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族人傷亡情況可已經(jīng)統(tǒng)計出來了?”蟬衣拿著手里的布條問。
樂世站在一旁手里拿著簿子說“死的有三十多個,有一半是重傷不愈而亡,還有十幾個重傷的現(xiàn)在都在您這屋子里了。”
蟬衣將手里的布條系好,抬起頭看了看這屋子里的傷患,也才處理了一般不到,個個都是很嚴(yán)重的傷,為醫(yī)者看著這一幕實在是痛心,嘆著氣說“不想這山魁的殺傷力如此之強(qiáng),我還是判錯了?!?p> 樂世點(diǎn)點(diǎn)頭說“少主莫要自責(zé),這次的傷亡比上次已經(jīng)少了不知道多少倍了。”
“對了,樂令去取藥還沒有回來嗎?”蟬衣問著。
“少主,我回來了?!痹挶鼐鸵姌妨罴贝掖业呐芰诉M(jìn)來,“少主,你看看可有什么問題沒有?”
蟬衣接過藥,翻看了一番“沒問題,就是這些?!闭f著便將藥材分文別類清理好,然后拿起藥碾遞給樂令說“來,你來幫我把這一味藥給碾了,盡可能的碎一些?!?p> “是?!?p> 蟬衣自己則將其他的幾味藥暫時配了個簡陋些的方子,又交給了樂世,“樂世,你去將這藥煎了,給已經(jīng)包好的這幾個人服下?!?p> “是。”
屋子里的人都忙得熱火朝天得了,都沒注意到進(jìn)來的泊跡。
泊跡也沒有出聲打攪他們,走到蟬衣身邊才問了一句,“要不要幫忙?”
蟬衣抬頭一看,“叔父?!庇謫枴澳隳沁叺慕Y(jié)界可修復(fù)好了?”
“嗯,都修復(fù)好了,還加強(qiáng)了一下?!辈篡E點(diǎn)著頭看著蟬衣雖然在和他搭話,但是手里的活卻是一直都沒有停下來。
蟬衣包好了手上的這個傷患的傷口,便抬起頭問“對了,叔父之前那一記雷是怎回事?”
泊跡皺著眉思索著說“說來奇怪,當(dāng)時我正和那只山魁首領(lǐng)斗著的時候,忽然天上就降下了一記雷,你說我與那山魁僅僅就幾步之遙,怎的那雷竟也沒傷我半分?!?p> “雷電雨時不是想來由龍族掌管嗎?莫不是這事龍族知道了特來相救?”蟬衣猜測著。
“可是女床想來與龍族是沒有交集的???”泊跡百思不得其解的說,片刻之后復(fù)又說“蟬衣,你自戰(zhàn)場上下來便沒有消停過,你去歇一歇,這幾個人交給我?!?p> 蟬衣接過樂令搗好的藥糜,將汁水和藥渣悉數(shù)分離,然后將藥渣敷在傷口處,再將浸了藥汁的布條系在上面。
“來吧,交給我,你去歇一歇?!辈篡E又說。
蟬衣看了一眼泊跡問“叔父,你確定能行嗎?不然你去幫我多準(zhǔn)備些布條也行的?!?p> 泊跡有些無奈的笑著說“你叔父雖沒有你那般醫(yī)書,但是基本的醫(yī)理還是知道些的,你將藥配好就行,剩下的我來做,你去休息一下。”
蟬衣卻是已經(jīng)乏的厲害了,聽了泊跡的話,這才點(diǎn)著頭說“那行我就在那邊開一會兒,有什么事就叫我。”
泊跡點(diǎn)點(diǎn)頭說“去吧?!辈篡E看著蟬衣的背影,這一瞬間他覺得蟬衣和夫遙真的很想,什么事情都喜歡自己一肩扛,明明可以做一個柔柔弱弱的姑娘家,但是卻要勇往直前的開辟一番天地。
到底蟬衣最后還是沒歇,剛坐下,樂世就端著剛煎好的藥來了。
這藥蟬衣配著,就是讓這些重傷的人喝的,他們的傷口都很嚴(yán)重,蟬衣是怕萬一要是傷口化膿了,那就怕是無力回天了,所以這藥必須得趕緊喝。
朝歡暮樂
感覺蟬衣好像是很萬能的樣子,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