚約,那是他年輕的時候和如今古月商行的掌門人約定,說那時他們一起共患難過,覺得有共同語言,奈何他倆是男的,于是結(jié)成世家,并遠(yuǎn)在他鄉(xiāng)一起指著萬萬里之外的各自妻子的腹中之子約定。”錢富一副委屈的表情拿起打開瓶塞微微飲一小口。
“兩男的你為丈夫,兩女的你為妻子,一男一女結(jié)為兄妹?”李子文調(diào)笑道。
“滾!你才是丈夫呢!男的結(jié)為兄弟,女的結(jié)為夫妻。”錢富氣憤的指著李子文罵道。
“師兄別鬧,你沒見他心情不好嗎?讓他繼續(xù)說。”白易對著還想懟嘴的李子文說道。
“那古娜常年龜縮在閨閣中,從未出過門,外界傳言特別丑不敢出門,而我今年已經(jīng)十七歲,父親要我去履行他自己說的約定,你說我能去嗎?萬一真是丑八怪估計洞房之夜都能嚇痿?!卞X富仰頭把玉瓶的酒全部飲完。
“師弟,其實(shí)我覺得外界說的不一定是對的。”林煙雨小聲道。
“唔?師姐請說。”錢富盯著林煙雨說道。
“我覺得一定比外界說的丑!還有,你再盯著我看我不把你眼球挖出來我跟你姓!”林煙雨眼壓切齒的說道。
“???這不好吧?我們的確門當(dāng)戶對,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還要要有的,但是師姐提前跟我姓我也沒意見?!卞X富調(diào)戲道。
“你你你,你個混蛋!”林煙雨氣的指著錢富的手指都在發(fā)抖。
“嘭!”
“嘶!你打我干嘛!”
白易實(shí)在看不下去了,一腳踹在錢富的肚子上,錢富蹲著地上捂著肚子委婉的看著白易質(zhì)問道。
“你再調(diào)戲一次我?guī)熋梦易屇沐X多多商行變成錢少少鬼域?!卑滓走^去擼著林煙雨那水蛇般的腰,另一只手玩弄著那長辮,眼神認(rèn)真,語氣十分平靜的說道,絲毫沒有半點(diǎn)開玩笑的樣子。
“我......”錢富明顯是被嚇了一跳,語氣有些生硬不起來。
“哼哼?!绷譄熡曛苯影杨^靠在在白易的肩膀上,任由白易玩弄著自己的秀發(fā),挑釁的看一眼錢富。
場面瞬間陷入了尷尬的局面。
外面尷尬,里面可不尷尬。
“你控制我身體干嘛!”白易用意念對著戒指中的白恒罵道。
“不是你也想教訓(xùn)那個小子的嗎?我只是把你心中想做的展現(xiàn)出來而已。”白恒語氣平淡無奇道,隨便還控制著白易的手撫摸著林煙雨那嬰兒肥的臉蛋。
林煙雨那白皙的臉蛋瞬間變得通紅,然后整個腦袋貼在白易的胸膛上。
“你給我住手!快點(diǎn)住手啊!不然我四處宣傳你的存在!”白易感覺自己的手從林煙雨的臉開始越摸越往下,已經(jīng)摸到脖子了。
戒指中白恒臉上怔了一下,停住了白易的手,輕笑道:“有色心,沒色膽的慫包?!?p> “如果是你本人你試試?以后我怎么見人!”白易擦覺自己的手停止了運(yùn)作,心中松了一口氣。
“慫貨,要是我本人直接上,怕什么?反正她也對你有好感,大不了就娶回家唄?!卑缀悴灰詾槿坏馈?p> “呵~”白易不再理會白恒。
外界李子文幾人簡直是傻了眼,你說早上不是才搞完嗎?怎么現(xiàn)在又來?還有,我們這么多人在這里,注意一下形象!
“咳咳,師弟,要不我們先回去?”李子文問道。
“那個師兄,你們別誤會,我......”
“嚶~”
白易話還沒解釋完,林煙雨便呻吟了一聲。
“呃.......”
白易這次真的是有理說不清,自己的手居然下意識的捏了一下自己師妹的鎖骨,要知道鎖骨這個部位也是女孩子比較敏感的地方之一。
“咳,師弟,師妹,注意一下?!泵纷与x正色道。
“???哦哦?!绷譄熡晁查g清醒了過來,紅著臉趕緊離開白易的胸膛躲到白易身后。
“師姐,師兄,祝你們幸??鞓贰!?p> 原本氣憤的錢富看到這個場景后只能生無可戀的來一句祝福,至于白易剛才警告他的話語他根本沒有當(dāng)真,畢竟一個小小的天劍宗哪來的那么多大人物?只是認(rèn)為白易是在宣誓主權(quán)。
“咳咳,我說剛才我突然失去控制你們信嗎?”白易小聲問道。
“我信,真的,師妹剛剛也是失去了控制對不對?”李子文一臉嚴(yán)肅道。
林煙雨原本已經(jīng)夠紅的臉頰現(xiàn)在更加紅了,雙手羞澀捂著臉。
“我也信?!泵纷与x舉個手。
“我倒是希望是真的,嗚嗚嗚~”錢富假裝哭泣道,一只手還在抹著眼睛。
“.......”白易。
“我們還是喝酒吧?!卑滓啄闷鹁茐鲱^飲一大口。
......
“話說你們是不是在茶摻了酒?”岳云鵬拿著茶壺看著林武兩人。
“沒有,三弟你是想多了吧?我們明明知道你戒酒的,怎么會做出摻酒那種事?你覺得我像那種人嗎?”白勇問道。
“你本來就是。”岳云鵬看了一會白勇認(rèn)真道。
“.......”白勇。
“三弟啊,你剛剛還喝了一杯呢,你是想你那丫頭知道你喝酒了?”白勇問道。
“不是.......不是,二哥怎會是那種人呢?絕對不是!”岳云鵬給白勇斟一杯“茶”。
“咳咳。”林武輕咳一聲。
“誰要是敢說大哥是這種人我和他沒完!”岳云鵬又給林武斟一杯“茶”。
“三弟,大哥有一種濃度很純的茶,你要不要一起喝?”林武問道。
“喝喝喝,當(dāng)然喝了,說起來我也是十多年沒喝過濃茶了?!痹涝迄i看著林武那一副你要是不喝你給我等著的樣子,連聲道。
“那就好,我還以為你不給我這個大哥的面子呢。”
林武笑道,然后從戒指中拿出三個瓶子,岳云鵬一看,整個人都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