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蟬衣照料了一天的病患,看大家的傷勢恢復(fù)的都很好,這會子一直緊繃著的神經(jīng)就松懈下來,所以早早就犯困,晚膳都沒有吃就歇下了。
樂世伺候著蟬衣歇下之后,就去藥房里把明兒要用的藥先抓好,這些日子天天跟著蟬衣,她也識得了不少的藥材,抓藥這些事情還是沒有問題的。
泊跡那邊也準(zhǔn)備休息了,忽然女床山有人送信過來,泊跡得了信便連忙,來了藥房里尋蟬衣。
“蟬衣!”
樂世聞言,看了過去,便連忙頷首說“大長老?!?p> 泊跡四下看了一眼,沒見到蟬衣人,便問“少主呢?”
“少主她這些日子累著了,很早就歇下了?!睒肥烂钪f。
泊跡著急的招著手,說“快別忙活了,快點和我去找她?!?p> 樂世見泊跡那般著急,便放下了手里的藥材,應(yīng)著“是?!?,便連忙跟了上去。
泊跡腳步倉促的往前趕著,樂世也三兩步并著的趕了上去。
“蟬衣,蟬衣!”泊跡喊著,手里還不斷的敲著門,一會兒了沒有反應(yīng),便對著身后的樂世說“你進去,將她叫起來?!?p> 樂世聽見這命令先是一愣,當(dāng)下就像只怕是出了大事,便二話不說的推門進去了,在外間長起一盞燈,就去里間。
“少主,少主?!睒肥垒p推著蟬衣的手喊著。
蟬衣本睡得很沉,先前的敲門聲就驚著了她,她只是當(dāng)外面的人再吵,這會子樂世近身一推,當(dāng)真是把她想得一個激靈,就坐了起來,頭發(fā)亂糟糟的,一臉驚恐的問,“出什么事了?”
“少主,您先將外衣穿上?!?p> 蟬衣就這樣迷迷糊糊的被樂世拉了起來,把衣服穿好之后,人才徹徹底底的清醒過來,正色的拉著樂世問“到底出什么事了?”
“少主,大長老有要事見你?!睒肥老岛昧讼s衣的腰封頷首說。
蟬衣拉抻衣袖連忙說“在外面嗎?”
樂世點了點頭。
“快去請,快去請!”蟬衣說。
樂世請進泊跡之后,又陸陸續(xù)續(xù)將屋子里的燈都點燃了。
蟬衣請著泊跡去上座,見泊跡一臉急色,便問“叔父,有什么急事,這么晚過來?”
泊跡也沒有坐,直徑的走過來抓著蟬衣的手,顫抖著說“蟬衣,女床山出事了?”
“什么?出什么事了?”蟬衣見泊跡這樣子,恐怕也是大事,便有點擔(dān)心的問。
“是,你母親。”泊跡實在焦心,抓著蟬衣的手也在抖著,“她,失蹤了!”
“怎么回事?”蟬衣驚得問道。
“現(xiàn)在還不知道,所以我們得趕緊回去,這邊事情也差不多了,交給余叔他們處理就可以了?!辈篡E說著。
蟬衣想了想,問“西海那邊?”
“余叔會處理的?!?p> 蟬衣點點頭,“好?!?p> “那我們即刻動身!”
蟬衣和樂世馬不停蹄的把行李收拾好,然后泊跡便將一切的事宜都和余叔交代好,三個人便動身回了女床山。
蟬衣看著泊跡心急火燎的樣子,便安慰著說“叔父,你不要擔(dān)心,我想她,一定會沒事的。”
泊跡回頭看了一眼蟬衣,點了點頭說“嗯,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