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慶祝PK比賽獲得冠軍,溫嘉英自認(rèn)為豪氣沖天的包下一家烤肉店,兩桌拼成一桌,眾人聚在一起吃飯。
要說這溫嘉英也真是夠可以的,比賽之前還孤身一人呢,這會來吃飯時就帶來一個韓國女生,還一邊熱情的給大家介紹:
“這位是PK戰(zhàn)隊(duì)的粉絲,半路碰到了就帶過來一塊吃了??!”
大家自然也沒什么意見,左右不過多個人,這韓國妹子中文說的還挺好,以至于她和溫嘉英兩個人嘮的熱火朝天。
溫嘉英:
“你叫什么名兒啊?”
“我叫安知恩。”
“哦,好名字,你中文說的挺好啊?!?p> “謝謝,我在大學(xué)學(xué)的就是中文?!?p> 看著這倆人像是久別重逢的故人似的越嘮越投機(jī),葉一弦不禁有些擔(dān)心,這個安知恩口口聲聲說是PK的粉絲,可是從她進(jìn)屋起就根本沒怎么看他們,反而一屁股坐溫嘉英旁邊一臉的感興趣。
趁著安知恩去廁所,葉一弦拍了拍溫嘉英的肩膀:
“你注意分寸,別忘了你那主唱女友keely?!?p> 溫嘉英喝了一口燒酒,聳肩甩開葉一弦的手:
“keely?早分手了,哥哥我現(xiàn)在單身,這還不能和她聊嗎?”
葉一弦一頓,嘆了口氣也不再管他。
至于溫嘉英為什么分手,她能猜到一些。
葉一弦回到座位,安知恩從洗手間回來重新坐了回去,還極其自然的搭了一下溫嘉英的肩膀。
葉一弦對烤肉沒什么興趣,只是簡單的吃了點(diǎn)小菜,可陸湛衡總是覺得葉一弦沒吃好,就開始一個勁的烤肉給葉一弦吃,一塊有一塊的往葉一弦碗里夾。
葉一弦一開始好能給個面子吃幾塊,到最后真的吃不下了,輕輕推了推陸湛衡的手:
“我吃飽了,別給我烤了?!?p> 陸湛衡不滿的嘖了一聲,繼續(xù)拿起一塊肉在爐子上翻來覆去:
“再吃點(diǎn),你看你吃那幾口玩意,著著就是沒跟咱們來韓國,它要是跟來了都比你吃的多,再吃一口?!?p> 葉一弦扯著陸湛衡的胳膊,輕輕地晃了晃,帶著些撒嬌的意味:
“我真的不想吃了。”
“在吃最后一口。”陸湛衡拿起盤子連哄帶騙的遞到葉一弦面前:
“啊,張嘴?!?p> 無奈之下,葉一弦只好又吃了一口。
盤子里還剩兩塊肉,陸湛衡又有了新的借口:
“還剩兩塊,最后兩塊,乖乖,真的不騙你?!?p> 葉一弦又吃了兩塊。
可是兩塊之后還有兩塊,直到葉一弦拿著陸湛衡的手放在她微微鼓起的肚子上,苦苦求著:
“我真的吃不下了,真的?!?p> 陸湛衡這才不讓她出來。
由于晚上吃的太多,以至于葉一弦沒有參加溫嘉英的第二波夜店嗨,而是和陸湛衡溜達(dá)著消食走回酒店。
走在路上,陸湛衡有些自責(zé)不應(yīng)該喂葉一弦吃那么多了,他一臉擔(dān)憂的皺著眉,摟著葉一弦的肩膀低頭問:
“寶兒對不起,早知道我就不喂你那么多肉了,真的很撐嗎?”
葉一弦如實(shí)回答:
“也沒有很撐,就是飽了而已?!?p> 陸湛衡還是心里不舒服,安撫似的親了親葉一弦的頭頂,又親了親臉蛋。
兩人回了酒店,天色也不算太晚,為了不無聊,葉一弦提出要看電影,于是兩人就坐在床上,手邊放著熱茶,找了個電影看。
電影看到一半,陸湛衡的手機(jī)響了起來,是方紅打來的電話,倒也沒什么好避諱的,他在葉一弦旁邊就接了電話。
葉一弦坐在一旁沒出生,拿起手邊的遙控器調(diào)小了電視的音量。
手機(jī)里傳來方紅的聲音:
“湛衡啊?!?p> 陸湛衡答應(yīng)著:
“媽,怎么還沒睡?”
“年紀(jì)大了睡不著,你們什么時候回國啊?”
“大概明后天吧?怎么?想我了?”
方紅故意板起臉回答:
“想你?想多了吧,我就是想等你們回國回家吃頓飯,把一弦也帶上?!?p> 陸湛衡就在葉一弦旁邊坐著,電話的內(nèi)容她能聽個差不多,聽到自己被點(diǎn)名,葉一弦下意識扭頭看過去。
陸湛衡一手拿著電話,一手牽著葉一弦的手,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對著電話里說:
“敢情你打電話不是想我了,而是想兒媳婦了?!?p> 葉一弦似乎是被“兒媳婦”這三個字驚到了,她微微瞪著眼睛,鑒于電話還通著不敢出聲,只能狠狠的掐了一下陸湛衡的胳膊。
方紅嘆了口氣:
“你和一弦怎么樣了?沒欺負(fù)人家吧?不過話說回來,你們兩個打算什么時候結(jié)婚?雖說你們兩個才在一起不到一年,但都是從小玩到大的,知根知底?!?p> 葉一弦一愣,有些緊張的攥緊手心,心里無措的等著陸湛衡的回答。
看著葉一弦這幅忐忑不安的表情,陸湛衡眼神一暗,淡淡的回答了方紅:
“還沒打算?!?p> “什么叫還沒打算?你這不是耍流氓嗎!人家一弦一個女孩子,你沒打算......”
陸湛衡沒有說話,他想說,不是他沒打算,而是她沒打算。
沒了繼續(xù)聊下去的興致,陸湛衡說兩句便掛了電話。
葉一弦重新放出電視音量,兩人繼續(xù)看電影。
陸湛衡也沒有興致看電影了,摟著葉一弦,把手搭在她的肚子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葉一弦一直都是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看著她平淡的表情,陸湛衡突然有些憤懣,賭氣似的扳過葉一弦的臉狠狠的吻了上去,把她壓到身下。
陸湛衡粗熱的吻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葉一弦有些招架不不住,墻上的電視還響著,葉一弦推他的胳膊:
“等一下,我把電視關(guān)掉......”
陸湛衡似乎有些急躁,摸起遙控器胡亂的摁了一通把電視關(guān)掉,繼續(xù)剛才的動作。
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的陸湛衡有些急躁,動作也狠了些。
手腕被攥痛,葉一弦往后躲閃,她扶住陸湛衡的臉,緊貼著他的額頭,問:
“你怎么了?”
陸湛衡聞言也停下了動作,眼睛望著葉一弦,又似乎在看向別處,他訥訥的念道:
“是啊,我怎么了……”
回過神來,陸湛衡恢復(fù)了常態(tài),動作也溫柔了下來,像是在欣賞一件價值連勝又易碎的寶物。
情意正濃時,陸湛衡喘著粗氣問:
“你打算什么時候和我結(jié)婚?為什么你沒有想過?”
葉一弦身下被撞的低吟一聲,細(xì)碎的回答:
“我......不是沒打打算,我也......想過.....”
事后陸湛衡幫葉一弦洗過澡,然后把她抱回床上,又問起剛才打了一半的問題:
“你想過結(jié)婚,那有為什么不打算結(jié)?”
葉一弦垂下眼瞼,睫毛輕輕地纏著,看不出什么表情:
“我不敢,我害怕我的病情會加重,我害怕我會傷害到你。雖然我現(xiàn)在挺正常的,但誰又能保證以后一直正常呢。”
皮鞋吃豌豆
這里要提一下葉一弦的病,可能是后期把她寫的正常了一下以至于你們忘了她有反社會性人格障礙。這個病正面描寫不多,但是從前期各個方面都可以看出葉一弦的病,之所以后面那么正常是因?yàn)殛懻亢庖幌盗械氖虑橹斡怂屗行┖棉D(zhuǎn)。不過葉一弦不會完全被治愈,她不想結(jié)婚的原因也是因?yàn)檫@個病,后面也會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