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魏老頭一節(jié)課什么都沒講,就講的是如何尊師重道,如何恪守規(guī)矩。
本來夜瀾就沒有睡醒,聽了這個之后更想睡覺了。
終于夜瀾聽到了魏老頭說下課的聲音。臨走之前魏老頭還說
“你們兩個把《禮儀篇》抄好了再來上課。好好學(xué)學(xué)什么叫尊師重道?!钡任豪项^走出去后,那些小弟都跑過來幸災(zāi)樂禍。
“志成哥,你牛?!?p> “啥也不說了,林成哥你自求多福吧?!?p> 夜瀾看著這兩個發(fā)愣的傻子,拿手在他們面前晃了幾下。都不見有反應(yīng)。突然
“??!要死了。”
“抄《禮儀篇》要不如讓我去死呢!”
“兄弟??!嗚嗚嗚”
說完兩個人抱在一起
夜瀾喝道:“你們鬧那么大聲干什么,想要把我耳朵吵聾嗎!”
一個人幸災(zāi)樂禍地說道:“小師叔啊,他們那是自討苦吃。明知道那魏老頭平時最喜歡讓人抄《禮儀篇》,《文怡篇》。他們還偏偏在他第一節(jié)課大吵大鬧,哎~”
另一個擠眉弄眼地說道:“嘻嘻,小師叔還不知道《禮儀篇》和《文怡篇》是什么吧?!?p> 夜瀾疑惑道:“既以篇為譜,應(yīng)該不會有多少,而且只抄一次。應(yīng)該不會……”
還沒說完,兩個人分開,馬志成大聲抱怨起來。
“什么?不會?”
“老大你知道什么啊!”
“額...”夜瀾覺得情況好像比他想象中的要嚴重
后來經(jīng)過馬志成和謝林成抱怨,旁人的補充。夜瀾終于明白他們?yōu)槭裁磿绱说耐床挥?p> 原來這魏老頭還是有點來頭的,是前四屆的狀元。但因出言不遜被當(dāng)時的皇上剝?nèi)钤臉s譽,連他的家族也牽連受罪。三代不得參加科考。后來消失不知所終,據(jù)說他的朋友也因此而當(dāng)了和尚。想來那玄關(guān)和尚便是他的朋友。
夜瀾暗道:我說呢,那老頭怎么看我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原來是因為這個啊。我就說嘛,怎么會有人討厭像我這么乖的好孩子。
原來這魏老頭來了這里隱姓埋名在這里教書。而那《禮儀篇》和《文怡篇》是由他一首編制的,光是那《禮儀篇》就分上下兩卷,一卷抄完就夠讓人頭疼了,把兩卷抄完,立馬就能飛升。更何況《文怡篇》呢,想想就頭大。
夜瀾深感同情地看著馬志成他們,哎可憐的娃。
夜瀾本想拍下他們的肩膀,但比對過他們之間的差距后就放棄了這個念頭。
道:“你們當(dāng)時在想什么,你們知不知道當(dāng)時夫子叫了你們好多聲。”
“就是就是你是沒看見啊,那魏老頭的胡子都要氣炸了。”
馬志成抱怨著道:“還不是謝林成說什么‘萬一老大不識字怎么辦,那你不是白寫了’要不是他我能被魏老頭處罰嗎?!?p> 這話謝林成聽了就不樂意了
“什么叫怪我,要不是你說寫在紙上,我會問這個問題嗎。真的是好心沒好報。”
“要不是你給老大說關(guān)于魏老頭的事,老大會問我嗎?”
“那這怪老大不是嗎”
“不管老大的事,都怪你”
“嘿,我這暴脾氣怎么就怪我了?!?p> “不怪你怪誰”
“怪你”
“怪你”
“你想打架是吧”
“來啊誰怕誰”
說完兩人紛紛把袖子一卷,準備開打。
突然他們覺得空氣好像有點過于安靜了。
這時耳邊傳來手指活動的聲音,轉(zhuǎn)過去。便看到圍在一堆的,現(xiàn)在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頓時空處一大片空地。
夜瀾慢慢地向他們走去,幽幽地說道:“不識字是吧?怪我是吧?”
馬志成立馬就慫了,說道:“哪有,這,這...這話都是謝林成說的。對都是他說的,我可一句都沒有說。嘻嘻老大你要相信我?!?p> 謝林成不可置信的看著馬志成,對夜瀾說道:“老大,這話雖,雖然是我說的,但他,他也是同意了的。”
“我沒有”
“你有”
夜瀾見兩人又開始吵了起來,一手拍在桌子上,嚇得倆個一震。
只見夜瀾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本來是打算給你們倆個涂冰肌膏的,現(xiàn)在想來。應(yīng)該用不著了,畢竟你們兩個不需要。”
最后“哼”了一聲轉(zhuǎn)頭就走了。
夜瀾走著走著,忽然想起來寒山寺的目的。
暗道:反正現(xiàn)在沒事做,先去探探虛實。
說干就干,根據(jù)虛譽說的方向,夜瀾一路上小心謹慎。
終于找到了‘藏劍閣’,夜瀾看到之后嘴角一抽。
的確虛譽說的沒錯是一座塔樓,而且還有人把守著。
不過夜瀾內(nèi)心在吐槽:我去,你這生怕別人看不到‘藏劍閣’三個字啊,寫那么大,你當(dāng)別人是瞎子嗎。還有外面那么多人把守,不就明擺著告訴別人這里有寶物,大家快來搶啊。你這不是傻是什么,真的是。
夜瀾都表示不想再說什么了,隱去聲息。
如果有人在這里一定會震驚不已,因為夜瀾此刻仿佛就像一條冬眠的蛇。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不知道這里要有個人。
守了許久,都不見門口的守衛(wèi)動一下。而夜瀾在那里都快無聊死了。
“我去,這幾個人動一下要死嗎。這都多久了?!保ㄆ鋵嵰簿瓦^了半柱香而已。)
“算了算了,這次把位置找到了,下次再來探探這幾個人的底。”
一個輕功,便悄聲無息的離開了。
夜瀾回到禪院后,坐在石凳子上??戳讼聦γ婢o閉的房門,猜測到:這師兄也真是一個怪人,大白天的把門關(guān)的死死的。真是怪哉怪哉。
夜瀾拿出夜皖送給自己的發(fā)簪,拿出來比劃比劃。正巧一陣拂過。梧桐樹落下了幾片葉子,夜瀾一甩,那發(fā)簪被釘在一塊石頭上,上面還有幾片葉子。
夜瀾將簪子拔出來,那石頭上還留了一個小孔。
可見其鋒利,能在石頭上留下孔的,其力氣也不小。
夜瀾把玩兒著這把簪子,頭也不回的將簪子一射。夜瀾信心十足,結(jié)果轉(zhuǎn)頭一看,竟然把簪子射到了對面的窗子上。
夜瀾暗道“要遭”,聽虛譽說這師兄的脾氣好像有點不好。
清了清嗓子道:“那個師兄,我有一樣?xùn)|西落在你門前了,我去撿一下啊,但絕不是想偷窺你,你放心吧?!?p> “師兄,師兄你答應(yīng)了嗎?師兄?你不說話我就當(dāng)你答應(yīng)嘍?!?p> 夜瀾輕手輕腳得快速走道窗子前,心想:我怎么感覺自己像是在做賊呢,不管了。
一把拔下來之后,不小心看了眼里面。
“搞什么嘛,原來里面沒人?!?p> 夜瀾拿簪子對著窗子假裝的戳了幾下。然后回自己的房間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