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無只是看了一眼,有點懊惱自己方才的耿直,想在說些什么卻發(fā)現(xiàn)不知如何說才好,只好閉口不言。
氣氛有點怪異,徐程風只好轉移注意力,開口說道:“大家都別拘束,來,吃菜!汪昂這酒是你釀的吧?可有名字?”
這下汪昂懵圈了,自己還沒說,這他怎么就知道了??!
不由“嘿嘿”傻笑,望著徐程風:“王爺,您是怎么知道的,前面釀的都通通倒了,始終覺得是差那么一點點味。
主要是自己對酒的要求太高,導致上萬次的釀制,成了也就這么一兩次?!?p> “不管怎么樣,本王之前都沒聽講過你有這愛好,還別說汪昂你在釀酒上面的確很有天賦!這酒可以和這天下聞名遐邇的清泉酒有得一拼了!哪天要是你不做官了,酒可不能不釀!”
“王爺太抬舉本官了,實在愧不敢當!這清泉酒乃成名已久,怎可和我這初學的濁酒相提并論,論釀酒本官不過就是一個新人。”
對于徐程風毫不吝嗇的夸贊,汪昂臉上出現(xiàn)了難得一見的紅暈,不由搖搖頭道。
“哈哈!本王說當?shù)镁彤數(shù)?,清泉酒乃清酒中其中一種,以清冽出名,香氣動若蘭心。味雖好,但是它的勁道卻怎么也比不上你這酒!不知可有名字?”
聽到徐程風詢問這酒的名字,也不知起個什么名字才好,抬手著他行了一禮道:“今天下官也是第一次開這壇酒,總共也才封存了三壇。還未來及起名字!不知王爺是否愿意賜名?”
“阿彌陀佛,王爺您博學多才又見多識廣。看在汪城主這么誠心懇求的份上,要不然您幫想一個?”南無見徐程風在猶豫不決中,在旁幫腔道。
徐程風的目光掃過兩人一眼,最終停留在酒樽上,沒說話,但也沒有拒絕。
一手拿起酒壺一手端起酒樽,自顧滿上一口入腹:“今飲濁酒一杯斗萬千,何待秋風起樽酒慰離顏,空如在依舊瓊林醉映人?!?p> 聽著他的詩詞似有所思,又怕出聲打擾他,南無與汪昂兩人都默默禁聲。
須臾,只見徐程風嘴角勾起一抹若隱若無的笑容,難道是已經想好酒名了?
第一時間,汪昂抑制不住激動的心,緩緩開口詢問:“王爺,可是想到了何名?”
“嗯,此酒雖有些混濁,色偏淡黃。細品如春風十里飄香,回味悠長唇齒留香。一口入喉又似另一番滋味,如夏日般灼燒著自己的五臟六腑,讓人回味無窮,身心愉悅。
最合適現(xiàn)在的氣候,所以本王給它取名為烈焰,不知汪城主可喜歡?”
汪昂聽后低聲呢喃著烈焰這倆字,突然抬頭看向徐程風,眼里透著亮光,興奮著說道:“好,烈焰!這倆字好,下官十分滿意。多謝王爺賜名!”
話剛剛說完,外面?zhèn)鱽砹艘魂囙须s聲和兵器的打斗聲,傳入房內。
面帶歉意地看了徐程風一眼,對著兩人說道:“王爺,南無高僧,真是對不起了。你們先在這里坐會,本官前去看看發(fā)生什么事,馬上就來!”
其實這種情況太少見,不知何人如此大膽,既然敢公然挑釁城主府,徐程風見此也不免好奇。
“反正本王也閑來無事,南無,不如一同前往?!?p> “阿彌陀佛,王爺,請!”南無其實也想探個究竟,見徐程風如此提議甚好,直接說道。
汪昂見事已至此也不好多言,默默走在了徐程風的身側,一出房門口,只見元福一人守在門口。
“元福,外面發(fā)生何事?其他三個人呢?”徐程風目光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說道。
“稟告爺,剛剛外面不知為何前來了一大批人,一到城主府就大開殺戒,他們一個個的武功高強,劉華他們三個人前去幫忙去了。”
“走,跟本王去看看,到底是何方人物,竟敢如此大膽!”
元福和南無等人聽到這話,深知這是徐程風發(fā)怒的前兆,快步跟上他的腳步,往前堂走去。
剛到前堂迎面飛來一個人,往自己這里砸來,徐程風絲毫驚慌繼續(xù)往前行。
元福眼力快,在他還沒靠近前,飛身接過放置一邊,見他嘴角流著血,不由關切地問道:“你沒事吧!”
那人咳了咳艱難說著:“我沒事。”轉頭看著汪昂:“城主大人。”
汪昂也在他叫自己的時候走到他身邊,輕撫著他的背:“小凡,你怎么傷得這么重!要不要緊?”
“大人,屬下沒事,咳咳~他們是來找大人你和南無高僧的,這些人無一不是武功高強的人,路數(shù)看不出,你們快走!”
說完就要起身,用字袖擦了一把嘴邊的血,握緊手中劍,看樣子是想要再站起來。
徐程風趁著月色和燈光照映下看著前面的局勢越來越不明朗,黑衣人明顯已經占了上風。
“汪城主,南無你們到底做了什么事?怎么會惹來這些人!”
被問到的兩人也覺得嗚呼怪哉也!南無想都不用想直接說道:“阿彌陀佛,貧僧不曾得罪過什么人?!?p> 汪昂思前想后,想了到了好幾個人,但是他們也不可能吃了熊心豹子膽,敢犯這錯誤,刪刪選選之后肯定的答復著:“王爺,本官我也沒有?。≌娴臎]有!”
徐程風眼中神色不明,朝元??戳艘谎?,點了一頭。元福接到后,迅速加入其中,沒一會就見他拖了一個人前來。
解開他的穴說道:“一會我們問你什么,你就說什么!不然你懂的。”
看著元福做了一個手勢立馬點頭,應允。
“說!你們到底是何人,前來城主府有何目地?”
元福剛問完,見其準備回答,突然幾根銀針飛射過來,對方蒙面人一下連發(fā)三次,元福又要顧及王爺和城主大人,實在騰不出手顧及其他。
等自己回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那人嘴唇烏黑:“爺,他死了,這針上有毒,見血封喉好厲害。由此可見,發(fā)射針的那個人內力深厚。現(xiàn)在怎么辦?”
徐程風看了躺在地上的人,又看了一眼汪昂,眉頭微皺。他又不會武功,身邊還有一個受重傷的人。
“元福,你帶汪城主他們找個地方躲起來,本王跟南無先過去看看到底是何事,凡事總有原因?!?p> “是,爺?!痹1鞠刖芙^,但看到這兩人這個樣子,只好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