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瓶紅酒,就這么倒了下去。
“唔,嗚嗚……”
周小姐拼命的掙扎著,可怎么掙扎,也掙脫不掉那些禁錮。
唐浠宸手指婆娑著杯子,視線落在那剛才抓著易時歡的肩膀,強迫她跪下的那兩個女人身上。
那兩個女人盯著周小姐的慘狀,已經(jīng)嚇的不敢說話了。
“哪只手碰的她?”
那兩個女人冷汗岑岑,耳畔都是周小姐的尖叫聲,她們嚇的咽了兩下口水,急急忙忙的開口:“宸少,不關(guān)我們的事!是周小姐,她要我們做的!”
“是啊,宸少,我們是無辜的,跟我們無關(guān)的?!?p> “我們只是聽從周小姐的命令啊?!?p> 唐浠宸眉一挑:“哪只手?”
“……”
“不知道,那就兩只都廢掉?!?p> 唐浠宸手一抬,又兩個保鏢上前,握住了她們的手,面色冷酷的一折。
“啊?。。 ?p> “?。。?!”
兩道此起彼伏的尖叫,不絕于耳。
僅僅幾秒,那兩個女人的手,就全部被生生的折斷了。
周小姐被灌完了兩瓶,就暈了。
這次,不用唐浠宸命令,就有人端來了冷水,直接潑了過去。
“啊?。。 ?p> 周小姐是被冷醒的。
她睜著眼,看著唐浠宸,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跑到唐浠宸的面前,哭著求饒:“宸少,饒命,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
“醒了?”唐浠宸嘴角噙著一抹似笑非笑:“醒了,就繼續(xù),還有十八瓶,快點。”
周小姐聽完,眼前一黑,幾乎又要暈倒。
可她沒機會了,又一次被保鏢抓住,以殘酷的方式,被灌進(jìn)去。
金碧輝煌的大廳內(nèi),有三道忽弱忽強的尖叫聲,而在這片尖叫聲中,唐浠宸面色平靜的盯著那杯清水,偶爾端起,輕輕一撞,冰塊撞擊玻璃杯,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如此散漫的姿態(tài)與身后站立的保鏢,形成一個鮮明的反差。
詭異,冷靜,兩種極端。
就連一貫跟著唐浠宸做事的助理許莫,看著,都有些冷汗淋漓。
“對了?!碧其诲返囊暰€,突然從那杯清水上移開,落在許莫的臉上。
許莫立馬挺直了背脊:“宸少,您說。”
唐浠宸若有所思了幾秒,過后,眼風(fēng)艷艷的一凜:“給易家下下絆子吧?!?p> 許莫眉一抽:“宸少,不好吧,畢竟是少夫人的娘家啊。”
唐浠宸抬起眼眸,眼神,略微低沉了幾分:“許莫,我做事,輪的到你來質(zhì)疑?”
許莫背脊一寒,猛的搖頭:“沒,我馬上去辦!”
唐浠宸微微回了回神,收起了剛才隱約浮現(xiàn)的不近人情的敵意,手指搭在沙發(fā)上,冷漠的望著那個快要被活活灌死的女人,眼底沒半分留情。
娘家人?
他們不把易時歡當(dāng)人。
可以啊,他非要他們,去求易時歡的放過。
他倒要看看,貼上他唐浠宸標(biāo)簽的女人,誰那么大膽敢去碰。
……
第二天。
易時歡是趁著護(hù)士不注意,偷偷從醫(yī)院跑出來的。
她酒精過敏還沒好,稍微動一下,都是頭痛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