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星園的樓盤大賣,言瑾跟沈楚洛又去國外談妥了一單大單,云星集團又新開了一間大型超市,生意上是節(jié)節(jié)高升,言瑾談生意時沈楚洛都跟著去,兩人可以說是形影不離,卻都沒有一絲膩了的感覺,就是這樣天天待在一起還是覺得看對方看不夠,這恩愛的程度讓方哲都受不了了。
回了家沒事干的時候兩人就膩在一起看電視,沈楚洛喜歡看一些搞笑的,笑的哈哈哈的,胸前兩團雪白都跟著顫抖,言瑾的心思不在電視上,他又開始耍流氓了……
流氓還沒耍夠,電話就響了,言瑾接了電話后對沈楚洛說:“老婆,閔東那里有點事?!?p> 沈楚洛勾住他的脖子不讓走:“帶不帶我?”
言瑾笑笑說:“走吧小保鏢。”
“好嘞。”沈楚洛快速的去樓上換了一身黑色皮衣下來,一雙黑色皮靴,盡顯英氣。
她在皮靴里藏了有刀子,皮衣里藏著有雙截棍,言瑾摟著她的腰說:“你穿成這樣,我不想帶你出去了。”
沈楚洛笑著戳戳他的腦袋:“言總,工作時間,不要做其他的事?!?p> 一出門,沈楚洛馬上進入角色,還是一臉的凌厲與冷漠,這樣的沈楚洛又有一份不一樣的誘惑,言瑾上了車,看著她說:“小保鏢,你這進入角色也太快了吧?!?p> 沈楚洛沒有任何反應,準備開車,言瑾卻突然按著她的腦袋先一頓親再說,親了半天言瑾才放開她,沈楚洛一臉緋紅:“色狼?!?p> 言瑾嘿嘿笑兩聲:“小保鏢,開車?!?p> 沈楚洛開車到東星會所高層,在這里聚集的人不是有錢就是有權,兩人到了一間豪華寬大的會議室里,沈楚洛推開包著真皮邊框的厚實大門,言瑾修長的雙腿邁進來,里面居然站滿了人,都是黑衣服,臉色冷峻的站在兩邊,沙發(fā)上坐著一個男人,翹著二郎腿,抽著知名的雪茄,旁邊站著兩個人,閔東跟若水在一旁站著,閔東的手受傷了,言瑾微微皺眉,問:“你怎么了?”
閔東說:“小傷?!?p> 言瑾看著沙發(fā)上那個人問:“你是誰?”
沙發(fā)上的男人自報家門,海津羅巍。
言瑾坐在另一邊問:“那你有什么事?”
“我跟你沒事,我跟他有事,這件事跟你沒關系,你最好馬上滾……”
言瑾好生氣,你叫我滾我就滾,他面色陰冷說:“這句話應該我跟你說才是?!?p> “這么說,你確定要多管閑事了?”羅巍很囂張,當然他也有這個囂張的資本,畢竟一房間都是他的人,他似乎抖抖腿就能讓這里變成廢墟的感覺。
言瑾問閔東:“怎么回事?”
閔東說:“他來鬧事?!?p> ………………
言瑾問羅?。骸澳阆朐趺呆[?”
羅巍說:“很簡單,我來你們這里消費,可你們這里的人居然跟我動手,要他跪下來道個歉就過去了?!?p> 羅巍指著閔東,閔東說:“呸,你去死吧?!?p> 羅巍攤攤手說:“你看到了,我是想解決問題的,他不配合?!?p> 言瑾沉默片刻說:“這樣,我請你喝酒算賠罪吧。”
羅巍哈哈大笑:“看你誠意。”
沈楚洛倒了兩杯酒,言瑾站起來端起酒杯,羅巍也拿起酒杯站起來,言瑾跟他碰了碰杯,然后一口干了:“可以了沒?”
羅巍卻沒有喝,嘴角露出嘲諷的笑容:“你還沒有道歉”
言瑾也是笑了:“這么說你還不滿意?”
羅巍輕蔑的看著他,言瑾走到他身旁,抓著他的手,一腳踢中他左腿的膝蓋,沈楚洛仿佛聽到了咯吱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羅巍半跪在地上,言瑾按著他的肩膀,他根本就無力起來,他的手下沖上前,被沈楚洛一腳一個踢飛。
這……
羅巍的手下猶豫不前,羅巍大喊著:“給我上阿,打死這個小賤人。”
言瑾當場一巴掌呼過去,羅巍的臉瞬間腫起半邊高,牙也掉了,嘴角有鮮血流出,言瑾說:“對我的保鏢說話客氣點。”
羅巍拼命掙扎著,可肩上就好像壓了千斤重石,根本動彈不得。再來,他的膝蓋,好痛好痛。
他的手下個個握拳上來,沈楚洛掏出雙截棍,那些人根本進不了她的身,閔東跟若水都驚呆了,這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小妹妹居然有著這樣的身手,閔東跟若水驚愣了片刻也上來幫忙,很快,地上就躺了一堆人,沈楚洛很滿意的把她的雙截棍收回去,這是言瑾新教她的,還沒有用過呢,今天是第一次用,效果還不錯。
羅巍整個人張著嘴不知道說什么,他那么多人,一下子就倒了?
言瑾說:“看來羅少是嫌我的酒喝的不夠,閔東,拿瓶酒來。”
閔東開了一瓶紅酒交給言瑾,言瑾捏著羅巍的腮幫子,紅酒瓶口幾乎塞進羅巍的喉嚨,然后言瑾揚起羅巍的臉,一瓶酒就這么直直的被灌了進去,羅巍睜大著眼睛,氣都來不及換,一種快要窒息的感覺,一瓶紅酒下肚,他雙眼冒血絲,言瑾松開他,羅巍直咳嗽,吐了一口酒,言瑾說:“夠了沒?”
羅巍手扒著桌子,喉嚨還沒有回過勁來:“你,你這個賤人,你知道我是誰嗎?”
言瑾搖搖頭說:“他可能不喜歡紅酒,拿瓶白的來?!?p> 閔東很迅速的拿來一瓶白酒,打開,言瑾很將就的將它倒在紅酒杯里,滿滿的一杯,他伸出手心說:“火機?!?p> 閔東一臉興奮把給他遞上了一個火機。
言瑾將火機點燃,然后舉著火機在酒杯子口一燎,杯子里的白酒瞬間就熊熊燃燒起來。
羅巍一臉恐懼的看著那燃燒著的酒杯子,神色慌張,瞳孔放大,這個變態(tài),他想干嘛,言瑾笑著說:“我不知道你是誰,你也不用知道我是誰,你只需要知道一件事,我想你會明白的?!?p> 說完,言瑾一把掐住他的下巴,居高臨下的將那熊熊燃燒的白酒給他灌了進去,羅巍只覺得他的胃,他的喉嚨,好像被火燒一樣,一種灼熱感遍布全身,腦袋也嗡嗡作疼,連呼吸都痛,他好想死啊。
言瑾問:“你明白了嗎?”
羅巍點頭又點頭,他真的明白了,這里不是他能惹事的地方,你若聽話,這里是天堂,你若找事,這里就是地獄。這是他現(xiàn)在最深的感受。
他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整個人無力的趴在沙發(fā)上,喉嚨里堵的慌,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來。
言瑾站起來又跟閔東說:“把這群人扔到門口去?!?p> 閔東很快帶了人過來,把這堆人跟疊羅漢一樣扔在門口,出入的人都會撇上一眼,原本對言瑾有點念頭的都會三思而后行。
言瑾又倒上兩杯酒對羅巍說:“要不要我們再喝一杯?!?p> 羅巍搖搖頭,他是真的喝不了,他沙啞著聲音說:“喝,喝不了。”
言瑾笑著放下杯子說:“我看羅公子有點喝多了,叫你爸來接你吧?!?p> 羅巍強撐著說:“不用”
他其中一個沒被扔出去的手下上來扶起他,可是他的左腿好痛,根本無法走路,他吃痛的又坐在沙發(fā)上,言瑾說:“看吧,我都說你走不了了,叫你爸來吧。”
這是要留他下來做人質么?羅巍忐忑不安的給他爸打了電話,他手下跟他爸溝通,因為他的喉嚨還在一股灼熱當中。
言瑾說:“算算時間,你爸也要兩個多小時才到,羅少可以在這里休息一會?!?p> 說完,言瑾吩咐若水看好他,然后走了,沈楚洛自然是跟上的,若水看著言瑾遠去的背影發(fā)呆,不得不說,言瑾真的好帥,打人的樣子更帥。
言瑾帶著沈楚洛到房間休息,東星會館建在江邊,坐落面積非常大,從這里可以很好的看到江邊的風景,沈楚洛站在窗邊看著那絢麗的燈光,好漂亮,言瑾從身后抱著她,握著她的雙手,有點冷。
言瑾柔聲問:“累不累?”
沈楚洛搖頭:“不累。”
言瑾又問:“怕不怕?”
沈楚洛笑笑:“這有什么好怕的,老公,我明白的。”
言瑾溫熱的氣息湊近她的頸間,沈楚洛覺得有點麻,輕輕的推了推他:“他們是想把手伸到你這里來了。”
言瑾說:“沒辦法,你老公我太礙事了?!?p> A市是利益的搖籃,權力的中心,多少人想在這里混出個頭來,言瑾在這里的勢力很大,遍布黑白兩道,只要有他在,誰也別想說是第一,所以說,人家奮斗了大半輩子才有的勢力,一下子要被一個后起之輩壓著,哪里能甘心,這幾年,陸陸續(xù)續(xù)有來找茬的人,最后都是灰頭土臉的各回各家,倒也不是說言瑾有多厲害多厲害,而是他背后的力量,根本不允許他們只手遮天,大家相互牽制,才能保持平衡,沈楚洛跟在言瑾身邊久了,她早就發(fā)現(xiàn)了:“嗯,我知道的,老公的作用很重要?!?p> 言瑾饒有興趣的問:“哦?什么作用阿?”
沈楚洛看著天邊的繁星,從這里看星星也很漂亮:“老公就像一把戒尺”
不管是誰,都別想越界。
言瑾似乎有點驚訝:“我的小保鏢還真是聰明?!?p> 言瑾又動手動腳的,沈楚洛身子都軟了,嬌聲的罵著:“你討厭?!?p> “老婆,有你真好?!?p> 沈楚洛說:“應該是我說有你真好才對?!?p> 兩人雖然濃情蜜意的,但總歸在外面有正事要辦,只抱著看星星,看外面的風景,言瑾感嘆說:“看似風平浪靜,霓虹閃爍,江下卻不知道有多少的暗流涌動。”
沈楚洛說:“不管怎樣,我都要陪在你身邊?!?p> 言瑾真是好感動,恨不得馬上回家做點什么。
真的,自從有了沈楚洛,言瑾發(fā)現(xiàn)他其實也是個色狼,一個專情的色狼。
這么一等,等了將近三個小時羅巍的爸爸才匆匆趕來,閔東敲了敲言瑾的房門,言瑾這才慢悠悠的帶著沈楚洛上去,讓他等等也沒關系。
羅巍父子坐在沙發(fā)上,羅巍已經(jīng)有些暈了,倒在沙發(fā)上不能直立,會議廳里放著一張老唱片,言瑾一進來時音樂聲想起,言瑾差點沒倒了……
浪奔……浪流……
許文強嗎?他可不想做許文強。
閔東站在老唱片旁不懷好意的笑著,他覺得此情此景很適合這個音樂阿,羅家父子也有片刻的驚愣,許文強?
羅爸很快就站起來了,言瑾說:“坐吧?!?p> 羅爸坐下,沈楚洛站在言瑾身后,言瑾說:“羅總這么遠趕來,真是辛苦了?!?p> 羅爸說:“小孩不懂事,給言總添麻煩了”
言瑾說:“沒事,我這個人一向很隨和,愛好和平”
愛好和平?你還真敢說,老子的腿讓你踢瘸了,喉嚨被你弄啞了,胃也讓你搞傷了,他現(xiàn)在只覺得胃要翻江倒海了,他只想去看醫(yī)生,羅巍在心里怒吼,羅爸說:“今天羅巍給言總造成的所有損失,我都會負責的?!?p> “嗯,賬我已經(jīng)結算好了?!毖澡屓税褤p壞的東西清點一下,做了個賬單。
羅爸看了看,臉色不太好,這很明顯坑他,不過他又能怎么樣?
“好,我等一下就命人送錢來?!?p> 言瑾點點頭:“歡迎你們再來做客,下次一定好好招呼你們……”
還來?打死都不來了……
羅爸很公關的點點頭:“以后還有很多事情需要麻煩言總?!?p> 他知道言瑾不是好惹的,不管是在哪一方面,羅爸看看羅巍這個落魄樣子,真是深感無奈。
言瑾很滿意的跟他握了握手:“那么羅總請回吧,還有門口那一堆是你們的人,麻煩接走?!?p> 羅爸又不是瞎,他還沒進門就看到了,那一群人躺在那里那么久了,也沒見有警察來,這里畢竟不是他的地盤,還是先壓住這件事再說,羅爸說:“給言總添麻煩了。”
“我倒不麻煩,就是我的兄弟們把他們一個個抬下去,有點辛苦……”
………………………
羅家父子的臉不知道該往哪里擱了……
言瑾說:“阿東,送羅總下去吧?!?p> 羅巍被人扶著一瘸一拐的走了,沈楚洛說:“言總,他的腿,有治嗎?”
言瑾可是連沙包都已經(jīng)踢爛好幾個的。
言瑾說:“這個,看他的命吧”
此后,羅巍這條腿算是瘸了,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事情解決完了,沈楚洛去上廁所了,諾大的會議廳里只剩言瑾跟若水,老唱片里播放著優(yōu)雅的樂曲,言瑾立在窗邊,眺望遠方,若水咳咳咳的咳嗽了幾聲,言瑾問:“你病了?”
若水說:“沒有,一點咳而已?!?p> 言瑾很直男的說:“哦,多喝水……”
若水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很聽話的倒了一杯水喝下:“好?!?p> 言瑾又不說話了……
羅巍被羅爸送進了醫(yī)院,羅巍好不服氣,好不甘心:“爸,這件事就這么算了嗎?”
“容爸想想該怎么做,你放心,這筆賬,我會算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