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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所思

帝后所思

川典 著

  • 古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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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04-29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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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皇后娘娘

帝后所思 川典 3849 2019-04-29 11:04:09

  “皇后娘娘,天色不早了,我們快回去吧,娘娘,您今天連晚膳都不吃,餓壞身子可怎么辦?”新竹看著一宮裝美人焦急道。

  快下山的太陽,天色漸漸暗下來,被叫皇后娘娘轉過身來,手里提著鏟子和澆水的工具,卻穿的十分隨意,一襲粉色的長裙,將長長的頭發(fā)挽在頭上,只別了一只碧綠的簪子,一張如春季的西湖,似冷似月的面容,精致的臉上未施粉黛,清溪亮麗,一雙漂亮的桃花眼,眼睛十分大,像是盛滿了整個西湖的水,一張棱角分明的唇,笑起來時,微勾起的薄唇,弧度也是分恰到好處,身材勻稱恰當,微微傾身,竟是優(yōu)雅非常,這天下再也找不到這第二個如她這般的美的女子。乃是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聽了新竹的話,喬蕎微微一笑,搖搖頭,“無礙,我不餓,這天還有些時間,若我餓了,自然會叫你們,你們也不必為此擔心,現(xiàn)天色有些晚了,我們?nèi)鐾ば⒁幌铝T。”說完,提著手中的東西往涼亭走。

  新竹著急的跺跺腳,想起剛剛海公公到長陽殿來下旨意,新竹卻不知如何與娘娘說,現(xiàn)下有些焦急,不知道如何解決這件事。

  很快,喬蕎坐在涼亭內(nèi)看著湖邊的梨花樹,十分好看,花色潔白,如雪五出。正想著是該釀酒的時候了,若做了梨花釀,明年來年可以嘗嘗,正想著出神,潔白的臉頰襯著艷陽的晚霞,將她的臉頰照的火紅,恰露出些淺笑,整張臉都比那晚霞更是艷麗妖嬈了幾分,剛好來到此涼亭的新竹也被恍了恍心神,心道,娘娘這般好看,可皇上就是為何不喜歡娘娘呢,新竹暗暗嘆嘆氣。

  “新竹,你這是怎么做事的,你這也不是小孩子了,怎么還犯這樣的錯”靜竹走過來敲敲新竹的頭,無奈道。

  “呀,靜竹姐姐·········”新竹連忙將水壺放到一旁,擦擦桌子。

  “她呀,怕是心里有小情郎吧,說吧,看上誰了,讓我這個皇后娘娘來做做媒,我喬蕎的人出嫁,我不會虧待的?!眴淌w不知什么時候轉過來,調(diào)笑著看著新竹,眼睛里熠熠生輝,像只美人妖。

  靜竹連忙請安,“娘娘,你別調(diào)侃奴婢了,奴婢要跟靜竹姐姐一輩子伺候娘娘”新竹紅著臉認真道。

  “你啊,你不嫁就算了,居然還拖著靜竹不嫁,你這個小丫頭,難不成要熬成老姑娘不成?”喬蕎站起來捏捏新竹的臉。

  “娘娘,靜竹也不嫁,奴婢也一輩子伺候娘娘,只要娘娘不丟下奴婢”說完靜竹下跪作勢要磕頭。

  “奴婢也是!”新竹葉連忙下跪。

  “你們啊,我開句玩笑,還當真了不成,不嫁便不嫁吧,就留在我身邊當老姑娘好了”喬蕎失笑,將兩人拉起道,失笑搖搖頭。

  “娘娘,我··········”被拉起來的新竹欲言又止。

  身旁的靜竹連忙拉拉新竹的衣服,輕輕地搖搖頭,示意她不要講話。

  新竹連忙噤聲,眼中透露著不解的看著靜竹,不明白攔著她是為何,急性子的她想要與靜竹爭論一番,但靜竹依然搖搖頭,看著喬蕎的背影,低聲道,娘娘的事我們做奴婢的就不要插手了,娘娘如此聰慧,自有定奪。

  新竹還想說些什么,但最終化為嘆息。

  喬蕎若是聽到靜竹說的話,怕是哭笑不得,她還真是沒什么定奪,他只想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生活,管他如何是非,養(yǎng)養(yǎng)花,種種草,這是她穿越到這里的只想做的事情,上輩子她太累了,一個人管理父母留下來的偌大的財產(chǎn)和公司,她當時也不過18歲的年紀,卻早早的踏入商場,在商界中從磕磕絆絆到游刃有余,把事業(yè)做大,一直以來都是孤身一人,不過也憑借出色的長相以及極強的才能也吸引了不少優(yōu)秀的追求者,其中也不乏佼佼者。

  本想著出國散心,沒想到竟碰到事故,穿越到這個架空的國家,還是一位皇后身上,不過這個身體的主人前些天溺水身亡了,于是便代替了這幅身子,不過,到目前為止,原主的一些事沒有記憶,穿越到這里為止,從幾個丫鬟口中也得知這是辰錫大陸,今天下分為三大國,清越,大歷,昆紀,她所處位置就是大歷國,其國兵力強盛,國貿(mào)繁榮,百姓生活安居樂業(yè),乃是三大國之中最為強大的國家,只因當今圣上乃是難得的明君,不僅將國家治理的極好,還是一位世間絕有的美男子,朝中上下乃至全國上下無不敬仰這位君王,天下間多少女子都將他視為如意郎君,不過自登基以來,都以國基未穩(wěn)定為由取消選秀,說不喜歡女人吧,也不是,后宮還有一位皇后娘娘呢,說喜歡女人吧,后宮形同擺設般,皇后娘娘也并未有傳出懷孕的消息,雖每年都有女子翹首以盼選秀,但都以取消為告終,世人皆以為皇后娘娘是妒婦,容不下別的女子,皆以流言和話本形式傳播扭曲皇后娘娘“惡行”。

  不過,當事人并不知情。

  養(yǎng)心殿內(nèi)

  空蕩蕩的大殿內(nèi),靜的只存著人的呼吸聲。

  海公公彎著身子立在一旁,但白胖的臉上透露著欲言又止的無奈的樣子

  “海德,你退下吧”一道夾雜著冷冽不失磁性的義不容辭的聲音在空蕩蕩的大殿里來回回蕩。

  “陛下恕罪,奴才只是……”海德慌忙弓腰作勢下跪。

  見弈擰著劍眉看著奏折,手指輕輕敲在桌上,示意海德接著話說。

  海德見狀,心里嘆了口氣,道“啟稟皇上,娘娘那還沒有任何回應,不過聽娘娘身邊的人說娘娘今日心情十分不錯·············”海德到后面就不敢說了,擦擦冷汗,弓著腰對著見弈。

  見弈手忽然頓住,只聽見冷哼一聲,海德偷偷往上邊看去,只見見弈神色晦暗不明,嘴角勾著若有若無的笑,一下子養(yǎng)心殿冷了下來,海德更是忙的低下頭,手抖的跟篩子似得。

  突然聽見上邊的人道“她今日身體可是好些了?”聲音夾雜著說不清的意味。

  海德忙擦擦汗道“娘娘今日瞧著好多了些,臉色也很不錯,還澆了花,臉上都有了些笑意?!?p>  話音落完,大殿像是靜下來,上面又敲起手指,只聽得見見弈淡淡不含任何情緒道:既然心情如此不錯,便讓她好好休息吧,朕也不去擾她心情了?!罢f到后面一句竟帶了些不滿的意味,說完便揮揮手讓海德下去。

  海德連忙領旨,慢慢退出去。

  大殿中,見弈看著大臣們呈上來的因后宮空虛,請求皇上選秀的奏折,見弈心中不屑,眸色漸轉深,大筆揮灑寫上兩個大字,將此類奏折隨意丟在一旁,不再理會。

  鳳鸞殿

  喬蕎看著太陽下了山,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轉身往殿里走,瞧見新竹一臉糾結的端著盆子過來,要喬蕎洗手準備晚膳,洗了手,邊擦手邊問新竹今天的晚膳,新竹連忙回答“今天的菜全是按照娘娘的吩咐做的,一葷一素一湯,都是娘娘點的菜名?!?p>  喬蕎點點頭,擦完手,進殿。

  菜已經(jīng)上齊全,新竹看著桌上的菜欲言又止。

  喬蕎瞧見,挑挑眉,看著新竹“今天為何如此糾結鎖眉,是否發(fā)生了什么?!闭f完,一雙水眸望著新竹。

  新竹驚慌,立馬跪下使勁搖頭請求恕罪“娘娘恕罪,是奴婢不好,是奴婢不該有的情緒擾亂了娘娘,奴婢甘愿受罰。”說完,眼眶都紅了一片,不知所措。

  喬蕎拉著新竹讓她站起來,擦擦她的眼淚道“不是說過以后再也不許下跪嗎?到底是什么事?”喬蕎道。

  新竹怔住看著喬蕎,反應過來自己擦擦,在袖子里悶聲道“娘娘自從醒來之后,雖然做奴婢的不好議論主子,但是我們總是覺得娘娘變了好多,跟原來很不一樣”

  喬蕎眼中閃過了然,心道,本來就不是本人,怎么一樣,隨即笑著看著新竹

  問道“哦?那你們覺得是好還是不好?”

  “自然是好的!”新竹滿臉淚痕但一臉肯定,眼睛亮晶晶的道。

  “以前的娘娘雖然很好,帶我們這些下人也從未苛刻過,但是,以前的娘娘像是天上的仙子,不食煙火,現(xiàn)在的娘娘多了些人氣,更親切了,但還是有些地方?jīng)]有變,就是··········”新竹像是為難似得偷偷看一眼喬蕎,不敢說。

  喬蕎眼中閃過一絲好奇,現(xiàn)在對她來說,多一點關于本人的信息會對她更有利,喬蕎挑挑眉,道“就是什么?”

  新竹更加為難,想著答應過靜竹姐姐不插手娘娘跟皇上的事,而且,看一眼喬蕎,娘娘也最不愿意聽關于皇上的事,瞬間進退兩難。喬蕎見狀更加想知道,于是鼓勵般的示意新竹繼續(xù)說。

  新竹見狀,鼓起勇氣“娘娘還是跟以前一樣不愿意聽有關……”

  “新竹,站在這里做什么,還沒伺候娘娘用膳嗎?你的規(guī)矩都學在哪里了?”靜竹走進來,眼神示意不要說,新竹連忙羞愧的低下頭,靜竹見狀,隨即向喬蕎行了禮道“見過娘娘,海德公公在殿外等著,需要傳旨進來嗎?”

  喬蕎瞧見靜竹進來,眼中閃過一絲失望,隨即消散,心中默然,來日方長,現(xiàn)在有些過于急躁了,向靜竹點點頭示意讓海德進來。

  海德進來行了個禮,隨即向喬蕎道“皇上讓娘娘好生休息,若有什么需要的可以交給奴才來辦。”說完看了一眼喬蕎,隨即低下頭。

  “還有就是、、、、、、、”海德看向喬蕎,連忙擦擦頭上的冷汗,欲言又止。

  “哦?然后呢?公公請繼續(xù)說”喬蕎微笑著點頭示意海德繼續(xù)說,心里早已是翻江倒海了,穿越過來這么久,從未見過皇帝,而且最讓她奇怪的地方,這里所有的人都不敢在她的面前講關于皇帝事情,有些避而不談的意味。

  海德得到旨意連忙道“陛下說娘娘身子還未好,今日奏折較多,就不過來了,還有就是,明日侯府夫人也就是您的母親要過來看望娘娘,若娘娘不想召見,只說身體還有恙即可?!焙5抡f完低下頭等著喬蕎的旨意,心里在擔心喬蕎會不會把他轟出去。

  喬蕎挑挑眉,面色不變,依然微笑淡然,道“本宮知道了,可以回去復命了?!闭f完,示意靜竹送海德出去。

  靜竹福了福身,領著海德出去。

  海德走出鳳鸞殿時,差點摔倒在地,身邊的全德連忙接住海德。

  海德靠在全德猛然呼出口氣,站穩(wěn)身子看著全德,全德慌張的扶住海德,青澀而秀氣的臉上寫滿緊張,海德見狀嘆了口氣喃喃道“人這一輩子啊,總得有那么些要失去,你就會得到一些,若是想要的更多,那得是看失去的什么了,小全子,你命還長著呢,我,老了,老了”全德似懂非懂搖搖頭又點點頭。

  海德看看他問“看來是懂了?!?p>  全德有些害怕,又搖搖頭不敢說,白凈的臉漲得通紅。

  海德看著他道“說不出來便別說了,這種事那是你這小孩子懂得的”說完也搖搖腦袋,穩(wěn)步離去。

  全德獨在路上,看著遠遠的宮殿,燈光將宮殿照的火亮,透露著皇家威嚴。

  全德瞇著眼睛看著,一言不發(fā),月光打在他稚嫩的臉上,眼底閃過一絲暗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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