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展顏和向展弘住了一個不起眼的院子里,明面上看起來十分的破舊,就好像是所有的房間都挑完了,只剩下一個沒有人愿意住的地方。其實不然,這是南宮曄蒲為了掩飾身份的時候特意設(shè)定的房間,外面看起來十分的破舊,而里面卻比任何房間都要好一些的。兩人正坐在正屋中間的茶廳里,面前是福聚客棧這里扮做小二的管事。
“見過少主子,弘少爺。”管事行了一個主仆禮,這次南宮展顏倒是并沒有攔著,畢竟這是第一次以主家的身份過來,有些禮節(jié)還是要守得。
“這位管事貴姓?”南宮展顏客氣的問道。
“少主子抬舉了,在下海流明,是整個三危山的管事,少主子有什么事情可以吩咐在下,現(xiàn)在在下便是隨著少主子從先前那里過來的?!焙A髅鞴ЧЬ淳吹牡?,眼神中一片清明,倒是難得的不忘初心的好苗子。
“海叔,我年紀(jì)尚小便稱你一聲海叔吧,此次的事情我也是不得已,所以還要多勞海叔的幫忙了?!蹦蠈m展顏很敬畏這些能夠獨當(dāng)一面且不忘初心的人,也同樣行了半禮,算是回禮了,直讓海流明驚呼不敢當(dāng)。
南宮展顏打斷海流明的客氣,直接步入主題:“此次的事情不知道調(diào)查到什么地步了,還有就是我們身后的尾巴可甩干凈了,三危山可有哪些家族蠢蠢欲動......”直說到了半夜,才將將把這些事情說的七七八八。
送走了海流明,兩人才舒了一口氣。正屋是有三間,只有左右兩間可有住人,只是確隱藏了一間丹室一間器室,并且引了地火過來,倒是十分的方便了。南宮展顏住了有丹室的那一間,向展弘住了有器室的那一間,倒是先將這兩天的疲憊清洗了一下。
南宮展顏的沉香木雕花大床倒是被帶出來了,只是她心里總不愿住瑤玉空間小屋內(nèi)的那個起居室,畢竟不是自己的風(fēng)格,總感覺有些格格不入。本意是在瑤玉空間旁邊再煉制一座一樣的小屋,最后卻發(fā)現(xiàn)根本就沒有這個能力,后來也就沒有再提過。這兩天不是在煉制毒藥,便是拼命的多煉制丹藥,生怕兩人有什么不測,到時候來不及補救了。
最終還是進了瑤玉空間的起居室,里面有浴池連接,倒是可以好好地泡個澡了,好好地放松了一下之后,才拖著半干的長發(fā)合衣躺在那雕著鳳尾花的大床上,慢慢的回想今天得到的這些信息。
出去歷練的師兄弟遭到刺殺是確定了的事情,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定有兩個相協(xié)的師弟已經(jīng)死亡的信息了。其他的除了兩個已經(jīng)回到家族的弟子和兩個正在堂口的兩個弟子外,剩下的幾個人還是下落不明。
鄭傾城的事情是敲定了的,本來鄭家是想讓鄭傾城嫁給城主府的少主子花倜儻,可惜那個少主子人如其名,十分的風(fēng)流,且喜歡熟女,倒是將自己的庶母睡了一個遍。城主雖然很是生氣,但是也很無奈,畢竟這是目前唯一的一個兒子,在下一個兒子生出來之前,還是要留存這點血脈的。鄭傾城倒是有九州第一美女之稱,但因著年歲尚小,倒是吸引了一幫少年和老頭兒,但是偏偏不入花倜儻的眼了。
鄭家的女子鐵定是要用來聯(lián)姻的了,但是現(xiàn)在只是獻祭而已,除了鄭家還有陳家,除了陳家還有吳家,之前的玉家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明明那么好的一個局,偏偏被玉家不知道誰攪擾了,讓那玉玲瓏躺在床上八十年之久。也許這件事也是其中的一環(huán),但是這么做的道理呢?難道只是為了重創(chuàng)上官家?
說到上官家,據(jù)說許多上官家的弟子也經(jīng)歷了刺殺的事情,只是并不嚴(yán)重,只當(dāng)是別的煉丹世家的打壓罷了,現(xiàn)在說來,倒是十分的嚴(yán)重了。除了上官家之外,旁的家族也有被刺殺的事情出現(xiàn),據(jù)說云家的云擎瀾也遭到了刺殺,幾個低階弟子被殺,本來也并沒有當(dāng)做一回事,現(xiàn)在這些事情傳來,便是一個很可能串聯(lián)在一起的事情了。
慢慢的想著,便昏昏的直接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