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夢,穆梓曦卻醒的格外的早,倒不是因為怕再因為起床氣把某個人打了。
“哈......”穆梓曦伸了伸懶腰,今天倒是沒有賴床,整個人神清氣爽的跑到了院子里,活動活動身子骨,也不至于讓自己大好的身手浪費不是。而且,這里用得都是什么刀劍棍棒啊什么的,活脫脫的一冷兵器時代。雖然她也不是完全不會,畢竟她在異界對這些玩意兒就比較精通,但說到底,還是有區(qū)別。
那又怎樣,她相信自己的實力,相信自己能夠強大起來。如果連這么一個小兒科的東西都搞不定的話,她又有什么資格談強大,談保護。她深知:弱肉強食,只有武力權(quán)謀才是最大的保護傘。凡事還得從娃娃抓起。唉,這樣一想,本尊任重道遠啊。
“早啊!”想著,忽然在前面看見了一個人,是烏遆。他身著青色外褂,在前方花園中央的亭子下,手握一根木條,穆梓曦模模糊糊有點映象,這應(yīng)該是在舞劍。
指點江山,揮斥方遒※。
穆梓曦突然想起這么一句詩,又意外發(fā)現(xiàn)很適合現(xiàn)在這副場景。
“嗯?”穆梓曦聽得一反問,緊接著瀾逸手中那根看似軟弱無力的木條如同生鐵所鑄的利刃,一招一式中透著凌厲與殺機。
穆梓曦微愣,終于知道了他初見烏遆是對他的警覺與怎么來的了,一個不過十歲的男孩,若是嬌生慣養(yǎng),被抓到烏漆麻黑地地窖里,怎么會如此的冷靜。
烏遆停下,走了過來,把打算拍她的手收了回來,眼前的人比自己高了那么一個個頭,他微微仰頭,入目是一張稚嫩的側(cè)臉,還帶著嬰兒肥,輪廓十分明顯,卻不覺得突兀,那雙黝黑眼睛里反射著太陽的光輝,沒有任何雜質(zhì)。
楊柳在晨曦中翩翩起舞,新生的鵝黃色嫩芽上白絨絨的一片泛著光。穆梓曦的眉梢顫了顫,思緒攏了回來,望著烏遆的眸子里閃過一絲窘迫。
“你來干什么?”烏遆微微喘著氣,問道。
“玩啊,”穆梓曦飛快答道,俄頃眼神流轉(zhuǎn),定格在他手中的那根木條上,隨后挑眉半帶笑意的反問,“舞劍?”
烏遆撓了撓頭,把手中的枝條遞到穆梓曦面前:“這個算舞劍?”
穆梓曦:“難道你還想拿把真劍?”
烏遆撇撇嘴沒說話,但穆梓曦又怎么會看不出他眼神中的渴望。穆梓曦唇角上揚,又問:“所以你會玩劍?”
“劍不是拿來玩的?”烏遆雖有些氣她這個“玩”字,但還是忍不住糾正,其他倒與平常無異。
“唔,是嗎?那好吧,你會用劍嗎?”用字咬的特別重。
“一知半解?”他收回了枝條挑眉,“怎么,有事?”
“教我唄教我唄!”
“為什么?”
“我挺感興趣的,畢竟本小姐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學(xué)了這些以后遇到危險也能保護自己不是?!?p> 烏遆想著那天她在房頂上飛來飛去的身影,不可否置地點了點頭。
槿霖汐
※選自毛澤東《沁園春?長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