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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大當(dāng)家

第六十一章神秘賊寇

曹大當(dāng)家 小明會長 2617 2019-06-05 09:00:00

  “我家主公早就仰慕典兄威名,想要跟典兄這樣的英雄豪杰結(jié)交,所以特命我前來尋訪典兄。”徐盛抱著佩刀,往篝火中添了幾根枯枝木柴。

  “文向,不知你家主公是何人,某可認(rèn)識?”典韋的心思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單純,他自問應(yīng)該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搭救自己。

  “我家主公乃是曹州牧之弟,騎都尉曹銘,素來禮賢下士,知道己吾有典兄這樣豪杰,便遣我登門拜訪,誰知道我還沒走到己吾,便聽聞典兄被捕入獄的消息。”徐盛詢問道,“典兄到底犯了何事?”

  典韋的黑臉上現(xiàn)出一絲悲憤,手上青筋暴起,憤恨地說道:“我本以為那張邈是賢德之人,所以便投奔于他,在其帳下做一名什長,誰知此人不過是沽名釣譽(yù)之輩,遠(yuǎn)離賢者,親信阿諛奉承之輩,害吾好友家破人亡,某一氣之下,便打了他手下的賊子小人一頓!”

  “為朋友之義,理當(dāng)如此,只是典兄所犯之事,算不上死罪,他們?yōu)楹螌⒌湫株P(guān)在死牢,并且窮追不舍呢?”徐盛不解地說道。

  “某也不知,文向咱們就此別過吧,你回去之后,替我多謝謝曹都尉搭救之恩!”典韋拱手拜謝道。

  “典兄,曹都尉在昌邑城廣納賢才,你何不跟我前去,在曹營建功立業(yè)!”徐盛真誠地說道。

  “能與文向成為同僚,必然令人心喜,但是我家中尚有母親幼子,所以某想陪在他們身邊,盡人子之道?!钡漤f含有歉意道。

  徐盛坦然說道:“為父母盡孝,撫養(yǎng)幼子乃是天經(jīng)地義,典兄不用致歉,我家主公能夠理解,只是如今有追兵阻攔,我理當(dāng)護(hù)送典兄歸鄉(xiāng)!”

  典韋也是豪爽之人,握著徐盛的手道:“好兄弟,能夠結(jié)識你,我這心里非常的痛快,只是沒有酒,讓咱們痛飲三百杯!”

  東郡治所濮陽城,陳宮的府邸中,陳宮跪坐在亭臺之下,他的面前放置有一張案臺,上面擺著兩碟小菜,一壺清酒。

  陳宮的三綹胡須隨著風(fēng)兒搖擺,寬大的袍袖中灌進(jìn)一團(tuán)風(fēng),左手中捏著幾枚棋子,眉頭平鋪,似在思索,又似無事所想。

  “哈哈,公臺怎么一個(gè)人在此自斟自飲?!蓖蹩χ鄯?,大踏步的走了進(jìn)來,“香味濃郁,這是什么好酒?”

  “自家所釀之酒,不是什么佳釀。”陳宮微微笑道,“王兄,是什么風(fēng)把你吹過來了?”

  王楷坐定,飲盡一杯酒,大喜道:“好消息啊,溫侯呂布已經(jīng)從河內(nèi)起兵,距離陳留郡只有一日行程!”

  陳宮將一枚棋子擺在案臺上,棋子已經(jīng)入局,接下來便要看他陳公臺的謀劃了,兗州他必須要一鼓作氣拿下!

  “王從事,孟卓那邊可準(zhǔn)備好迎呂布入關(guān)?”陳宮眉頭一皺,陳留城乃是兗州的咽喉,只要攻破陳留,兗州可以說是無險(xiǎn)可守,只能成為陳宮的囊中之物。

  王楷大笑道:“我做事你放心,剛開始時(shí),孟卓雖然有些猶豫,但他也不是坐以待斃之人,袁紹逼迫如此緊,他害怕曹孟德聽從袁紹的話,殺害了他,已經(jīng)下定決心,將曹操從兗州趕出去?!?p>  陳宮站起來,朝著王楷深深鞠了一躬,誠懇地說道:“如果能夠除去曹阿瞞,王兄當(dāng)居首功,請受我一拜!”

  王楷趕緊去扶陳宮,道:“公臺無需拘禮,你我情誼深厚,幫你是應(yīng)該的,只是那呂布,是可以效忠的主公嗎?”

  陳宮走到圍欄旁邊負(fù)手而立,道:“王兄,我當(dāng)然知道呂布并非明主,只是眼下實(shí)在是沒有更好的選擇,呂布那里還要靠王兄去游說,請他務(wù)必一舉拿下兗州,據(jù)兗州再圖徐州,則大業(yè)可成?!?p>  “公臺放心,呂布不過是區(qū)區(qū)莽夫,看某攪動三寸之舌,讓他心悅誠服地成為公臺手中的一把劍。”王楷言辭激昂地說道。

  “王兄此言差矣,呂布可不是一把劍,而是方天畫戟!”陳宮手中緊緊攥著一枚黑色棋子。

  “有此猛將,加上公臺大才,別說小小一個(gè)兗州,試問天下誰能阻擋你們?!蓖蹩e起酒杯,冷嘲熱諷道:“要我說那曹阿瞞也真是昏了頭,居然將山陽郡交給一名少年治理,當(dāng)真是沒人可用了!”

  “讓趙太守那邊準(zhǔn)備好,一旦濟(jì)陰郡被我們拿下,他那邊就要響應(yīng),獻(xiàn)出山陽郡,攻破昌邑城拿下曹家眾人,以此為質(zhì),必會令曹賊投鼠忌器,任我們擺弄!”

  “唉,可惜董家過早的被拔除,否則有董家獻(xiàn)城,但是可以省一番功夫!”王楷拍著欄桿道。

  陳宮冷哼一聲道:“如此也好,攻下昌邑,讓曹賊知道自己用人的眼光,是多么的愚蠢!”

  “那曹德三兄弟,該怎么處理?”王楷憂心地問道,“曹德會不會識破我們的布局?”

  “三個(gè)草包而已,那曹德對曹阿瞞心存不滿,早就想取而代之,這會他心里滿是在幻想如何成為兗州牧,哪有心思考慮其他的事情。”陳宮毫不在意地說道。

  “哈哈,果然是草包,眼中只有兗州一州之地,哪像公臺心懷天下?!蓖蹩牧艘粋€(gè)不大不小的馬屁。

  陳宮淡笑道:“雖然是草包,但是此人待我倒是赤誠,但是這天下不需要赤誠的草包,非是我陳公臺無情!”

  “公臺說的沒錯(cuò),到時(shí)候他們的生死就交給我吧。”王楷冷漠地說道,“公臺的手,不宜沾染血腥?!?p>  送走王楷之后,陳宮搬出棋盤,擺好棋局,手中捏著棋子,冷笑道:“曹阿瞞,你之所以會輸,只怪你不識時(shí)務(wù),名士邊讓,豈是你這宦官之輩能殺的!”

  昌邑城外城的軍營中,曹銘正躺在扶椅上小憩,他渾身酸痛,因?yàn)檫@兩日他一直在和兵卒們挖戰(zhàn)壕。

  如今戰(zhàn)壕已經(jīng)挖好,拒馬、鹿角等守城器械,由蒲元等人前往安置。但是昌邑城的政務(wù),兵卒們的操演,則全落到了曹銘身上,看他憔悴疲憊的面容,便知他這幾日有多辛苦。

  曹府中曹穎在廚房中熬好肉粥,又做了一些精致點(diǎn)心,讓巧兒拿著食盒,到外城軍營送給曹銘。

  巧兒回來之后,曹穎忙問曹銘的情況,說起曹銘憔悴的樣子,曹穎嘆一口氣道:“銘弟身邊沒有一個(gè)謀士,給他出謀劃策,分擔(dān)壓力,真是苦了他?!?p>  巧兒蹙眉道:“要是阮先生在此就好了...這兵荒馬亂的,也不知道阮先生...”

  巧兒抬眼看到曹穎傷心的樣子,連忙說道:“奴婢說錯(cuò)話了...”

  “無妨,巧兒你先出去吧,我想一個(gè)人靜處一會?!辈芊f用手帕掩面。

  “是!”巧兒行禮之后,輕手輕腳的退出房間。

  曹穎拿起阮瑀贈她的書卷,輕輕地摩挲著,明眸中墜下一滴晶瑩:“我不求你能回首看我一眼,只求你能平平安安便好。”

  曹銘從睡夢中清醒,看著擺在案臺上的食盒,打開之后粥尚溫,點(diǎn)心精致誘人。

  曹銘拿起一塊點(diǎn)心,嘴角勾起一抹笑,心中一暖。

  “都尉大人,斥候來報(bào),昌邑城五十里外,發(fā)現(xiàn)了一股流寇?!币幻l(wèi)兵扶著佩刀,單膝跪地。

  “你先起來吧!”曹銘在營帳中走動著,心中不解,“昌邑城周圍沒有大山河澤,從那冒出的流寇?”

  “那股賊寇可有什么行動?”曹銘問道。

  衛(wèi)兵疑惑地說道:“這些賊寇只襲擊前往太守府的車駕,對百姓們倒是秋毫無犯?!?p>  “目標(biāo)是趙太守!”曹銘愈發(fā)地不解,“難道是蒲凱他們?”

  “都尉大人,那要不要派兵剿滅這股賊寇?”

  曹銘擺擺手道:“不用,令斥候盯著他們就行,如果他們有異動,再來告訴我。”

  “喏!”

  待衛(wèi)兵離開之后,曹銘皺眉苦思,他一時(shí)之間,還真想不出這些賊寇目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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