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哦,被發(fā)現(xiàn)了……”小奶包放下ipad,將臉貼在司徒沫的大腿上,“不過媽咪不要聽信外面的傳言哦,那都是那些人無聊的嘞?!?p> 看司徒沫那臉色,小奶包就猜出了她的心理變化,所以還是好心提醒了一下,省得被爹地那只大灰狼給吃了還一臉懵。
但是司徒沫卻在心里已經(jīng)認定了宮湛川是彎的,而且是特變態(tài)的那種!
不然能逼著她簽合約?她跟他根本就不熟,就奔著結(jié)婚去了……
難怪說池衍不按言情小說的定律走啊,因為他的目的就是掩人耳目,為了跟陸之易更加明目張膽地在一起……
這樣想著,司徒沫似是想通了,心情也好似好了很多,至少郁悶的事情得到了答案。
枕在她大腿上的小奶包微微嘆了口氣,“媽咪,爹地今晚都不回來了,你又要走,那我怎么辦?”
“那我不走了,就在這陪你好不好?”司徒沫柔聲說著,只要不用對著那個男人,什么都好說。
“好,媽咪最好了!”
吃過晚飯,小奶包纏著司徒沫幫他洗澡搓背,但似是覺得自己的要求很不合理般,咬著唇紅著臉說出來的,“小貝說,媚姨都會幫她搓背洗澡哦,我也想媽咪給我洗澡可以嗎?”
司徒沫微微蹲下身捏了捏他紅紅的小臉蛋,“好,我?guī)湍阆?,但是你確定嗎,我看你的臉紅得要熟了哦。”
聞言,小奶包咯咯地笑了起來,“媽咪,你臉紅的時候簡直就是熟透了呢。”
“我哪有臉紅?”
“有啊,上次爹地咬你的時候!”小奶包一臉的天真無邪,揚著燦爛的笑容。
司徒沫的臉卻瞬間紅了,腦海里不自覺地想起那次在辦公室被強吻的情形。
“媽咪,你又臉紅了。”小奶包在一邊提醒著。
司徒沫,“……”
給小奶包洗過澡不多久,吹干了頭發(fā),已是晚上十點。
小奶包拉著她,“媽咪,你給我講故事睡覺好不好?”
小貝跟他說,媚姨每天晚上都會講童話故事哄她睡覺,當時他的感覺就是嗤之以鼻,童話故事有什么好聽的,這么幼稚。
但是,潛意識里,他會在想,如果媽咪在身邊,也可以每晚哄他睡覺就好了,那應該是很幸福的事情,可惜那個時候,他還沒有發(fā)現(xiàn)爹地電腦里的秘密,還不知道媽咪在哪,所以也只是空想而已。
如今,媽咪在身邊,小奶包自然要感受一下那種幸福的感覺,他連故事書都準備好了。
“好,睿睿想聽什么故事呢?”將他抱上床,司徒沫柔聲問道,拿過桌上的童話故事書翻看著,心想著,小奶包這么天才,簡直就是個小大人,確定他會喜歡聽童話故事?
“只要是媽咪講的故事,睿睿都喜歡?!贝采狭舜菜谂赃?,小奶包迫不及待將腦袋地枕在她的手臂上。
“好,媽咪看下找什么樣的故事才能吸引我們睿睿同學哦,”打開小臺燈,司徒沫翻著書本,“小馬過河好不好?”
“好!”小奶包點點頭。
第一次給人講童話故事,司徒沫的感覺是覺得這故事有些幼稚,但是看著小奶包一臉的期待和認真,她慢慢地開始講得生動,直到講完了,小奶包依然一臉認真地看著她。
“怎么,睿睿不喜歡這個故事嗎?”
“媽咪,我好開心,好快樂?!毙∧贪淞瞬渌?,一臉滿足地說道。
“嗯?”
“媽咪陪著我,我就好開心呢……每個月的今天,我都是自己在家,爹地拜托媚姨和小貝來陪我,我本來也很開心,可是我還是很想要媽咪……”
說著,他稚嫩的臉上透著一抹憂傷,“媽咪,這是真的嗎?你以后都會陪著我對嗎?”
這樣期盼和渴望的眼神,這樣不屬于他這個年紀的憂傷,司徒沫無法說不,“對,媽咪以后都陪著你,而且也讓爹地多陪著你好么?”
“爹地很忙的,很多很多事情要忙,而且還經(jīng)常出國……”
司徒沫越發(fā)覺得,小奶包是讓人心疼的孩子,任誰對這樣的孩子,都沒有辦法不疼惜,真不知道,他媽咪為什么會拋下他?或者說,究竟是有多無奈才會撇下他。
動作輕柔地給他調(diào)整了下位置,將他摟在懷里,聲音極其溫柔地說道,“睿睿,你現(xiàn)在呢,是要好好學習,是該快樂的年齡,所以不要想其他的知道嗎?”
小奶包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眼皮打架,他輕闔上眼,“媽咪,我困了?!?p> “好,那咱們睡覺吧?!?p> “晚安,媽咪?!?p> 宮湛川從池家別墅回來,直奔雅苑的別墅,按照往常,他都會回公司或者去夜魅,但是這一次,他突然想回家。
這些年來,他對宮晟睿小盆友最多的就是愧疚,他知道他渴望父母的陪伴,偏偏他前兩年為了公司的事情忙得腳不沾地,在公司住上十天半個月的很正常。
由此,睿睿也就跟著他一起在公司,或者到好友傅南城家,跟他的女兒小貝為伴。
一開始,宮晟睿都是很乖的,雖然是擅自開除了照顧他的保姆,但是在好友妻子顧媚面前,他都是乖巧聽話的,他也就沒有后顧之憂地忙著公司的事情。
一開始,小奶包偶爾會問他,媽咪究竟在哪里?媽咪為什么不要他?再后來,得不到答案干脆也就不問了。
但在某一天,小奶包不知怎地,就開始執(zhí)著于找媽咪的事兒了,他堅信他的媽咪還在這個世界上,并且離得很近很近。
本身宮湛川對他的愧疚已經(jīng)夠多,所以對小奶包的這份執(zhí)著和堅持,池衍并沒有多加阻止。
而今早,當小奶包知道司徒沫在自家別墅時,開心得走路都是蹦跳的,喜悅之情形于色,嚷著開門到司徒沫所在的臥室里,不忍心吵醒她,干脆趴在床沿看著她的睡容,笑得一臉的滿足和開心。
那一瞬間,宮湛川覺得自己內(nèi)心也是喜悅,滿足的。
哪怕……
至少現(xiàn)如今,他有了家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