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塵睡的正香,讓一陣無情的電話聲吵醒了。
感覺頭痛的都快要炸裂了,一邊緊瞇著眼睛揉著自己的太陽穴,一邊伸手在邊上四處摸著自己的手機(jī)。
“喂,誰呀?!?p> 聽到說話的聲音,電話那端的人先是一愣,忐忑試探的說:“塵,你怎么了?怎么說話的聲音……”
欲言又止的她頓了頓,猛的咽了幾大口口水,正準(zhǔn)備開口說話的時候讓另一端的聲音打斷了。
“噢,就是有點頭疼,可能是喝多了吧,記不太清了?!?p> “噢,原來是這樣,你少喝點,身體重要。”
沐塵輕聲恩了一聲,抱著個抱枕斜靠在床沿上,時不時的揉著自己的太陽穴,看來是真喝多了。無意間發(fā)現(xiàn)床邊有一個小紙條,隨手拿起來念了念。
“小沐沐,醒了記得給我打電話?”
不用想也知道是誰,有些好笑的放下手中的紙條,不經(jīng)意間嘴角劃過一抹溫暖的笑容。
季晨聽著她小聲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是在說些什么,皺著眉頭有些疑惑的說:“什么?”
沐塵意識到自己走神了,一邊不停的擺著手一邊說:“沒什么沒什么。對了,你打電話找我有事嗎?”
季晨翻了個白眼,裝作不滿的說:“怎么了,沒事我就不可以找你了?”
沐塵玩著抱枕的手忽然停了下來,臉上始終掛著溫和的笑容,看的出來心情很好。
“可以可以。”
“還真找你有事?!?p> 季晨將聲音壓的極低,眉頭也緊皺成一團(tuán),心情十分低落。
沐塵意識到情況有些不是太對勁,關(guān)切的說:“怎么了?”
季晨輕嘆了一口氣,整個人都十分憂郁惆悵,連說話都死氣沉沉的,郁悶的要死。
“唉,塵,你是不知道,自己芭比薇那個賤人死了以后,阿澤就成天把自己關(guān)在書房里,偶爾出來一下下沒幾分鐘又進(jìn)去了,連睡都是睡在書房里,真是氣死我了?!?p> 沐塵皺了皺眉頭,問道:“然后呢?恐怕你要說的事情不是這么簡單吧?還是你看到他在書房干了些讓你很反感的事情?”
“那倒是沒有,他的書房誰也進(jìn)不去,你知道的。”
季晨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后又猛的搖了搖頭,也沒有意識到她們是在打電話,塵根本就看不到她做的動作和表情。
“既然什么都沒看到那就別胡思亂想了,或許他在忙工作呢,你也知道,他們一忙起來都是沒日沒夜的,可能有什么大case吧,別多想了,能找到一個這么愛你還這么優(yōu)秀又專情的男人不容易,你可別再作了啊?!?p> 聽到塵幫阿澤說話,季晨是急的直跺腳,心里那叫一個急的,像個賭氣的孩子似的,連說話的語速都加快了。
“我跟你說,雖然我不知道他把自己關(guān)在書房干什么,但我有一種很強(qiáng)烈的直覺,一定跟芭比薇那個賤人有關(guān)系?!?p> 聽到她一口一個賤人,沐塵只想盡快結(jié)束這個不愉快的話題,又怕自己說的太過了讓晨誤解,揉了揉眉心強(qiáng)迫自己淡定。
“晨,人都已經(jīng)不在了,咱們能不能把這事兒翻篇了?!?p> 季晨本以為她會和往常一樣站在自己這邊的,沒想到竟然還會為那個賤人開脫,心里頓時十分惱火,氣急敗壞的說:“那賤人死了跟我有什么辦法關(guān)系,是她自找的。明明被害的最慘的那個人是自己好嗎?他倒好,反而為了一個幾次差點把自己害死的人要死要活的還不搭理我,看到他那個鬼樣子真想幾拳錘死他?!?p> 就知道會是這樣,沐塵下意識的將手機(jī)拿的遠(yuǎn)遠(yuǎn)的,還緊皺著眉頭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等晨說完了這才慢慢的將手機(jī)移到耳邊。
“你別急,別多想,我約他出來談?wù)労脝幔俊?p> “恩,只能這樣了?!?p> 季晨撅著個嘴,顯得十分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