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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鑲迷

第二十一章. 面具

蜀鑲迷 偶讀哦 4346 2019-05-19 16:31:28

  也不是感覺出來的,而是看著尸體臉龐和我一樣,認(rèn)出來的。

  這一下子,我渾身不舒服,心里極度不適,就像自己慘死在上面。

  好一會兒漸漸恢復(fù)平靜,可能經(jīng)歷得多了,遇到恐怖,血腥場面也不至于嚇哭什么的。

  況且這時候我心里也已經(jīng)知道了這尸體情況了。

  看著和我一樣的樣貌時候,雖然一瞬間就猜到了,但還是心里一陣恐懼。

  平緩下來,腦子也開始運轉(zhuǎn)起來,同時心里充滿了疑問,這尸體怎么會在這,又怎么死會被血藤捆死。

  看著地面上的內(nèi)脹,雖然內(nèi)心犯惡,但心里同時也有了一些看法。

  這既然是尸體,怎么會流血,又怎么會有內(nèi)脹呢,而且內(nèi)脹完全沒有腐爛,在看來這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被一種殘忍的酷刑捆在墻面上,被活活折磨致死。

  這更像進(jìn)化的人,既然能在這里從遙遠(yuǎn)的古文明生活至現(xiàn)在。

  可為什么和我長得一模一樣啊,撞臉嗎?

  看著上面的尸體,我突然警惕盯著眼前這人的腦袋,生怕再鉆出什么蟲來。

  玲姐發(fā)現(xiàn)了我緊張的神情說道“放心,眼前這東西是尸體,真正的尸體,腦子里除了大腦和腦神經(jīng),其他東西什么都沒有,沒想到這家伙居然是個活人還被活活弄死在這兒”。

  我聽了玲姐的話想到了什么“不對啊,玲姐,如果是活人,為什么在石棺旁抓我的時候還有兩個怪異的手...”。

  話還沒說完,我想起來玲姐說的“雙面怪”,就像玲姐說的那樣,一半是人一半是尸體。

  看著眼前的人我實在想象不出“玲姐,要不然把他弄下來,捆在上面也怪滲人的”。

  玲姐冷笑一聲“你來弄”。

  我看著捆尸體血藤,這才意識到這血藤刀槍不入想弄下來也沒辦法啊。

  瞅著一旁被玲姐扔在地上的血藤,心中有些怒火,朝血藤踩去,就像之前踩蟲子一樣。

  “小心點,萬一它惹急了鉆你身體,華佗來了也就不了你,你眼前就是最好的例子”。

  看著捆在面前的尸體,我收回腳。

  被踩幾下,血藤沒有任何感覺,而是向掉在地上的內(nèi)脹爬去,不一會兒整個一截便捆在內(nèi)脹上,等著流出的血慢慢滋潤它。

  好惡心,心里罵了好幾遍。

  玲姐注視著眼前尸體摸了摸下巴“現(xiàn)在只要弄清楚,為什么這尸體長得這么像你,不會你小子是同伙吧”

  “不可能,就算有同伙也不能是怪物啊”我極力辯解,雖然知道玲姐在開我玩笑。

  “那就很明顯了”玲姐說完,盯著尸體臉部,伸出手使勁揉搓尸體臉頰。

  看起來像在掐臉,但力度很大,看著我不由自主摸了摸自己的臉和肚子。

  這種心理暗示真的很強(qiáng),我轉(zhuǎn)過身去,等她弄。

  只聽后面一陣滋滋向,就像她在用匕首割什么,聽到聲音我渾身不適。

  突然見沒聲了,她已經(jīng)弄完了?轉(zhuǎn)過身一看,不由吸了口涼氣。

  只見玲姐拿著一張黃燦燦的人皮放在手心里,正在仔細(xì)端詳。

  準(zhǔn)確說是一張臉皮,我轉(zhuǎn)頭尸體的臉。玲姐把尸體臉割了下來,漏出了原本樣子,怎么形容呢?

  就像一堆爛肉塞進(jìn)你的臉骨和眼窩中,拼成了一張詭異的臉。

  這尸體原本應(yīng)該是有長相的,只是弄了張臉皮在上面。

  我湊過去了一眼玲姐手里的臉皮,很薄,但是五官很清晰,但不太看得出像我。

  玲姐看了看,把臉皮給了我,我接過來,有一絲涼意,摸在手里感覺很滑潤,很舒服。

  摸著手里的臉皮,心里萌生一個想法戴上去會不會不一樣???

  我把臉皮輕輕放在臉上,剛一挨臉頰,臉皮就像有吸附力一樣,瞬間吸住我的臉頰兩側(cè),剛想松手,玲姐一把給我扯下。

  臉上的緊張神情又回來了“有問題,這面具”

  我看著玲姐不像是開玩笑,玲姐用火折子對著臉皮又是一頓火燒,只見臉皮在火焰溫度下并未融化。

  玲姐燒了一會兒移開火折子,嘖了一聲。

  今天什么情況怎么遇到的全是刀槍不入的東西。我看著玲姐,有些不對勁于是問道“玲姐,有什么問題嗎?”

  玲姐沒有看我“這面具有點邪門,剛剛你差點戴上的時候,透過面具眼眶處,我看著你的臉有些不一樣,說不出這種感覺”。

  玲姐又看了看尸體,指著尸體臉補(bǔ)充道“就像這個一樣,你剛剛帶上的時候我隱約看見你的臉變成了這樣”。

  玲姐說完,我頭皮就一陣麻,難怪,這里的東西我怎么會去隨便玩呢?

  要不是剛剛玲姐手快給我扯下來,不然這時候我就會變成眼前這尸體一樣吧。

  這什么東西,太邪門了吧,我剛剛看著臉皮時候,居然不由自主想去戴上,這臉皮好像能誘惑人似的。

  看著墻上的尸體,我不由自主離遠(yuǎn)了一點。

  可這臉皮為什么在這尸體上面又和我一模一樣。

  這時,我想起來了,玲姐好像之前就裝成中年婦女模樣來我家于是問道“玲姐,你之前不是弄了面具嗎?把自己弄成老女人然后來我家”。

  玲姐聽了先楞了楞然后說道“先說我不是老女人,我偽裝那成那樣是有原因,而且我那面具也不是面具,只是用了點化妝手法,把自己弄老了一點而已,比起這個正常多了”

  我看著玲姐手里的臉皮,也就相信了玲姐的話,不是相信她用的化妝手段,是相信她不是個老女人。

  透過火折子看著玲姐臉頰,雖然下來之后各種波折,臉上有些黑,但五官卻很精致。

  “這皮,,面具,為什么和我一樣啊”

  玲姐把臉皮攥在手里不斷搓揉,然后搖了搖頭。

  我看臉皮再玲姐手里揉著揉著逐漸被搓成一團(tuán),一松手然后又張開,而上面沒有任何褶皺。

  做這張皮的材料很神奇啊。

  “會不會就只是剛好撞臉,或者我的臉太大眾化了”我給玲姐說道。

  玲姐沉默不語,只是一直搓揉臉皮。

  可這種解釋行不通還有什么可靠的解釋呢?總不可能做這張臉皮的人,知道有我這么一個人幾百年甚至幾千年后要到這里來,故意做一張來嚇我?

  這不太可能啊,我甩了甩頭。

  眼前的尸體被捆在墻上,血藤幾乎陷進(jìn)了肉里,甚至能看見里面的肉和骨頭,血淋淋的一片。

  現(xiàn)在沒怎么惡心了,可能是胃里實在沒有東西吐了吧。

  想起之前這尸體詭異的畫面,現(xiàn)在卻被捆在這兒,死得很慘。就在幾小時前我還覺得這尸體很詭異恐怖,如今我心里卻多了幾分同情。

  也許這里包括上面的女尸生前都是活生生的好人,卻被抓來弄得跟怪物一樣。

  都過去了,我心里勸導(dǎo)自己,目前最重要的是想辦法出去。

  只見玲姐還在研究臉皮,卻絲毫沒有進(jìn)展,可這里面我其實一分都不想多待。

  “玲姐,我們下一步怎么出去啊”?我打破了寧靜,并不是覺得無聊,而是一直站在這尸體面前總覺得心里瘆得慌。

  玲姐緩過神來,吸了一口氣又往后看了看“其實我心里也沒底,只能找找這里面有沒什么控制室之類的”。

  控制室?這年代這么久遠(yuǎn),那時候有這種東西嗎。就算有,完全沒頭緒怎么找?。?p>  我看了看周圍,與之前一樣,黑得很徹底,不同的是地上多了跟血藤。

  這血藤來的也很奇怪,沒有任何征兆出現(xiàn),然后還弄死一個鬼東西在這兒。沒辦法,根本不知道這究竟是人還是尸體,只能用“東西”倆字來替代。

  玲姐似乎也注意到了血藤“這血引子只會待在死人多的地方,我在想如果這里的血引子是有人特意培養(yǎng)的,那么就會有屯尸體或者喂食得地方,那個地方應(yīng)該就會有出口”。

  這和我之前想得差不多,這里雖然看起來就是一條路,但這血藤連接的地方一定會有一個空間,以便于它進(jìn)行活動和進(jìn)食。

  玲姐看著地上的血藤,沒有多余動作,摸了摸下巴“雖然我并不知道會遇見什么,但我們現(xiàn)在只能跟著血藤走”。

  玲姐說完拿著火折子,把臉皮揉作一團(tuán)塞進(jìn)了尸體腹腔,這樣也好,這種詭異的東西如果帶在身上指不定會發(fā)生什么,而且?guī)б粡埡臀乙粯拥哪樒?,想想都覺得心里發(fā)毛。

  玲姐做完這一切,直挺挺往前走去,但走得不快,但也不是緩緩移動,照例,我跟在后面。

  路上沒有什么話,或者都不知道該說什么,正如玲姐說的那樣,極有可能出現(xiàn)什么東西,必須時刻繃緊神經(jīng)。

  至少這次我不想再拖玲姐后腿,雖然每次都是她救的我,我心里對她也有一定的依賴性。

  可玲姐也不是萬能的,不可能時時刻刻保護(hù)我,我必須自己強(qiáng)大起來。

  這其實是一個小男孩該有的心智,看著玲姐的身影,雖然年齡相差不大,但我在她面前就是一個小孩。

  不管血藤還是控制室,總有辦法出去的。

  這點自信必須要有,不然還沒找出口,就自己放棄了,那真的是自取滅亡。

  突然想起之前被困在甬道里,得快自己冷靜才出來,這點至少是個心里安慰。

  玲姐拿著火折子,火苗發(fā)出的光也不弱,我走在后面也能看清地面,地上血藤依舊在液體里,也沒有任何動作,這時候看著就是一個被染了色的麻繩。

  走了一會兒,我們并沒有回到之前地方,看來這是一條通路,只是前方通往何處,我們誰也不知道。

  只知道我們只能往前走,后退是沒有出路的。

  兩邊的磚墻也慢慢發(fā)生了點變化,也不知道什么開始,兩邊的磚墻變成了碎石墻。

  是用碎石子沏起來,那時候應(yīng)該沒有水泥吧,怎么做到的。

  這說明我們到了另一個地方,絕對不同于之前甬道,。

  這時候我正在疑惑,玲姐在前方停住了腳步,我跟在后面一看,果然這地方只要周圍有一點點變化都是不正常的。

  我其實不知道又發(fā)生了什么,只是玲姐突然停住肯定有什么東西,或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突然,腳下一陣異動。

  我低頭一看,只見血藤在地面上使勁掙扎,就像玲姐之前用火燒一樣。

  發(fā)生了什么?我感覺有些不對勁,要么有人在燒這血藤,要么就是有東西出來了,而且讓著血藤感覺極度不舒服。

  其實我更相信后者,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不可能有人的。

  玲姐看著地上血藤,用腳把扭動的血藤踩在地上,只聽“滋滋”作響,玲姐踩的位置冒出一團(tuán)小氣泡。

  還伴隨黑色液體流出,這不對啊,這血藤可是火燒刀子都不怕的啊,怎么動了兩下,冒出液體來了。

  我心里瞬間感覺不太好,這里肯定發(fā)生了什么,讓血藤變成了這樣,難道真的有什么背后操縱的人,發(fā)現(xiàn)我們動靜準(zhǔn)備出手了。

  玲姐沒作聲,只是嘖了一聲看著兩邊碎石墻。

  這一看不要緊,兩邊石墻開始噴灑出一種氣體,我也沒感覺到,只是看見了。

  也不是看見氣體,而是碎石墻出來的氣體有腐蝕性,把凸顯出來一些碎石給融化掉了,并且伴隨氣體噴出“嘶嘶”聲音。

  剛剛血藤肯定也中招了,我一看情況不妙,立馬掩住口鼻朝前跑去。

  我知道玲姐這時候會拉我,但她看我反應(yīng)過來了,也沒過來,一溜煙往前沖。

  這時兩邊墻都相繼噴出帶有腐蝕性的氣體,我一看不太妙加快了腳步,幾乎使出吃奶的勁咬著牙逃命。

  而地上的血藤,在這種氣體腐蝕下也開始融化了,這一下我回頭看了一眼。后面的血藤都變成黑色的物質(zhì),看著就像燒出來的碳屑,一碰就碎那種。

  可氣體來的速度越來越快我腳力有些跟不上,玲姐見狀拉著我狂奔。

  還好甬道是直的,不然彎彎拐拐怕早就被包圍了。

  我的腿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開始酸了,沒有多少力氣,玲姐也察覺了,便放慢了一點腳步。

  可現(xiàn)在哪敢松懈啊,氣體窮追不舍。而就在前方有紅色東西一亮,玲姐手里還拿著火折子,這火折子即使這樣奔跑情況下,也沒有熄滅。

  玲姐一看便說道“前方就是了,再快點”!

  只見紅色地方在一塊磚墻上,前面就是盡頭,原來我們到了另一端,整條甬道看起來也不是很長。

  我被玲姐拖著,到了石墻時候,因為體力實在跟不上,我前身俯下去,整個人趴在地上。

  這時才看見血藤的根連著磚墻,后面應(yīng)該就是了。

  玲姐也沒管倒在地上的我,操起匕首,握著刀柄,只聽“嘣”一聲巨響,磚墻被打了洞,這洞大小剛好。

  我一看后面有空間,這時氣體幾乎到我腳下了,只聽“滋滋作響”,我的腳底板開始有點疼痛。

  情況非常危急,如果再幾秒我的腿就報廢了。玲姐一看把火折子一滅,走過來雙手抓起我,直接把我往洞里塞。

  其實是把我扔了進(jìn)去,我整個人騰空飛了進(jìn)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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