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啊”隴突然從昏迷中驚醒,意識里還在以為自己身在水中,醒來的第一時間就是咳嗽,在咳了好幾次發(fā)現(xiàn)并沒有水進入喉嚨后,正對著天空的隴這才慢慢撐起身體爬了起來。
“這里是?我怎么會在這里,而且身體。。也沒有變化”隴孤零零的站在一條狹小的小道上,一個大大的木質長廊正在他的面前,而遠處那座被無數(shù)云霧環(huán)繞著的仙峰寺正矗立在遠處,就像到達了傳說中的仙境一般。
隴帶著疑問,重新踏上了這座木廊,這里是之前他就已經通過了的區(qū)域,正常來說應該是沒有任何人在這里的,然而眼前出現(xiàn)的一切卻讓他驚醒,一個穿著厚厚的歐洲中世紀盔甲的戰(zhàn)士正緩緩的走來,身后拖著的大劍不斷的在地板上劃著,讓人懷疑會不會就這樣把這座木廊給劃斷。
“羅伯特嗎?”隴看著羅伯特一點點的靠近,2米多的身高把隴狠狠的壓下了一頭,鐵甲武士舉起了手里的大劍,直接掃向了隴的頸部。
“為了我的兒子,給我把刀放下!”大劍從隴躍起的腳下一掃而過,把旁邊封閉的木窗直接斬碎,發(fā)現(xiàn)一擊不中后的鐵甲武士怒吼一聲,操著大劍直接沖了過來。
“狼有狼專用的方法,而我的方法的話可比他簡單多了”隴看了看身邊那脆弱無比的木窗,笑了起來。
“羅拔~~~~~~~~頭!”
一個簡簡單單的風遁忍術,直接把引到窗邊的鐵甲武士給吹了下去,最后的怒吼聲響徹了整座大山,驚起了無數(shù)的飛鳥從懸崖邊上飛起。
半路上的鐵甲武士并沒有給隴帶來太多的想法,但是之前尸體橫行的仙峰寺此時卻像隴來之前一樣,不斷的有僧人口念佛號在山間小道上巡邏,不過這些僧人依舊如同之前一般警惕性十分松懈,隴都已經獵殺了整整三隊的僧人了,駐守山門的僧人依舊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
“真是的,這里到底怎么了,還是說我中了幻術嗎?”隴擦了擦手中的苦無,收入了小腿的苦無包里后,打開了廟門走了進去,身后一名捂著脖子的僧人正依靠在柱子上,伸出一只手朝向隴的方向,似乎想要阻攔隴的進入一般,然而隨著廟門的關閉,那只枯黃的手也隨之放下,僧人最后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同伴們,慢慢的閉上了雙眼,而在他的身后,世外桃源般的小徑上躺滿了尸體,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這些尸體全部都是一擊必殺。
“什么人!”剛進廟門,兩個結伴的斗笠僧人立馬看了過來,看著這個服裝和年齡外貌都極為可疑的隴后,兩人對視了一眼,立馬抓著手里的雙頭長刀一上一下同時砍了過來。
“鐺鐺”隴雙手一甩,兩把苦無直接從袖口飛出,同時格擋住了僧人們的合力一擊,但是武器上傳來的重量全部都壓在隴的手臂上,無奈的隴只能接著這一股力量往后一跳,落在了高聳的廟門上,看著兩名仰望著自己的斗笠僧。
“火遁·大火球之術”
一顆數(shù)米大笑的火球如同烈日一般直接飛向兩名僧人,然而這次隴真的是把自己的眼睛都差點掉了下來,兩名僧人直接抓起了手中的武器轉了起來,本就厚重的刀被兩名僧人飛快的轉動著,強大的風力也是慢慢的抵擋著火球的推進,然后奇怪的一幕就發(fā)生了。三人就好像定格了一樣,都保持著動作的不變,唯一在移動的就是那顆不斷前前后后的火球。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隴中斷了查克拉的輸出后,本就消磨的差不多的火球直接被反推向隴的位置,撞到了廟門上面,燒燃起來的同時也冒出了大量的濃煙,把周圍的僧人都吸引了過來,而早就偷偷溜掉的隴則是趁著眾多僧人救火的時候偷偷摸摸的摸了進去,在一路躲過了那些坐著不動的入定僧后,有驚無險的來到了正殿面前,看著那金光閃閃的大佛。
對著佛像拜了一拜后,隴輕輕的拿起了供奉桌上的鈴鐺,輕輕的搖了搖,清脆悅耳的鈴聲不斷的環(huán)繞在大殿之內,大殿內的回聲不斷的持續(xù)回蕩在隴的耳邊,讓隴的思緒也是漸漸的沉入其中。
“嘰嘰嘎嘎”數(shù)聲猴子的叫聲再次喚醒了沉入的隴,此時耳邊的鈴鐺聲也早已消逝不見,睜開眼后,穿著三種顏色衣服的猴子在遠處的屋檐上,定神一般的盯住他。
“又要抓一把猴子了,老早之前我早就想試一下,幾個人一起抓一只猴看你們怎么跑”隴擼起了袖口,身后兩名分身無聲無息的從他身后冒出,一眨眼就消失在了原地。
“嘰嘰嘰嘰!”隴的分身在不斷的追擊著猴子時,隴默默的看著猴子們和分身們的賽跑,看著那群分身一個個把呱呱大叫的猴子們一個個的活捉帶到自己面前,隴忍住了不斷抖動的腳,一個個的把它們送回了畫卷中。
當猴子們全都返回了畫卷中后,傳送門的出現(xiàn)也讓隴的眼神一凝,當初的自己因為惜命并沒有拿出這把不死斬,導致一直無法解決葦名一心,現(xiàn)在的話,不知道那家伙在不在里面。
隴直接無視了周圍的環(huán)境,沖過了傳送門后直接撲向了那唯一的房子內,里面本來一直想讓他接受不死斬的偽王子也不知去向,唯一存在的東西就是依舊被封印在盒子的不死斬被隨意的放在地面。
隴看著不死斬,似乎在考慮著什么,伸出手來緩緩的打開了盒子,拿出了里面的不死斬,然后身邊分出了一個影分身,分身在接過了不死斬后正打算抽到刀刃時,一道粗糙的成熟男音從他身后響了起來。
“這東西不是現(xiàn)在的你能碰的”隴側過頭,看著那身穿著橘紅色大袍的男人走了進來,接過了分身手中的不死斬,仔細的端詳著。
“看來你果然不是這么容易就消失的人啊,那么我現(xiàn)在身處在這里,也是你的原因嗎?”隴正坐在地板上,抬著頭看向還在撫摸著刀的狼說道。這個當初讓自己恨不得碎尸萬段的男人再次來到自己的面前。
“刀,不是你那么用的”狼沒有回應隴的話,把不死斬背在了身后,瞥了一眼隴后,帶頭走出了門口。
“等等,你要去哪里,不打算幫我解答一下疑問嗎?”隴跟著出門,但是出門之后的場景卻讓他立刻就忽略了剛剛的問話,隴看著面前那充滿鳥語花香的破舊寺廟庭院,額頭上的一滴冷汗也是順著臉頰劃過,匯聚成了一滴水滴滴落在了地面。
“篤篤篤”水滴在地面的聲音就像開啟了什么一般,身后的木雕聲,面前的蟲鳴聲,森林中的一切生機似乎都活了過來一般,隴回過頭看向那個依舊低頭坐著佛雕的佛雕師,坐在了面前的鬼佛面前。
似乎一切都改變了,從水里失去意識的那一刻起,這時的隴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就像完全是被替換掉了狼一般,鬼佛里的界面全部都如同原版一般,再也不見之前的古怪情況,戰(zhàn)斗記憶也是全部消失,手里多出的僅僅只是先前忍殺掉鐵甲武士的一顆佛珠而已。
“這難道,是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