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煉制玄品靈液?誰信?你才煉藥幾天?掰起兩個手指頭就能數(shù)清了,兩天,煉藥兩天,你竟然就說自己能煉制出玄品靈液。你當(dāng)別人都是傻子嗎?”妹妹伸出兩跟嬌嫩的手指,指著海生的鼻子質(zhì)問道。
的確,放眼整個皓南大陸,今時今日,找不出一個這樣的超級天才,任誰也不會相信眼前這個小丫頭能做到。
能有這種天賦之人,簡直可以改寫?zhàn)┠洗箨憻捤帋熤械臍v史。
“這......不信你可以問我?guī)煾秆?,我?guī)熜忠材芙o我作證?!焙I粫r無言以對,只好搬出師父師兄兩位證人,至少他們二人見證者。
“師父?師兄?他們到時候只怕也脫不了包庇你的嫌疑吧!”妹妹咄咄逼人,但有字字在理,讓海生辯無可辯。
“哦,是嗎?不用小海師父師兄,我就能夠替她證明,不過在證明前,可能應(yīng)該先處理一下你們的事情吧!你哥哥傷重,事情因小海而起,我又是他的朋友,替她解決麻煩責(zé)無旁貸?!睉袪斴p移身影,用靈力帶著海生,輕身飛身下閣樓,走帶兄妹二人身邊。
他從空間取出一種傷藥,遞給妹妹,接著道:“這位姑娘,你哥哥的傷口,從結(jié)痂程度來看,應(yīng)該已有將近一個時辰,如果我記得不錯,獸潮從開始到現(xiàn)在,最多也就大半個時辰的時間。請問你們是在哪里被靈獸襲擊的?”
哪知妹妹眼看著計謀被識破,臉色當(dāng)即鐵青,白眼一翻,雙腿一軟,已經(jīng)倒地昏死過去。
懶爺本就不想將這種小事刨根究底,暗示正要搓破假昏的海生,不要理會這種小事,自有人會懲罰他們的。
眼看著妹妹被哥哥扶起,有氣無力的靠著,海生想上前痛罵一通,再揭開這個虛偽女人的真面目,小心愿不能達成,小臉一臉委屈。
懶爺當(dāng)然不會讓海生白白承受這一通無端指栽,更留意到海生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來的小神情。
若說護短,恐怕整個皓南大陸,非懶爺莫屬。
隨后,他又接過海生手中準備送給他的靈液,單手揮舞,一道星辰屏障立刻將平地上的七人籠罩在內(nèi)。
這道屏障,就是為了避免在此引起獸潮布置的,任何氣味,都不能透過它傳出去。
他輕輕揭開瓶塞,將這靈液的氣味散出去些許,讓田蜜和范晨二人感受一二。不等兄妹二人聞出醒神液的真實氣味,他已經(jīng)慢條斯理地將瓶塞蓋上。
這一聞,田蜜和范晨二人皆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二人都是涅槃境,早些年煉制此種靈液最神奇的那位煉藥師已經(jīng)過世,所以這么多年來,這種味道,也逐漸消失了。
她們從氣味,判斷出,這是新藥香,比起陳年的醒神液藥香味,味道恬淡些許,所以是新提煉出來的無疑。
整個皓南大陸,無人能夠提煉出這種純度的醒神液,就連當(dāng)年的那個人,也比方才聞到的純度差百分之八左右,更主要的是,還低了一個品階。
“小海,把另一瓶靈液是你昨日告訴我的,你師父師兄親眼看見你煉制的聚陽液吧,打開給田蜜長老和范晨長老聞上一聞,看一看,讓她們來判斷這兩味藥是否真是你提煉出來的吧?”
如果先前的靈液帶給田蜜和范晨的感受是震驚,此刻,看了幾近濃縮成膏,純度接近百分百的聚陽液的心情,絕對可以用震撼來形容。
“這......這是純度接近百分之百的聚陽液?”田蜜大驚之下,早已顧不上花容失色,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海生手里的聚陽液,心中翻起一陣還綠浪。
哥哥眼看著二位長老神情大變,知道事情不能如預(yù)期的發(fā)展下去。
他知道事情沒有再繼續(xù)下去的必要,干脆挑明了說,更干脆,以后行事也更方便。
“此事是我和妹妹沒有弄清楚狀況,錯怪了,不過,我是不會道歉的。這瓶藥你拿回去,我不稀罕,從始至終,我想要的都不過是將這丫頭逐出楚天宗,既然目的沒達成,我無話可說?!?p> 他的面色因為失血過多而蒼白,但面容的神態(tài)依舊堅毅,沒有半點做錯事的低姿態(tài)。
哥哥不知道雇他們兄妹二人來小彌嶺對付海生的人,究竟出于什么目的,但既然收了人家錢財,替人辦事就該無怨無悔,哪怕得罪一些人,付出一些代價也是值得的。
“你......我跟你無冤無仇,憑什么要把我趕出楚天宗,你算哪根蔥。平日里嘴巴說的好聽,感情你們每次都故意的,你們神經(jīng)病呀?!焙I弥置枚斯室饪雍ψ约海瑲獾闷瓶诖罅R。
“我就是看不慣你罷了,所以,提前告訴你,也好讓你有個心理準備。這樣,不是更有趣嗎?”哥哥斜睨海生一眼,邪媚的笑到。
他雖沒有楚瀝瀝的俊,沒有懶爺?shù)拿?,也沒有英雄的陽剛,好歹五官端正,長得還算標致,眼神里偶爾露出陰謀算計。
這樣邪媚一笑,海生第一次見,感覺卻似曾相識,好像在哪兒見過,卻一時想不起來。
“行了,陷害同門,本就不是光彩的事,你還有臉當(dāng)面說出來,是想讓人覺得你性格直率嗎?此事,到此為止,沒有釀成大錯就是萬幸!”廖一倫恨鐵不成鋼地藐視一眼哥哥。
這小子,太不爭氣,做錯事就做錯事吧,還和盤托出,生怕全世界不知道他要樹幾個敵人似的。
這種性格,往往又是最好利用的,恩威并施,將來定能在替她除掉海生這件事情上,出不小的力。
尤其在看到海生拿出兩瓶玄品靈液后,廖一倫要除掉海生的意志更加堅定了。而眼前這個年輕人,就是替他達成心愿的基石。
他將這種欣喜,小心翼翼的掩藏在心里,在場無一人覺察到。
廖一倫批評過后,又做出賞罰分明的姿態(tài),說道:“你和你妹妹二人,陷害同門,而且自己親口承認,雖然事情沒有成功,但懲罰還是需要的,就罰你們二人每人一個月的貢獻值給海生,現(xiàn)在就轉(zhuǎn)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