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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寶來襲媽咪別跑

第50章 我們認(rèn)識嗎

萌寶來襲媽咪別跑 惜兮兒 2055 2019-06-13 23:55:55

  是夢,還是幻覺?司徒沫皺了皺眉,想不起來了。

  “好漂亮好溫馨的屋子??!”她不由得贊嘆道,“是你的?”

  剛才她看到他用鑰匙開了門。

  宮湛川環(huán)顧著木屋的周圍,看來張姨對木屋打理得很好,每天白天都過來打掃,所以很干凈整潔。其實他很少過來,準(zhǔn)確地說,他一直在避開這個木屋。

  “喜歡嗎?”他輕聲問道,眼底盡是一片寵溺的暖色。

  司徒沫點點頭,“很漂亮,看不出來你還會有這樣的屋子,而且設(shè)計得這么好?!?p>  宮湛川眉梢一挑,眸光邪魅,他走上前輕輕擁過她,將她的腦袋埋在他的胸前,“那以后我們就住在這吧,睿睿也很喜歡?!?p>  男性的清冽氣息充斥著鼻尖,有一瞬間,司徒沫頓覺腦子有些混沌,靠著健碩的胸前,不想離開。但是理智占了上風(fēng),她掙脫開他,站直了身子,直視著認(rèn)真專注的雙眸,“又開始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了,不覺得沒勁么?”

  “司徒沫,有沒有人說過你好傻?”宮湛川也不惱,挑了挑眉問道,眼底盡是取笑之意,卻不失寵溺。

  司徒沫愕然,腦海里浮現(xiàn)出一些情景,原本明媚的雙眸掃過黯淡,唇角揚起一抹自嘲的弧度,“有,而且不止一個……他們說得對,我是很傻?!?p>  她轉(zhuǎn)過身突然問著,“你嘗過,被最親最信任的人背叛的滋味嗎?”

  宮湛川怔了怔,他何曾不是嘗盡了那種滋味??腦海中掠過今晚的那兩輛奔馳車牌,其實心中了然得跟明鏡兒似的,但是他的內(nèi)心深處,其實也曾抱過一絲的希望。

  一開始接手宮沫集團(tuán)的時候,受到了所有人的質(zhì)疑,他用了三個月的時間,對公司進(jìn)行大動作整頓,并且開發(fā)了原本大家根本不會去想做的項目,并且很成功!

  這些年來,傳聞宮湛川做事果斷,雷厲風(fēng)行,手腕快狠準(zhǔn),作風(fēng)鐵腕。但是也有一則傳聞經(jīng)久不衰,那就是,宮湛川是宮家的傀儡,宮沫集團(tuán)是宮家小少爺?shù)摹?p>  人們似乎也找到了證實此傳言的證據(jù),當(dāng)年宮沫集團(tuán)還不叫宮沫集團(tuán),自宮湛川帶領(lǐng)集團(tuán)進(jìn)軍傳媒行業(yè)以及珠寶行業(yè),并且在商場上無往不利,幾乎壟斷了整個行業(yè)……才更名為宮沫集團(tuán)。

  當(dāng)時遭到了宮老總裁宮震的極力反對,據(jù)說鬧的動靜極大,最后,宮湛川人心所向,加上用了一些手段,這一個決定通過董事股東的一直表決。

  宮震對宮湛川的態(tài)度完全不像是一對父子,倒像是主人與傀儡,后來有人對當(dāng)年的事情深度挖掘,這才知道,是宮震的私生子,是一夜風(fēng)流的后果,不受人待見的私生子。

  據(jù)說當(dāng)年因這筆風(fēng)流債,宮震在家族里以及娘家人的地位受到威脅,就被趕出宮家,所以,宮震不待見宮湛川的母親,更不待見他。當(dāng)時放任宮湛川身在國外,眼不見心不煩,似乎這樣,就不會想起他有這個私生子的事實。

  豪門家族的秘密似乎都不少,外人怎么傳,還是在豪宅里的人最清楚。

  宮湛川走向窗前,看著窗外的月光,有些出神,整個人安靜下來。

  司徒沫微微垂首,微嘆了口氣,他們這些有錢人,又怎么會懂那種民間疾苦,怎么會懂那種滋味呢?

  外面的月光很美,她跟著走到窗前,走了兩步卻忍不住頓住腳步,高大修長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落寞孤寂,全身彌漫著一層濃重的憂傷,雕刻般的精致面容上染著一絲淡漠與疏離,雙眸看著夜空中的月光,似是在回憶著什么。

  平時的宮湛川是有著王者風(fēng)范的霸氣,身上有著渾然天成的尊貴和優(yōu)雅,散發(fā)出來的氣場強大得讓人臣服。

  而此時的他,好似周圍都被下了結(jié)界,旁人根本無法靠近,身上的憂傷濃重得讓人心疼。

  宮湛川,你這樣還真的不能習(xí)慣,突然改走悲情路線真的好么?

  司徒沫走了上前,側(cè)首看著他,“今晚的月光很美很圓,但你的臉上完全沒有欣賞的表情?”

  忽然,男性的清冽而帶著一絲淡淡煙草味的氣息充斥在筆尖,宮湛川長臂一伸將她攬在懷里,她剛想要掙脫,卻聽到頭頂上傳來的低沉嗓音帶著一絲的暗啞和憂傷,“別動,讓我抱一會?!?p>  司徒沫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終究是沒有動,良久,她在他懷里悶著聲音道,“你怎么了?”

  男人沒有回話,只是擁著她的雙手緊了緊,似是要將她融入自己身體里一般,唇角溢出一聲嘆息,帶著無奈與寵溺的意味,更多的是傷感,情不自禁地喊著,“司徒沫……司徒沫……司徒沫……”

  司徒沫蹙了蹙眉,仰起頭看著他,“睿睿說我的名字取得很草率,你這么個叫法是覺得我的名字好聽?”

  男子淺笑一聲,嘴角揚起一抹嫌棄的弧度,“何止草率?”

  司徒沫抑制住翻白眼的沖動,臉色露出一副懶得與他計較的表情,站直了身子想要掙脫他,但宮湛川卻抱得更緊,“就抱一會……”

  好多個一會了好么?若不是他突然改走悲情路線嚇到她了,能借他抱這么一會?

  但這男人似乎要得寸進(jìn)尺了,低下頭從她身后啃咬著她的頸脖,有些貪婪地聞著她身上的清香味道。

  司徒沫怒了,用力想要掰開男人從身后扣在她小腹上的大手,卻根本無濟(jì)于事,她揚高了聲音,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宮湛川!”

  “嗯。”相對于她的音量,男子的嗓音低沉而淡定,抱著她的手松了松,深邃的眼波深沉而閃著幽幽綠光,一種叫欲望的光在閃。

  司徒沫真怕在下一秒就被這個男人吞噬入腹。

  “我說過,不可能再放開你了。

  她平復(fù)了下呼吸,抬首看著他,眼底有著認(rèn)真,“宮湛川,這是我最后一次問你!我們曾經(jīng)認(rèn)識嗎?是嗎?我們曾經(jīng)就認(rèn)識嗎?”

  雖然對此她覺得荒謬不可能,但自認(rèn)識這男人以來,他和小奶包對她說的做的似乎都極其莫名其妙,讓她不得不懷疑,難道他們曾經(jīng)就認(rèn)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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