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女主很兇:超兇的
慕容萱:“我剛查到,天啟城的領(lǐng)袖曾在自己的右腿位置刻下一朵小紅花,我如果沒記錯的話,你那里應(yīng)該也有一朵?!?p> 霍半城:“你怎么知道?”
恍惚想到七年前的那一晚,那一晚他喝醉了,被人下了藥,根本不記得最后發(fā)生了什么。
霍半城:“七年前,我們是不是?”
慕容萱:“沒有,你別多想,七年前我只是把你扔在了浴室里,潦潦草草、粗粗略略的掃過一眼罷了?!?p> 霍半城:“你~~”
霍半城將頭別過去:“罷了,不管有沒有,我都會對你負(fù)責(zé)的?!?p> 窗外,偷偷跟著爬上來的凌弈,只覺得自己耳朵長繭了,背靠著墻,慢慢的扶著繩子往下滑去。
慕容萱耳朵聽著外面的聲音,跑過去看過一眼后,才緩慢的朝某人走近,將自己畫好的東西給對方看:“我還是出去一下,你自己看吧?!?p> 霍半城在人即將要走時,一把抓住手腕:“陪我”。不容拒絕的聲音里是有微微的害怕,霍半城只是最近才接手霍家跟那個江湖有關(guān)的勢力,對一切還不太熟,天啟城又是傳聞中的幫派,是江湖中大佬眼中的大佬。
他害怕一切只是一個誤會,又希望它是真的。他想保護她,想一切都給她最好的。
慕容萱反握住其手,并用另一只手在其臂膀上輕拍了拍:“放心,不管你是不是天啟城的領(lǐng)袖,你都是我心中最厲害的男朋友?!?p> 位置是在右腿偏上位置,慕容萱所畫的,其實根本就不是什么小紅花,而是一朵海棠,沒有任何的顏色,甚至顏色還很淡?;舭氤强粗嬌系臇|西略有所思。
慢慢的彎下腰,四角內(nèi)褲的一腳微微往上卷起,露出自己右腿NC的那朵類似刺青的‘海棠花’,那花從他出生時便有,一開始并不是很明顯,直至近幾年才越發(fā)的清晰。
慕容萱一眼看過去是驚奇,再一眼看過去是訝然,海棠花的樣式甚至筆觸都跟她自己畫上的一模一樣。
要說畫像可以模仿,但是筆觸卻是很難模仿的,就像一個字,不同的人照著一個字寫會寫成不同的樣子。
慕容萱仔細(xì)檢查,一遍遍、一步一畫的看,方才用異能眼睛透過那塊遮羞布去看的時候,只看了一個大概輪廓,并不相信,如今去掉了那塊遮羞布去看,竟然跟自己在畫的時候隨意添加的幾筆都是一模一樣的。
幾秒鐘、幾十秒過去。
霍半城:“看完了?”
慕容萱:“別動。”
繼續(xù)檢查著,她又不是特別純潔、出淤泥而不染的小白蓮,做他們這一行的,出去辦事難免不會碰到那種帶著色彩的事情,只是他們不像那些殺手一樣,出師之前必須要經(jīng)歷人事。
他們,只需要了解就好。
下手去碰,用指腹觸碰上去,并掐了一下,發(fā)現(xiàn)那不像是刺青,就像是與生俱來長在身上的胎記。
但是一朵嬌艷的‘海棠花’一樣的胎記,未免也太運氣好了吧?
三分鐘過去,慕容萱嘖嘖嘆著,站起身來,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我就說你不可能只是霍老爺子的地下勢力接班人那么簡單,雖然天啟城的領(lǐng)袖這個身份也算是湊合吧~~”
霍半城越聽越不對,什么湊活?
他自己是不是天啟城的領(lǐng)袖,他自己還不知道呢,但是天啟城明顯要比他們霍家的勢力要大上許多,在她的那個江湖,幾乎可以說是帝王般的存在了。
她竟然不在乎?
慕容萱站起來后,朝衣柜那邊走,幫其拿睡褲。
霍半城的眼睛都在發(fā)紅,一直都在隱忍著讓自己的表情不那么的有異常,但是等到最后,那丫頭卻遲遲不開口了。
霍半城干脆蹲下身來,將鞋子脫了,然后幾步快走過去,將人從身后抱住,用極其親密的姿態(tài),將人緊摟在自己胸口:“你方才說,天啟城都不算什么,可是有比天啟城更厲害的?”
慕容萱:“有啊,當(dāng)然有,這世上既然有天啟城,那便說明還有另外一個世界,在那個世界里,天啟城只是一個普通的幫派。”
霍半城:“什么意思?”
慕容萱將圈攔在自己胸前的手松了松,背轉(zhuǎn)過身去,兩人面對著面,四目相對,慕容萱則背靠著衣柜:“之前我不了解我脖子上這個古老吊墜的用處,對異能者的事情,也只是井底之蛙,自以為知道許多,但是自從我這吊墜被人指點,開了光后,就仿佛開啟了新世界。
總不時的有些畫面在腦海中一沓沓的閃過,就方才,我想起一件事。”
霍半城:“什么事?”
霍半城將人復(fù)又圈緊,面色冷峻、嚴(yán)肅。
慕容萱仔細(xì)上下打量了下,本想說,又覺得下面有一個東西在故意朝自己身上蹭。
便緊抿唇,往后退一步:“我忘了。”
然后一轉(zhuǎn)身就朝窗戶那邊走,去拿某人買回來的晚飯,邊走邊嘟囔著:“我最近嘴巴叼的狠,也不知道合不合口味。”
霍半城:“不合口味,你也得給我全部吃下去。將自己的男人整這么狠,還往腳底下貶低,要換作別的人,怕早就~~”
慕容萱:“早就怎么著?”一雙眸子狠狠的看過去,很兇、很像一只小狼崽。
天不怕地不怕,自以為自己天下無敵的小狼崽。
許是很多年之前養(yǎng)成的習(xí)慣,她這么一吼,霍半城頓時就不吭聲了,低著頭過去試圖將自己的鞋子從黏著的地板上弄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