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閣樓內(nèi),孤獨(dú)塵放下了一道大紅帳子。
床內(nèi)放有夜明珠,映照的整個閣樓內(nèi)紅通通的。
成天浪心里當(dāng)時就臥槽了。
這么騷氣的氛圍嗎?
有點熟悉啊。
同時心底又忍不住腹誹。
這人也太小氣了吧。
本以為臨死前有個小節(jié)目可以助助興。
現(xiàn)在光給聽聽,有點遭心了。
紅帳內(nèi)。
孤獨(dú)塵看著身邊美人,膚如凝脂,貌美如花。
當(dāng)真是秀色可餐。
而這一盤,無疑又是人間至味。
他伸出手點了下虞傾伶眉心,讓她蘇醒過來。
然后成天浪就聽到大紅帳子內(nèi)傳來女子掙扎,辱罵,誓死抵抗的話語。
沒有一點新意,翻來覆去就那幾個詞。
聽的成天浪煩心不已。
人家小伙長得還行,修為又高,既然反抗不了……。
那就趁他享受的時候,捏爆他一個“小混蛋”。
到時候我再狂笑幾聲,嘲諷幾句,他惱羞成怒當(dāng)場把我擊殺。
等我走出書中,掌控書中世界之后,再來救你。
豈不是兩全其美。
成天浪暗暗想著,閣樓內(nèi)的反抗掙扎漸漸小了許多。
不多會后,大床開始搖晃。
成天浪看的目瞪口呆,這么個大床都能晃起來。
你他娘的用了多大勁啊。
哪個姑娘能遭的住。
禽獸啊。
此時,閣樓外,云海之上。
日頭已經(jīng)升起,照耀四方,霞光粼粼。
骨半天站在閣樓門口,神識一掃,感受到里面有三道生命波動,露出男人都懂的笑容,“小土兄弟還挺會快活啊?!?p> “別廢話了,趕快進(jìn)去吧?!庇白永瞎泶叽俚?。
“要不等他一小會,現(xiàn)在進(jìn)去有點尷尬啊。”骨半天猶豫道。
“都什么時候了,還講究這個?!?p> “那好吧?!?p> 骨半天點了點頭,身形一閃,進(jìn)入閣樓之內(nèi)。
“小土兄弟,別忙活了,有大事……。”
骨半天話剛說到一半,戛然而止。
空洞的眼眶掃到一處角落,有個人影半蹲在那里。
這人有點眼熟啊。
他抬手擦了擦眼眶,仔細(xì)看去,終于看清那人面容。
是幻覺,一定是幻覺。
骨半天兩個大骨頭架子腿,開始不由自主的打起擺子。
他使勁搖了搖頭,再去看,只見那個他這輩子都不想再碰到的年輕人,沖他揮了揮手,好像示意讓他離去。
“老……老,老鬼,你……你看到了嗎?”
骨半天牙齒打顫,結(jié)結(jié)巴巴問道。
“看……看到了?!庇白永瞎硗瑯宇澛暬氐?。
骨半天“撲通”一下跪倒在地。
骨頭手掌抱著骷髏頭,張大了嘴巴,一副大白天活見鬼的表情。
成天浪看到這具骷髏出現(xiàn),隱隱感覺大事不妙。
這時,孤獨(dú)塵從大紅帳子里探出頭,臉上有些怒氣道:“骨頭兄,影子老哥,打擾別人美事,不太好吧?!?p> 骨半天現(xiàn)在恨不得一巴掌將這家伙的腦袋拍個稀碎。
看這情形,鐵定是這孫子搶了這位小祖宗的女人。
而且還讓人家看著自己行茍且之事。
我的天吶。
你小子是有幾條命啊。
“老鬼,你覺得咱們現(xiàn)在跑還來的急嗎?”
“爺爺曾經(jīng)跑過,差點沒被捏爆?!?p> “那我們怎么辦?”骨半天快哭了。
太他娘的嚇人了。
“別慌,別慌,那位大佬肯定就在附近,陪這位小祖宗玩扮豬吃老虎的把戲,我們現(xiàn)在陪他玩下去,裝作是他的下屬,前來救人,只要我們戲演的真,暗中的那位大佬不出現(xiàn),就說明默認(rèn)了我們的行為,或許還有一線生機(jī)?!?p> 影子老鬼強(qiáng)行鎮(zhèn)定下來,沉思了片刻,緩緩說道。
“萬一不是你說的這樣呢?”骨半天帶著哭腔問道。
“你覺得我們還有更好的辦法嗎?”影子老鬼反問道。
“看來只有賭了。”
“戲演真一點。”
“嗯吶,生死關(guān)頭全靠演技了?!?p> 說著,骨半天醞釀了一下情緒,隨即嘩啦啦站起身,沖著成天浪激動的喊道:“大哥,我們來救你了?!?p> “憋孫,大哥能行嗎?”
剛喊完話的骨半天,屁股就被影子老鬼踹了一腳,又聽他喊道:“小祖宗,我們來晚了,讓你受委屈了?!?p> 大哥?
小祖宗?
喊誰呢?
成天浪茫然的左顧右盼,一臉懵逼。
別說是他,就連探出頭的孤獨(dú)塵也瞪大了眼睛。
只顧著在床上忙活的他,并沒有推算一個時辰內(nèi)所發(fā)生的事情。
影子老鬼現(xiàn)出真身,只是一道人形黑影,臉上只有一副大概的五官輪廓。
看上去既詭異又滑稽。
他與骨半天對望了一眼,各自都松了半口氣。
暗中大佬沒有出現(xiàn),看來是賭對了。
現(xiàn)在只能說是保下了半條命。
唯有演下去,演的好,演的讓大佬舒心,才能活命。
二人對視著重重點了點頭。
影子老鬼飄向成天浪身邊,“小祖宗,老鬼幫您解開禁錮,這天殺的惡賊,竟敢如此對待小祖宗,太過分了?!?p> 嘴上說著話,他伸出黑乎乎的手指,打出一道繁瑣印記,幫成天浪解開了禁錮。
“你……你誰啊?”
“你們什么情況,趕快滾你娘的蛋,老子等死呢?!?p> 被解開禁錮的成天浪怒目而視,肺都快氣炸了。
“我的小祖宗唉,只要有我們二人在,那惡賊休想傷你分毫?!庇白永瞎碚~媚笑道。
“骨頭,快去給小祖宗出氣?!?p> 影子老鬼又扭過身看向骨半天說道。
“呔!你這無恥惡賊,膽敢與我小祖宗搶女人,干你娘娘的?!?p> 骨半天絲毫不拖泥帶水,大喝一聲朝著孤獨(dú)塵沖去。
一直都在懵逼狀態(tài)的孤獨(dú)塵,看著沖向自己的骨半天,不確定的問道:“骨頭兄,你們這是在……給我鬧著玩的吧?!?p> “呸,無恥惡賊,哪個是你兄弟?!?p> 完全沒有設(shè)防的孤獨(dú)塵,被骨半天一把按住腦袋,給光溜溜的拉下床,又被狠狠一腳踢在重要位置。
“臥槽,你玩真的?”
孤獨(dú)塵捂住褲襠,痛苦大喊道。
結(jié)果又被一拳打在臉上。
本就不善殺伐的孤獨(dú)塵,又與骨半天有些三星實力的差距。
圣級之上哪怕是一星之差,都是天壤之別,何況三星。
孤獨(dú)塵幾乎毫無還手之力,片刻功夫就被打的口吐白沫,鼻青臉腫。
“小祖宗,解氣了沒有。”骨半天拍了拍手,看向成天浪問道。
成天浪搖搖晃晃站起身,腦瓜子里轟轟隆隆的,比打雷還響。
怎么就成了這樣?
怎么又成了這樣?
成天浪顫顫巍巍抬起手,指著那具骷髏,擠著牙縫道:“你給老子過來?!?p> “小祖宗喊我啥事?”
骨半天屁顛屁顛的跑過去。
“來來來,蹲下,蹲下?!?p> 成天浪點了點高出自己兩個身子的骨半天。
“蹲下哪能體現(xiàn)我對小祖宗的尊重。”
骨半天“撲通”一聲跪在成天浪面前。
有沒有尊嚴(yán),有沒有尊嚴(yán)?
辣雞作者
你丫的寫的這都是啥不要臉的人物。
成天浪咬著牙,抬手拽下他頭頂一撮毛發(fā)。
“老子現(xiàn)在把你命根子拔下來了,怎么著,快殺了我吧?!?p> 骨半天心里在滴血,那可是他最后一點肉身留下的痕跡了。
不過這些與性命相比,都能忍。
“小祖宗您看您這說的哪里話,區(qū)區(qū)幾根毛發(fā),我早就想拔了它了,一直沒騰出手,今天還勞煩小祖宗您親自動手,榮幸之至?!?p> 哎呀……。
聽到這話,成天浪一巴掌拍在自己腦門上,欲哭無淚。
“小祖宗,您看能把拔掉的毛發(fā)能還給我嗎?”骨半天試探性的問道。
“怎么,舍不得了,不給又怎樣,殺我啊?!背商炖死渎暤馈?p> 骨半天連連擺手,笑著說:“不敢不敢,只是在下好多天沒洗了,這不是怕臟了小祖宗您的手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