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應(yīng)紫蘇,是一家小公司職員,我的好友宣香薷是一名職業(yè)畫手。自從上次在咖啡廳碰到后,我覺得我的同事安朗有些奇怪。
安朗,不僅僅是我的同事,還是我校園時期的男神。我曾經(jīng)暗戀過他,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發(fā)現(xiàn)我僅僅是把他當做崇拜對象來看待,尤其是當他成為我的同事后。
那天在咖啡廳跟宣香薷分開后,安朗就把一幅畫交給我,說讓我的好友宣香薷看看。我有些疑惑,但是也沒有多問,畢竟我跟他也算不上很熟悉,只是很奇怪而已。我把想法告訴了香薷,她沒說什么,只是當著我的面把封好的畫打開。在打開的一剎那,我發(fā)現(xiàn)她異常驚訝和不解,很顯然她是知道這幅畫的。“這有什么問題嗎?”我問道。香薷搖搖頭,伸手小心的在畫上撫摸一番,感嘆道:“我沒想到原來這副畫在他手里。之前我還在遺憾不能再見到呢。”說著,香薷將畫收起來,沖我笑道:“還記得前幾天你約我去少陵路看畫展的事嗎?這幅畫當時就掛在那里,給了我靈感,回去后我就下筆如有神助,我想這肯定是我的幸運畫,后來我想再去畫展,想將它買下來,工作人員卻告訴我這幅畫已經(jīng)被買走了,結(jié)果沒想到這幅畫居然是安朗買走的。只是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想要這副畫的。”
我聳了聳肩,表示無奈,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我對這幅畫的印象也不深,“安朗說這幅畫與你有緣,他就免費送你了。對了,他說因為麻煩我跑了一趟,還給我送了一串吊墜。諾,就是這個?!蔽覍熘牡鯄嬆贸鰜恚扉L脖子讓香薷看的清楚。
吊墜是月牙形的,上面沒有任何點綴,古樸大方。我覺得好看,就戴上了,何況這還是男神第一次送我東西呢,美滋滋。香薷仔細看了看吊墜,重重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呲著一口大白牙說道:“看來咱們紫蘇姑娘桃花運要來了。男神說不定要變男朋友了。”我被她嚇了一大跳,沒好氣的說:“你說什么呢,我跟他只是普通的同事,沒你想的那么復雜。”
“那又是誰之前因為和他約會而盛裝打扮,緊張的像個小媳婦?”香薷撞了撞我的肩膀,擠眉弄眼。“我那是崇拜。崇拜!”我不甘示弱,兩個人打打鬧鬧起來。
很快時間過得很快,我從香薷家中出來,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她在窗口看著我離開,我沖她揮了揮手,表示自己一個人能行。我家距離香薷的家并不遠,走兩條街就到了。
我哼著歌走在街上,轉(zhuǎn)個彎再過兩分鐘我就到家了,這個時候一個冒失鬼沖撞了過來,我忍不住說道:“你這人怎么回事?走路都不看路的嗎?”那人連忙說對不起,接著壓低聲音對我說了一句“小心安朗?!本陀执掖遗荛_了,留下莫名其妙的我。
“應(yīng)紫蘇,應(yīng)紫蘇。快開門!開門??!”我睡的正香,突然被一陣敲門聲吵醒,還帶著急促的呼喊聲,我也沒聽清楚是誰叫我,我只氣沖沖的打開門,吼道:“有病啊,一大早就擾人清夢,不知道今天是周末嗎?”等我吼完才發(fā)現(xiàn),面前站著的是安朗,我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小聲問道:“有什么事嗎?”安朗并沒有在意這些,他的臉上帶著焦急的神色,拉著我的手就要往外走,我嚇了一跳。掙脫開他的手說道:“什么事這么慌張,需要我江湖救急,搞定大boss的文件,也得等我換身衣服呀!”“沒時間解釋了,你現(xiàn)在在這里很危險。你快跟我走?!币矝]等我反應(yīng)過來,就這樣穿著棉綢睡衣,踏著拖鞋的我,被安朗開車著帶回了他家中。
他家很大,是一棟獨立的別墅。我沒想到他居然是個有錢人,富二代,一時有些發(fā)愣。“別愣著了,快進去吧。這幾天你就將就住在這里吧,需要什么給我說一聲,我會去給你買。”說著就把我推進別墅里。
“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告訴我呀,那我班還上不上了?”直到這時我才忍不住開口問道。一路上他的表情太過嚴肅,我根本就不敢開口,只好等到現(xiàn)在。他將身上的西服隨意的扔在沙發(fā)上,去冰箱里遞給我一瓶酸奶,說道:“這件事一兩句說不清楚,你只需要知道我不會害你就是了?!蔽叶酥崮?,思考了一下,說的也是,安朗是個富二代,而自己對他來說是個三無人員,無相貌,無才學,更無家財,一窮二白,有什么值得惦記的,不可能真是愛情吧?想到這里,我搖了搖頭,小口的喝著酸奶。“這段時間你放心,我已經(jīng)幫你給公司請假了,一個月的時間,足夠了。你就安心住在這里吧,等事情解決后我再把你送回去?!卑怖拾c軟在沙發(fā)上,有一搭沒一搭的和著酸奶,沖我說道,我看著他嘴角溢出來的酸奶,失笑,“好,那麻煩你。雖然我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不過還是謝謝你。”
夜晚,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著,大概是因為換了床的原因吧,我有些不習慣,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這個時候,窗外發(fā)出一個聲音,我起身朝著窗邊走去,拉開窗簾看到一張扭曲的臉出現(xiàn)在我面前,一雙手使勁的拍打窗戶,我嚇得尖叫起來!整個人一下子坐在地上,沒兩分鐘窗外的臉不見了,我臥室的燈也被打開了,是安朗。我抱住了他,指著窗戶,顫抖而帶著哭腔的說:“有鬼!”安朗被我抱住,他僵硬了兩秒,還是回身拍著我的背,安撫道:“沒事了,沒事。這邊有個精神病人,他父親是子華公司的董事長,可能剛剛你看到的是那個男人。這個世上是沒有鬼的,知道嗎?”我聽著安朗說的話擦干淚,點點頭。
整個晚上我都在心驚膽戰(zhàn)中度過,我生怕那個人再出現(xiàn)來嚇我,于是我在客廳里看了一整晚的網(wǎng)劇,不敢進房間睡覺。直到天亮,我實在撐不住了才在沙發(fā)上睡去。等我醒來,我發(fā)現(xiàn)身上蓋了一張薄毯,我不由得感嘆,安朗這個人真是體貼。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一個月的假期快要到了,因為被他囑咐過不能出門,也不能輕易的給陌生人開門,以免遇到危險,到時候他也保護不了我,我就從來沒有出過門。吃的喝的用的只有給安朗打電話叫他帶回,事實上我覺得很無聊,快把自己變成死肥宅了。可我也真的不敢出門,有一次真的有個人來按門鈴,我踮著腳從貓眼處看了看,居然是那個撞了我的男人,他還跟我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我覺得他很可疑,會不會就是這個人要害我呢?于是我便沒有理睬。他見始終沒有人來開門,只好離開。
好奇心害死人貓這種事我是不會去做的。看過電影的人都知道,女主作死通常是在不聽勸告上,所以我為了杜絕這種可能,蹲在安朗的別墅里就是不出去。
明天是最后一天假期了,我給安朗打了一個電話,問他我什么時候可以去上班,他有些心不在焉,只說到快了。我沒多問也沒多想,只刷著網(wǎng)劇,等著他把晚飯給我?guī)Щ貋怼?p> 這次我足足等到晚上八點半,他才姍姍來遲,“天啊,你加班嗎?這么晚才回來,我快餓死了?!蔽液敛豢蜌獾纳焓侄似痫埡?,夸張的說道。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我跟他之間也沒那么多顧及。彼此也都熟悉了很多,我也不矜持起來了?!笆前?,今天老板晚上九點半點的飛機,我得趕在之前將東西完成?!彼c點頭,一邊說一邊端起飯盒,他吃飯的時候總是細嚼慢咽,好像在品味什么美味佳肴一樣,事實上這只是外面隨便買的。安朗從不挑剔這些吃食,就好像他低調(diào)的誰也不知道他家居然是在別墅區(qū)一樣,當然除了我。
因為很餓,我吃的有點急,狼吞虎咽的架勢。吃完飯,我揉了揉肚子,“我看會兒電視,如果你還有需要工作的地方,給我說,我?guī)湍阃瓿?,反正我也閑著沒事干?!彼χc點頭。我盤腿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時下最火熱的電視劇《三世輪回》,沒一會兒就覺得困了,我打了一個哈欠,回頭望了望正在努力工作的安朗,說道:“我先去睡了。有事叫我啊?!彼p微的點點頭也不看我,只埋頭專心工作。也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怎么那么困,我沒多想,回到房間倒頭就呼呼大睡,我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這個床,自然是睡得香甜,雷打不動。
等我醒來,我發(fā)現(xiàn)自己漂浮在空中,我驚恐萬分,這時候那個叫我小心的古怪男子朝我走來。不,他不是走來,是飄過來的,我連忙向后退去,因為自己也是漂浮在半空中,總沒有腳踏實地來的習慣。他對著我一臉的幽怨,看得我都有種起雞皮疙瘩的感覺,我忍不住問道:“你怎么了?”男子頗為不高興,他說道:“你個蠢貨,叫你小心安朗你怎么就不聽,還跑到他家里去住,這下好了,你自己死了不算,還把我給拖累了!”我無語,實在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接著那個男子又道:“這已經(jīng)是害死你的第一百零八次了,你每一世都這么蠢。下一世,你再這么蠢下去,就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你!”
“我不明白?!蔽覍嵲拰嵳f道。實在沒想到,本來遵循著不好奇不作死就不會死的原則,我以為我一定會活的好好的,沒想到禍從天降,大概自己真的是被笨死的吧。稀里糊涂,連自己怎么被害的都不知道。
“你記住,安朗不是人。他害你,不過就是因為你每一世的肉身都是可以容納魂體的最好容器,為了復活他的愛人。”說著他就把我踹進一個黑洞里,我就失去意識了。
五十年后,一對雙胞胎在一個平凡的家庭里出生了,哥哥表情嚴肅,從來不會哭,剛出生的時候因為拍打屁股而干嚎兩聲。妹妹反而活潑許多。
貍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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