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我們要一百米做個平臺呢?那是因為先前得出的數(shù)據(jù)差不多有九百多米的垂直距離。
你們別小看這一百米的距離,就這樣的一百米距離,但對我們這些只參加了短期培訓的人員來說是很考驗體力的。
其實那些專業(yè)的探險隊員比我們更耗費體力,他們不但要搬運設備,還要沿途照顧我們這些業(yè)余的探險人員。
你們可能不知道,我們每到一個平臺都要休息一個多小時才能恢復體力,每次當大家看著腳下黑漆漆的深淵時都會感到深深的恐懼,我們只有看到腳下亮起探照燈時我們才敢重新鼓起勇氣接著往下落去。
當我們看著身邊那些忙碌的專業(yè)探險隊員時,都會從心底的配服他們。他們每次就像勇士一樣從平臺跳入黑漆漆的深淵,然后又在深淵的最深處點亮那盞指引方向的探照燈。
我們差不多就這樣一路建平臺一路下降,終于在做到第九個平臺時,下面?zhèn)鱽砹岁爢T的歡呼聲,我們知道已經到底了。
當大家踩在光突突的石頭上時,心里的這塊石頭總算是落地了。
當我們站在地底抬頭向上看時,只見一條隱隱約約的燈光長龍附著在陡鞘的崖壁上,我們往上看其實只能看到大約四盞探照燈的樣子,也就是說我們往上只能看到四百米的距離。
也就是這四盞探照燈給了我們前進的動力和勇氣。
因為這次的探洞之行是云集了各路的探險好手,所以上面領導決定安排一位有三十年多年探險經驗的人做我們的隊長,這個隊長名叫:吳一科,
吳隊長是個一米八五的東北漢子,在和我們下地底探險之前就經常去國外參加各種探險,可以說經驗相當豐富。
這次上面指派他來也是有考慮的,一是他經驗豐富,二是資歷最老,第三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這次的探險隊伍里有一半以上是他的學生。
這個吳隊長看大家都安全的下來后,就把大家都招集了起來并開了個短暫的會議。
他是這么說的:這次上面指派我們過來主要是協(xié)助大家采集相關數(shù)據(jù),大家的一切行動要聽從指揮,哪些地方能去,哪些地方不能去都要我們說了算,如果有人私自行動那后果自負。
說到這吳隊長頓了頓繼續(xù)道:等下大家先在這里安營扎寨,我和隊員們先到周邊看看采集一下環(huán)境數(shù)據(jù),我們這次的活動范圍不會很遠,我們只在能看到燈光的范圍內活動,那些看不到燈光的地方我們是不會去的,這點大家不用擔心。
吳隊長說完便安排好留守人員就帶著隊伍出發(fā)了。
這次隨吳隊長出發(fā)的是一支十一人組成的隊伍,他們每人腰上掛著一只微型汽油發(fā)電機,這種小發(fā)電機噪音很小,不把耳朵貼上去是聽不到噪音的。
就這么一個小小的發(fā)電機,功率卻不小,好像聽吳隊長談起過,功率有500瓦,重量也只有300克左右,大小也只有成人巴掌大小。
這玩意聽說是啥黑科技,主要是用來給頭頂?shù)膹姽馓秸諢籼峁╇娔艿?,這玩意不但重量輕還很節(jié)油,大約500毫升汽油能連續(xù)工作一星期。
看著吳隊長帶著那十一人的隊伍向黑暗深淵深處走去,大家心里都默默的為他們捏了把汗。
誰都不知道這地底有多大,有沒有什么未知的危險,大家只能目送那支由燈光組成的火龍消失在黑暗中。
而我們留下的這些人在吳隊長出發(fā)后就各忙各的了。
站在漆黑的地底,我借著手里的強光手電照了照周圍無邊的黑暗,手電簡發(fā)出的強光像是石沉大海般的消失在無邊的黑暗中,一點反光的現(xiàn)象都沒有。
有的只有陰冷的水氣,當用手電照射地面時,入眼全是黑漆漆的石頭,偶偶還有成片成片反光的小水坑,這些小水坑在強光手電的照射下反射著藍紫色的光茫。
我大概數(shù)了一下,這種小水坑大約有七八處之多,我選了一處離我最近的水坑看了看,當我把手電筒向水坑里照射時,我驚出了一身冷汗,這那是什么水坑,這就是個小水井,也不對起碼水井還有底但這好像是沒底的。
為什么說水井有底這個水坑沒底呢!當我把強光手電往里照射時,我能看清楚的看到水坑內哪光滑的洞壁垂直向下延伸著,強光手電的光在大約八米的時候就消失了,為了印證我的想法,我又找了條一百米的繩子綁了塊石頭放了下去,結果還是沒探到底。
就這么一個直徑只有二十厘米的小水坑深度居然超過了一百米,我就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是怎么形成的,只能感嘆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了。
我回到營地后把我剛剛看到的情況和大家說了后,大家都表示難以理解。
于是都帶著手電去找水坑照射去了,當然不是所有的水坑都有哪么深,有的還是很淺的。
就在大家都在找水坑測試時,一聲驚叫把我們嚇了一跳,原來是有人發(fā)現(xiàn)有個水坑中居然有魚在游動,當我們所有人把手電向那個水坑里照射時,只見這個直徑只有一米的水坑中居然有三條不知名的魚在里面游來游去,要說這個水坑其實也不深,只有一米二左右,因為手電的光能輕松的照射到水底,當有人看到這么淺的水里居然還有魚時,就準備用手把魚抓上來,可是手還沒有碰到水面那幾條魚就閃到水底去了,那速度就像瞬間移動一樣。
要說魚跑得快這還不是最吃驚的,最吃驚的是水溫,當那人剛把手伸到水里時整個人就顫抖了起來,如果不是有人反應快一把拉住了他,那個隊友是肯定要栽到水里去的,要是真栽進去了那就不死也要脫層皮了。
后來我們專門用桶打了一桶水上來測試了一下水溫和體感,水溫五度,體感可能是負五度,按理說這個水溫不應該出現(xiàn)這個現(xiàn)像的,就是零度的水溫也沒這么夸張才對,但就是這五度的水溫卻有種冷到骨子里的感覺。
我聽別人說水這么冷我開始也是不信的,為了驗證我也把手放進去試了試,那種冷真是一言難盡,真的有種冷到骨子里的感覺。
當那個和我們一起下來的生物學家看到水坑里的魚時,竟然也一下沒認出來這是種什么魚,后來我們用桶把那個水坑里的水都弄出來后,這才把魚都抓了上來。
因為沒有準備魚缸,我們只好把魚養(yǎng)在三個塑料桶中,我后來仔細看了看那三條養(yǎng)在桶里的魚時才發(fā)現(xiàn),這魚沒有眼睛,長得像鯰魚但沒有觸須,魚身呈淡黃色,周身附著鱗片,頭部扁平沒有眼睛,要說這魚最有特點的地方是尾鰭的長度超過了身體的長度,這可能就是這魚能游這么快的原因吧!
記得那幾個下水坑抓魚的隊友曾說過:這種魚的尾鰭很有力,而且周身附著一層很滑的黏液,他們幾個下去抓魚時也是費了很大力氣才把魚抓上來的,有的人手背都被魚的尾鰭抽腫了,可見這魚的力量有多大。
你們把魚抓上來后沒有直接送到地面上來嗎?三叔問道。
沒有,我們把那三條魚抓上來后就養(yǎng)在了桶里。我們這次下來是帶著任務來的,這魚有沒有對我們來說作用不大。馬陸回答道。
你們那個搞生物的專家后來認出那魚來了沒有?王六問道。
沒有,那個專家沒上來之前都不知道這魚是個什么品種,他也是后來查了大量的資料后才知道原來國外之前是有發(fā)現(xiàn)過這種魚的。馬陸回道。
你們后來測出了那個地底有多大的空間了嗎?老四問道。
我們后來也只測出個大概范圍,但我們也付出了代價,就在吳隊長出發(fā)后的三個小時左右,我們就和他們失去了聯(lián)系。
剛開始我們還能斷斷續(xù)續(xù)的收到他們傳來的語音通信,大約他們出發(fā)三個小時后我們就再也沒收到過他們的任何語音信號了。
我們當時是這么想的,可能是距離太遠了,無法接收到他們的信號,又或者是他們進入了某個神秘位置了。
就這樣我們在營地等了差不多一天的時間還是不見他們回來,這時我們就知道吳隊長可能出事了,按當時負責通信的隊友講:吳隊長這么長時間不和我們聯(lián)系他自己也會擔心我們的,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們自身難保了。
道里是這么個道理但我們也不敢貿然出去找他們?。∫驗橐撎诫U經驗我們比不上他們,如果他們都不能自保的話哪我們去了就和送死沒什么區(qū)別了。
但我們也不能就這樣干等著啊!于是大家只好把這個情況報告給了上面的領導,上面的人員在得知吳隊長他們失蹤后都震驚了,領導們就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是什么原因能讓一個十一人的隊伍瞬間消失,為什么會一個人都跑不出來呢?
就這樣我們只能先在下面等領導的指示了。還好經過八個小時的開會討論,領導決定還是先讓我們再等兩天,如果到時還是沒有吳隊長的消息,那就全部撤退回來,到時上面會派軍隊過來搜尋。
就在大家焦急等待的時候,對講機里傳來了其中一個失蹤隊員的聲音,我們在那個隊員斷斷續(xù)續(xù)的的呼叫聲中得知,原來是吳隊長他們被困在了一片怪石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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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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