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瑪雅上擂臺
隨著魔族出現(xiàn),茶卡擔(dān)憂眾人安危,提議暫停比賽,可是遭到了以木壘和哈爾克部落以及他們同盟的反對,就剩下最后幾天了,眼看勝利在望,她們怎么甘心放棄!
最后所有的酋長表決,大多數(shù)人同意繼續(xù),茶卡無法只能繼續(xù)比賽。
“今日是爭霸賽的最后一天,情況會更加艱巨?!?p> 茶卡的手臂包扎起來,鮮血還在流,瑪雅拿著楊小茴給的草藥重新給她敷上。
“沒想到這次哈爾克部落會有那么多的強(qiáng)手,平日都是很普通的身手?!比L老難得開了口,別看她一直昏昏欲睡,其實(shí)她觀察得最仔細(xì)。
“是啊,我的大女兒和三女兒就是被她們傷害。”提起這個二長老就痛心,她的女兒是多,可是成年的就這三個,而且個個英勇無比?,F(xiàn)在一下子折了兩個,還是她最為看好的兩個女兒。
“木壘部落同樣不容小覷。”茶卡輕聲說,“特別是那奴喀什酋長,像是吃了什么仙藥一樣,突然之間力大無窮?!?p> 茶卡就是在和奴喀什對戰(zhàn)的時候受傷,以前她們都有交手,各有勝負(fù),可是一夕之間,對手突然漲了力氣,茶卡必然吃虧。
“明日還有最后一天,只要我們能堅(jiān)持住,哪怕只有一人站在臺上也是我們贏了。”大長老說,“要不我們換人?”
“換人?”茶卡搖頭,“賽場規(guī)矩臨時換人,我們這邊十人就要退出兩人,也就說我們變成了八人。二長老家的兩個孩子已經(jīng)無再戰(zhàn)之力了,再退出兩人,我們就變成六個人,我們又各自帶傷,退下這么多人實(shí)在冒險?!?p> “如果換成是天師呢?”大長老提議。
“不行!”茶卡嚴(yán)肅的說,“天師是我部落尊貴的客人,總有一天會離開我們,每次遇到困難就求助他人,那么我們疏勒部落以后怎么辦?不會每次都有別人來幫助我們!”
茶卡看得很清楚,楊小茴不會久留在這里,天師此次不插手賽事就說明了一切,自己的事情還是要自己解決。
“母親,瑪雅請戰(zhàn)!”瑪雅從剛剛開始就一直站在茶卡身后,聽到這里她實(shí)在忍不住了,母親已經(jīng)受了重傷,要是再上去,后果不堪設(shè)想,這兩日她也觀看了比賽。那依克頌和奴喀什的身手變得強(qiáng)大,本生就說明了有問題。
“不行!你還太小。”茶卡嚴(yán)厲看向她。
“母親!”瑪雅跪在地上,倔強(qiáng)的看著她,“女兒跟隨師傅學(xué)藝以來,不敢有一日偷懶,師傅也夸我是難得的天才,瑪雅知道母親擔(dān)心女兒,可是女兒何嘗不擔(dān)憂您呢!”
茶卡眼中冒出血絲,天才也是需要時間來成長的!
“那兩個酋長這兩日也都受了些傷,女兒未嘗沒有一戰(zhàn)之力,母親,相信女兒!”瑪雅的頭扣在地上。
那邊的三個長老看著茶卡和瑪雅,現(xiàn)在什么都不要多想,先保住自己的家園最重要,也難得的齊心協(xié)力起來。
“讓她去吧?!?p> 不知什么時候,楊小茴站在木屋外,看著屋內(nèi)的情景,良久才開口。
“天師!”茶卡站了起來,她心中焦急,“瑪雅太小了。”
“酋長,您要相信您的女兒?!睏钚≤钶p輕的說,聲音中帶著安撫,“她不會讓您失望的。”
我不會讓她有事,這句話楊小茴沒有說。
茶卡看著她安定人心的桃花眼,慢慢地點(diǎn)頭,“好?!?p> 最后一日的決戰(zhàn),在萬眾舉目中開始。
擂臺上,瑪雅跟在巴塔爾的身后,就像一個巨人和一只小樹苗。
“茶卡,你們部落沒有人了么?居然派一個孩子上來?”奴喀什哈哈大笑。
“最后一日了,讓她上去見識見識兩位酋長的風(fēng)采?!?p> “你可要知道,上了擂臺就不分大小,只分生死!”
茶卡握著拳頭,牙齒緊咬,“生是榮耀,死更是我疏勒部落的勇士!”
“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畢竟這可是你最后的一個女兒了。”依克頌玩味的瞅了瞅她,看著臺上的瑪雅,眼中黑影一閃。
茶卡不理會她們,眼睛直直的看著臺上。
“奴喀什,是你先上還是我先上?”
“我先來會會這個小丫頭吧,我可記得當(dāng)初那一箭呢!”奴喀什還在記恨當(dāng)初瑪雅給她的警告。
“給我留點(diǎn)湯喝喝,我和她還有生死之仇呢?!?p> 兩個人旁若無人的商量,似乎瑪雅一會兒就被她們瓜分了一樣,茶卡額頭青筋直冒,正準(zhǔn)備發(fā)火。一陣清涼的風(fēng)刮了過來,帶著絲絲的香氣,安撫著她的情緒。
茶卡看著站在身后的楊小茴,瞬間冷汗直冒,剛剛心中有一股邪火,似乎催促著自己,殺殺殺!太可怕了,是什么東西在蠱惑自己,無形中放大了內(nèi)心的小火苗。
她感激的看看楊小茴,只見她嘴角微勾,桃花眼笑瞇瞇看著說話的二人。
“嘴皮子上的功夫,大家都會說,二位酋長還是手下見真章為好。”
“哼,天師?!”奴喀什藐視看了她一眼,“什么時候我們比劃比劃?”
“等你贏了我的徒弟再說吧。”楊小茴嘴角譏諷看著她,“不是什么人都值得我出手的?!?p> “你!”奴喀什氣急了,“好,好,你等著!”
她一下子躍了上去,“小崽子,出來,我先會會你!”
瑪雅站著不動,“小崽子叫誰?”
“小崽子叫你!”
“哈哈哈!”臺下的眾人笑了起來。
奴喀什回味過來,自己居然被一個八歲的孩子給耍了。
她抽出手中的彎刀,砍向瑪雅,瑪雅側(cè)過身避開。彎刀砍在地上,裂了長長的口子。一刀未中,拔起來再砍,瑪雅始終在躲避。
“兔崽子,居然敢躲!”
“不躲兔崽子想干嘛?”
“哈哈哈!”
臺下又是哄然大笑。
“我要砍死你?!迸κ苍僖膊徽f兔崽子了,她專注的拿刀砍,瑪雅依靠身材瘦小靈活,腳步輕靈,躲得很開心。
突然那奴喀什不砍了,她冷笑一聲,收起了腰刀,拿起手中的弓箭,瞬間指向瑪雅。
瑪雅站在擂臺邊緣,收起了玩笑,她在奴喀什發(fā)箭的瞬間,拔出后背上的黑漆漆的彎弓,動作迅速的瞄準(zhǔn),“咻?!?p> “嘭!”瑪雅的黑箭居然劈開了奴喀什的箭,只見黑箭繼續(xù)前進(jìn),眼看就要射到了奴喀什的肩膀,她側(cè)過身躲了過去,還沒有來得及高興,耳邊箭聲已經(jīng)到了,“噗!”直沒左肩射進(jìn)了心臟。
奴喀什還沒有來的及說什么,就倒在地上。
“哇!”
人群噓噓。
贏了!疏勒部落的人歡呼起來,木壘部落的人還在震驚中,她們無往不利的酋長死了,被一個八歲孩童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