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隊長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馮言問道:“你是誰,飛龍衛(wèi)報案,閑雜人等速速閃開?!?p> 馮言:“大人,我叫馮言,是參加帝都招募的一員,你要抓的人是我的朋友,所以想問一下,我朋友犯了什么事,這其中可能有誤會?!?p> 衛(wèi)隊長:“誤會?那是你覺得,今天我們接到有人報案,說望月樓內(nèi)有人行兇,所以前來查看,果然,發(fā)現(xiàn)這個人床上躺著一具女士,而那具女士下體已被摧殘的體無完膚,甚至丟了性命,現(xiàn)在人贓俱獲,你還有什么好說的,我看你一表人才,以后交朋友可要看清楚了,不要什么人都拿來當(dāng)朋友?!?p> 馮言驚訝的看著楊林:“揚大哥?這是真的?”
楊林幾乎帶著哭腔說:“馮兄弟,我沒有,我真沒有,昨天晚上我都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今天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床上竟然躺了一個女人,而且已經(jīng)死了,當(dāng)時我就想報案,可是沒想到飛龍衛(wèi)的人就沖了進來?!?p> 馮言聽了楊林的解釋后第一反應(yīng)就知道這是個陰謀,仔細想想來到帝都后楊林一直和他們在一起,沒有得罪過任何人,那又是誰會陷害楊林,目的又是什么?馮言一時半會沒想明白。
“還有疑問嗎?沒有的話趕緊離開,我還要回去交差。”衛(wèi)隊長說道。
馮言越想越不對勁,而這會也沒有看到大力人在哪,于是皺了皺眉,繼續(xù)說道:“衛(wèi)隊長,你不覺得奇怪嗎?你們接到有人報案,說這里有人行兇,但是當(dāng)你們?nèi)プト说臅r候,門是關(guān)著的,而里面發(fā)生了什么應(yīng)該沒人知道,那報案的人是怎么知道的?很明顯這是有人陷害我朋友。”
衛(wèi)隊長冷哼一聲:“怎么?飛龍衛(wèi)報案還用得著你來指手畫腳,我們做事向來只看證據(jù),不看推測,現(xiàn)在鐵證如山,你竟然還在這里替你朋友辯解,我看你也是想被抓起來吧?!?p> 小花生氣的上前一步就要找衛(wèi)隊長評理,但被馮言拉住了,示意她不要沖動。
“趕緊滾開,沒時間陪你玩推理游戲,如果真想替他證明清白,那就拿出有利的證據(jù),到時候我自然會放人。”
馮言咬咬牙,然后退到了一邊。
“算你識相”衛(wèi)隊長看了一眼馮言,又對著飛龍衛(wèi)說道:“帶走。”
飛龍衛(wèi)走后,人也散了,馮言直接跑到小二身邊問:“昨天晚上黃浩招待的那兩個人住在哪?”
小二用手指了一下二樓的房間說:“就是那兩間房,我說這位兄弟,你那朋友也太不會辦事了,下手也太狠了,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直接把女的給。。。。。。我不說了,不說了。”
小二看到馮言那犀利的眼神后趕忙閉上了嘴,馮言直接跑到了二樓,其中一間房門是開著的,這是楊林住的房間,隔壁就是大力,馮言使勁的敲了敲門,結(jié)果沒人應(yīng)聲,再敲,還是沒人答應(yīng)。
嘭!
馮言一腳就把門踹開了,走進去一看,大力躺在床上正睡得香。
“大力,大力,醒醒?!?p> 馮言晃了晃大力,大力這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到馮言后,睡眼惺忪的說:“你來了,等我一會,洗個臉咱們就走。”
馮言生氣的說:“不用了,楊林被飛龍衛(wèi)抓走了,原因是他殺了人?!?p> 大力迷迷糊糊的說:“飛龍衛(wèi),那不是帝都的……”大力好像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立馬清醒了,倆眼瞪得比雞蛋還大:“殺人?老楊殺人被飛龍衛(wèi)帶走了?”
馮言:“這其中一定有什么陰謀,我懷疑就是昨天那三個人干的?!?p> “什么,是黃浩他們?不可能吧,我們跟他也沒什么仇啊,那,那,現(xiàn)在該怎么辦?”大力急得不知所措。
“那三個人是什么身份你知道嗎?”馮言問道。
“什么身份?這個,不太清楚,反正是挺有錢的,好像也是參加帝都招募的,馮兄弟你是要找他們問個究竟嗎?那我們趕緊去吧,要不然老楊會被打死的,那可是飛龍衛(wèi)啊,帝都最不講理的地方?!贝罅?dān)心的看著馮言。
馮言正是這么想的,雖然知道不會有什么結(jié)果,但也要問個清楚。
經(jīng)過多番打聽才知道,黃浩三人在另一個比賽場地,馮言直接就找了過去。
恰巧這會黃浩三人剛剛打完,滿臉笑容的下了場,看樣子,顯然是贏了,而經(jīng)過這幾天的反復(fù)淘汰,留下來的人也不多了,這里也沒有以前一樣站滿了人。
“黃浩”
馮言大聲的喊了一句,黃浩聞聲走了過來,笑著說道:“馮兄,你們比賽結(jié)束了嗎?”
馮言看著黃浩那滿臉的笑就生氣,質(zhì)問他:“為什么要陷害楊林,他又沒得罪你們,你們這么做有什么好處?”
黃浩裝作聽不懂的樣子:“???馮兄你說什么?什么陷害,什么好處?我不知道啊?!?p> 大力急了:“少來,昨天就是你灌了我和老楊那么多酒,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被飛龍衛(wèi)帶走了,你們到底為什么要這么做?”
寧遠:“大塊頭,別瞎說好不好,我們是和你們喝酒了,但你也知道,喝完酒后我們都各自回去了?!?p> 羅青:“你朋友被飛龍衛(wèi)帶走那肯定是犯了什么事,不然飛龍衛(wèi)也不會帶他走,你不去找你朋友倒來找我們,真是可笑?!?p> 馮言攔住了即將暴走的大力,說:“不要把我們當(dāng)傻子,我知道是你們干的,我就想知道你們?yōu)槭裁催@么做?!?p> 黃浩:“馮言,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不如你告訴我楊林出了什么事,我家在帝都也有些地位,說不定還可以幫到楊林呢?!?p> 馮言:“別裝了,你們禍害了一個姑娘,然后偷偷的放到了酒醉不醒的揚大哥床上,然后一大早又報了案,飛龍衛(wèi)這才把揚大哥帶走,我實在想不通你們?yōu)槭裁催@么做,揚大哥可從來都沒有得罪過你們?!?p> 黃浩故作驚訝:“什么?楊林他殺了一個姑娘,哎喲我的天,那這忙我可幫不了了,殺人可是大事,別怪我不幫你們啊,實在是沒辦法?!?p> 馮言嘴角微微抽出,這個黃浩裝傻充愣的本事真是一流的,繼續(xù)問下去也是一樣得不到答案。
當(dāng)馮言帶著大力小花他們回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一個令人非常非常生氣的事。
只見大街上行走著一輛囚車,囚車內(nèi)站著楊林,身上被打的不成樣子,可以說毫無一點人的樣子,就這樣被飛龍衛(wèi)的人拉出來游街。
大力想上前營救,馮言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攔下他,如果這會上去,那大力絕對會被抓起來,甚至還會和楊林有同樣的下場。
馮言強行的把大力拽到了李文博的私宅內(nèi),安撫他說:“大力你冷靜點,這個情況我們誰都不想看到,可是已經(jīng)發(fā)生了,而我們又不是飛龍衛(wèi)的對手,你就這樣去人家會把你當(dāng)成同伙來處理?!?p> 大力沉重的說道:“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黃浩他們動不得,老楊也救不了,招募又不能參加?!?p> “大家好啊”
正在大力郁郁寡歡的時候,李文博出現(xiàn)了,看上去很高興。
大力沒說話,馮言回了一句:“你好”
李文博走到小花面前關(guān)切的問:“不好意思啊,這幾天實在太忙了,抽不出時間來看你們,住的還習(xí)慣嗎?”
小花點點頭:“嗯,還好,謝謝你,不過我們可能就要離開這里了?!?p> 李文博一驚,什么?要離開?那怎么行,手都沒碰到,怎么會讓你走!
“小花,什么情況?你們不是要參加帝都的招募嗎?難道你們被淘汰啦?”李文博急切的問。
小花搖搖頭:“不是的,是楊林大哥出事了,我哥他們?nèi)瞬粔?,不能參加,既然不能參加比賽了,我們也就該走了?!?p> 李文博看了看小花,又瞅了瞅馮言,最后把目光落在了大力身上,問大力:“兄弟,這是怎么回事?能告訴我嗎?”
于是大力就把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聽完大力的話后,李文博坐在那摸著手上的戒指,喃喃道:“原來是這三個兔崽子,竟然害我差點失了手,臭不要臉的?!?p> 李文博又鄭重的對大力說:“兄弟,放心吧,那個楊林我把他弄出來,咱們就在這里等著,一會楊林就到?!?p> 馮言,大力,小花皆是驚訝的看著李文博,難道這個家伙有什么特殊的本事不成,不過他都這么說了,那就等著看好了,有希望總比沒希望要好。
李文博叫來了李二,低頭說了幾句話,李二快速的走開了,大約過了半個時辰,一輛馬車停在了門口。
李二下了車,把車上的楊林背在身上往里走,一直背到了屋內(nèi),放在了床上。
“怎么成這個樣子了,哎喲,恐怕活下來也殘廢了?!崩钗牟┛粗稍诖采蠋缀跹傺僖幌⒌臈盍?。
大力此時趴在床邊,輕輕的晃著楊林:“老楊,老楊,你聽到我說話了嗎?”
馮言拍了拍大力的肩膀:“大力,別打擾揚大哥了,他現(xiàn)在需要休息。”
大力只是點點頭,然后就這樣蹲在楊林的身邊,默默的看著他。
李文博把馮言和小花帶到了大廳,問馮言:“現(xiàn)在你們也參加不了帝都的招募,以后打算怎么辦?有沒有什么想法?”
馮言直言道:“沒有,來帝都就是為了參加招募的,如今變成這個樣子,說實話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李文博又說:“不如,我把你介紹到飛龍衛(wèi)吧,在那里也不錯,很多人都想進?!?p> 馮言聽到飛龍衛(wèi)這三個字時,表情有了微妙的變化,可以說飛龍衛(wèi)這三個字很讓馮言討厭,因為他們很囂張,做事太過霸道,不講理。
馮言直接拒絕了李文博的好意:“不用李少費心了,我相信可以照顧好自己的。”
李文博:“那既然這樣,我也就不強求了,晚上有空嗎,請你們吃個飯?!?p> 李文博說著,便把目光轉(zhuǎn)向了小花,而小花也是看著馮言,這讓李文博很不舒服,好像自己的一片好心被蹂躪了一般。
“你想去嗎?想去我就陪你?!瘪T言說道。
小花開心的點點頭,不管去哪,只要有馮言她就很開心。
李文博:“那就這樣定了,望月樓,晚上來接你們。”
“哎,又是望月樓?!?p> 馮言輕嘆一聲,似乎對望月樓很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