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寶~”景鳳搖了搖阿寶的身子。
“就是阿寶的娘親啊!”阿寶一臉無辜。
“咳咳咳……阿寶,你說的再仔細(xì)些,比如你娘親具體的事。
嗯……就像昨天晚上告訴哥哥的時候那樣講才可以。”
阿寶似乎努力地想了想,片刻后眨了眨眼,道:“阿寶想不起來了。”
“好了,既然不想說就不說吧!”景鳳見阿寶不愿意說,直接道。
阿寶一聽,特別窩心地將頭靠在景鳳的肩膀。
然而在景鳳看不見的地方,挑釁地看著殤傾,心想:阿寶可不是好惹的。
“小師妹!”殤傾沒理會阿寶的挑釁,對景鳳近乎乞求道。
“咱們先坐下來,然后由我來說吧!”景鳳的話一出口,有人歡喜有人愁。
便說殤傾吧!他自然高興的。而阿寶呢!一聽景鳳要講,驚得直接抬起頭。
景鳳見此,空出一只手,將阿寶的頭一按,阿寶又靠著景鳳的肩膀了。
阿寶知道景鳳是真的決定了,撇了撇嘴,再沒反對。
幾人這才坐了下來。
景鳳將阿寶抱在懷里,然后將她知道的事都一一說了出來。
她還特別強(qiáng)調(diào)了阿寶的年齡。
“兩千多年?”殤傾失聲道。
經(jīng)殤傾這么一說,景鳳也默默地念了念:“兩千多年?!?p> 這時間是在四師兄上山后,但也不久,大概就是個幾百年的樣子。
難道……
景鳳第一次細(xì)細(xì)地打量著殤傾,看的都能把殤傾描畫出來了,景鳳又低頭看向懷里的小家伙。
咦!還真別說,這細(xì)看之下,阿寶的眉眼處的確有幾分四師兄的影子。
景鳳如此八卦地想。
殤傾倒沒有景鳳的腦洞,他反倒覺得笑笑的確沒有多愛自己,要不然也不會在與自己分開沒多久,她便生了阿寶。
不過,現(xiàn)下他更在意的是笑笑此時在哪?
他要當(dāng)面問問,無論結(jié)果如何,他都要了卻這一莊事。
于是,殤傾問道:“她現(xiàn)在在哪?”
“……”景鳳自然知道殤傾說的是笑笑。只不過,她剛剛不是說過了嘛!
難道她沒說?
呵……顯然不是,那便是殤傾一心將重點(diǎn)放在那“兩千多年”了。
景鳳猶豫了一下,她想了想,雖然知道真相有些傷人,但她還是說了,“她不在了?!?p> “什么意思?”殤傾不相信。
“就是阿寶被娘親拋棄了!”一直乖乖地阿寶突然吼道。
景鳳連忙拍拍阿寶,以示安撫。
低頭問道:“怎么了?不喜歡哥哥們說娘親是不是?”
阿寶直搖頭,哽咽道:“阿寶沒有,阿寶就是想娘親?!?p> 景鳳指了指自己,自薦道:“娘親不是在這里嗎?”
“可是阿寶也想以前的娘親?!?p> “乖,不哭了?。 蹦汶m然沒娘了,但你很可能要有一位爹了。
終于把阿寶安撫的差不多了,景鳳殘忍地道:“四師兄,這便是事實。”
“不可能,她怎么會?她又不是人,她的壽命可以活個幾十萬年、幾百萬年,甚至以后可以和天地共壽。
只要她的修為不斷提高,這一切都是有可能的……”殤傾一個人開始了不停地自言自語。
景鳳知道殤傾聽了事實后一定會難過,但是他難過之余,不是應(yīng)該高興多了個兒子嗎?
然而時間在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流逝,殤傾仍然沉浸在他的世界里出不來。
景鳳不由地看向凌玄他們。。
凌玄和白芍倒是有些猜到了,不過他們怎么也沒想到---阿寶的娘親竟然是殤傾曾經(jīng)的戀人。
但是瞧著殤傾的模樣,他們再不相信也是不行了。
兩個人對視一眼,眼底的驚訝之色都被對方看在眼里。
至于景鳳的目光,他們暫且沒有注意到。
苦逼的景鳳等了又等,還不見這二人有任何反應(yīng)。而一旁的適癡呢!一臉懵逼地看看這個看看那個。
景鳳摸摸鼻子,她打算主動提醒仍在痛苦中無法自拔的殤傾了。
“四師兄,阿寶應(yīng)該是你兒子,你……”
景鳳被殤傾突然直視的目光,以及懷里的阿寶疑惑的視線弄得說不下去了。
“小師妹,休要胡言。你怎么能在沒證據(jù)的情況下胡說呢!”殤傾看了看阿寶,呵斥道。
“我有依據(jù)的?!本傍P不甘心地抗議。
這下,不止殤傾和阿寶看著景鳳了,其他三人也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景鳳。
景鳳在眾人的注視下,硬著頭皮說出自己的看法,“一、阿寶的年齡差不多;二、阿寶的真身對的上;三、阿寶的娘親始終在神秘小鎮(zhèn),這也算是一條證據(jù)吧?”
雖然最后一條有些牽強(qiáng),但前面兩條很有道理呀!
而殤傾卻皺眉道:“阿寶的真身是什么?”
“半人半魔,我不是剛剛說了嗎?”景鳳又疑惑了。
殤傾呢!在景鳳這里聽到答案后,特別狂熱地望著阿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