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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憶塵

第五章 到了

浮世憶塵 夜傾熙 2159 2019-05-18 17:01:38

  “不知道”

  皇后無奈的笑了笑,心想:母后也不知道該不該和你說,不知道怎樣和你說

  不知道像現(xiàn)在這樣平靜的生活還能持續(xù)多久?

  不知道以后的命運會是怎樣的?

  不知道將來該何去何從?

  不知道如果將來真的發(fā)生了,該如何去應(yīng)對?

  ——

  夜皖心想:到底是何事讓一向從容不迫的母后露出如此慌張的神色,究竟是何是讓母后故意把妹妹支開?

  這些問題一直存在夜皖的腦海里,百思不得其解。

  而夜瀾看到了,覺得很奇怪。為什么平常熱愛活潑亂動的皇兄,此時格外的安分。

  “皇兄,皇兄,皇兄,皇兄!”無論夜瀾怎么喊,夜皖始終沒有回神。終于夜瀾走到夜皖面前,扯著夜皖的耳朵,對著大聲喊道

  “皇兄!!!“

  終于夜皖被這大吼聲,給震回神了。

  “哎哎哎,小妹你干什么,快放開皇兄的耳朵?;市值亩涠伎煲荒愠断聛砹??!币雇钋箴埖卣f,心想:這丫頭這又是怎么了?

  夜瀾撇嘴說:“我倒是想問問皇兄你,我都喊你那么大聲了,可你就像是耳朵聾了一樣,怎么叫你你都聽不見?!罢f著便放開了夜皖的耳朵。拿起桌上的蘋果,坐在一旁吃了起來。

  待夜瀾放開后,夜皖立馬用手揉了揉耳朵說:”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女孩子要溫柔,要有公主應(yīng)有的樣子,就算沒有,最少也不能像你現(xiàn)在這樣坐著,你看看成何體統(tǒng)!“

  夜瀾看了下自己的坐姿,覺得挺好的,沒有哪里不對而且這樣還很舒服。說道:“我覺得這樣挺好的啊,而且有沒有怎么樣,再說了我怎么沒有公主的樣子了?!?p>  夜皖見夜瀾還沒有把自己的坐姿改正過來,便開口說道:“你還好意思說,你看看你現(xiàn)在的坐姿,一只腿抬起來放在凳子上,還用手撐著腦袋還有你那腿還一晃一晃的,你看看你那是什么笑容,跟個痞子一樣。你這完全就是地撇流氓的樣子,哪里有一點公主的樣子,要是母后看見了,你覺得她會怎么樣。真不知道在我出去的那段時間里,你到底發(fā)生生了什么事,怎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p>  夜瀾繼續(xù)咬著蘋果不以為然地說道:”正是因為母后不在這里所以我才這樣子坐著,不然皇兄你想讓我向那些大家閨秀那樣坐著,一坐就是一整天。不行不可能,那樣太累了,再說了,這才是真正的我。至于為什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皇兄你就不要再多問了?!?p>  見夜瀾這么說,夜皖也就沒有說什么了,只不過還是要適應(yīng)一下自己的妹妹真正的性格竟然是一個地撇流氓,哎。

  夜瀾見夜皖好像很是郁悶的樣子,笑著說:“皇兄你干嘛露出這樣的表情啊,根本就不像平常那個玩世不恭的你。再說了我這樣不是挺好的嗎,是吧?!?p>  夜皖拿起一旁的水果向夜瀾扔了過去,佯裝生氣地說:“好啊,現(xiàn)在連皇兄都敢取笑了是不是膽子變大了?!?p>  夜瀾一手接過夜皖扔過來的水果,動作十分瀟灑。抬手對夜皖道了聲謝:”謝謝皇兄的水果?!?p>  夜皖看了,無奈地搖搖頭,想著:看來只能回去問問母后當初到底發(fā)生了何事。無聊的看看四周,馬車內(nèi)部奢華但又不失低調(diào),空間大還有熏香。連坐墊的布料甚至連窗簾都是用上好的云錦做的,可以達到冬暖夏涼的效果。顧名思義就是穿起來像云一樣,本來全國里就沒有多少,現(xiàn)在估計全用在小妹的馬車上了。而小妹身上穿的是由真絲綢制作而成的翠云裘。線條柔美流動,飄逸靈動。上面還繡著幾朵冥花,栩栩如生。而真絲自古以來就有”絲綢皇后“的美稱,其材料更是珍貴得多。哎母后真是舍得啊。

  咦?瀾兒何時喜歡笛了,還帶在身上。于是夜皖詢問說:”瀾兒你何時喜歡笛了?“

  夜瀾聽到這就話,下意識的握在手里說:“這個啊,是一個朋友送的,很喜歡所以帶在身上。“

  聽夜瀾這么說,夜皖也就沒有說什么了。倒是夜瀾低著頭看著那笛不知道在想什么。因為前面的頭發(fā)擋著了,所以夜皖也就沒有看到夜瀾眼里流轉(zhuǎn)的那道暗光。這時車里誰都沒有說話,一陣寂靜。

  這時窗外傳來一陣笛聲,聲音婉轉(zhuǎn)但仔細聽可以聽出笛聲里的悲傷。夜瀾探出頭來,就看見一個俊美的男子坐在一塊大石頭上吹著笛,柳眉般的眉毛,那雙桃花眼撩人心扉。好一個俊年郎,看樣子應(yīng)該是哪家的公子。只不過身上穿的卻是妖嬈的大紅色,穿在他身上,非但沒有讓人感到不適,反而讓人覺得他本就因該穿這樣的顏色。

  夜瀾讓馬車夫停下來,而夜皖在一旁說道:“瀾兒為什么讓馬車停下了,這樣子的話怕是要晚一些到了?!?p>  夜瀾把手放在嘴邊,表示讓夜皖安靜點。夜皖看到了,有點郁悶。就這樣,兩個人一直停在那里聽笛聲。

  也許是因為兩人的存在,那人朝他們的方向看了過去,出于禮貌,夜皖和夜瀾拱手行了個禮,起身時那人便已不見。夜瀾看了下四周,沒有人。而夜皖說道

  “別看了,那人已經(jīng)走了,好啦趕緊趕路吧。馬車夫走吧?!?p>  馬車繼續(xù)前行,而夜瀾坐在那里一動不動的。夜皖看了打趣著說:”瀾兒不會是還在想剛剛碰見的那個少年吧?!?p>  夜皖本就是開個玩笑,哪知夜瀾點了點頭。夜瀾心想:他怎么會這首曲子,難不成和那個人有關(guān)

  夜皖站起來震驚地說道:“瀾兒你沒有開玩笑吧,那個你還小,才五歲不著急的,再說了你就與他見了一面,連名字都不知道。不行堅決不行?!耙雇钚南?怎么辦,難不成瀾兒這么小就要-不行,接下來的路上管他什么聲音,直接忽略。這要是被父皇母后知道了,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就在夜皖還在胡思亂想當中,夜瀾突然說道:”皇兄你想哪里去了,我只是在想他剛剛吹的那首曲子而已,又不是看上他了?!?p>  聽到這個夜皖頓時松了口氣,湊過去問道:“那你在想什么?“

  ”我就是在想那人剛剛吹的曲子聽好聽的“

  “哦,那就好“

  看到夜皖放心的表情,夜瀾搖搖頭,哎皇兄什么時候能夠把愛胡思亂想的毛病改掉。

  在夜皖的放心和夜瀾的無奈下,馬車飛快地行駛著。

  “吁——“

  ”太子公主,我們到寒山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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