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執(zhí)與:“美兒?沒事…吧!”他很郁悶的琢磨:這酒到底是給我倒的,還是給你自己準備的?怎么我沒喝兩口,你全干了?
孟執(zhí)與不知道這是不是美兒第一次喝酒。他想應該不會吧,這么大的人怎么會首次喝酒?可她確實是醉了。孟執(zhí)與使勁推了推她,依然沒什么反應。只得把她橫抱起來,準備放在床上。
他小心翼翼的把美兒抱到床邊,因為美兒平時睡在靠近墻那面,就是床里面。所以,孟執(zhí)與只得在床上才能將她放在那個位置。
這就有點尷尬了……他一條腿跪在床上,整個身體向前傾斜,準備完美兒放好——當他終于讓她躺在那里的時候,美兒的雙手卻突然環(huán)住了他的脖子……
美兒緊閉著雙眼,面色緋紅,似醉非醒,喃喃說道:“執(zhí)與,你知道嗎?你在我心里,在我腦子里,揮不掉,抹不去?!?p> 孟執(zhí)與知道她醉了,只得哄著她說:“我知道,我當然知道。我已經(jīng)是你的丈夫了,而且就在你身邊。”
美兒:“就在我身邊?是嗎?為什么我感覺不到呢?你在哪呢?”她說著便把孟執(zhí)與的頭使勁往下一拉,孟執(zhí)與瞬間就栽到了她的脖頸之間——瞬間也紅了臉,急忙想要起身,卻被美兒死死按住,根本起不來……
“美兒,你,你在干什么呀?快放開我!”孟執(zhí)與試圖掙脫著,可是沒辦法,他見識過美兒的力量。此刻,她又喝醉了酒,根本無法掙開。
“我就這樣抱著你,我不要放開。為什么我感覺自己終于找到你了,我仿佛找了你好久好久,終于找到了你,永遠都不要放開……”美兒似乎很不清醒,她在朦朧中喃喃念道,似乎也根本沒有放開孟執(zhí)與的意思。
此時,孟執(zhí)與已放棄掙扎,既然如此,就這樣吧。希望她能早點睡去。
可是,雖然孟執(zhí)與放棄了掙扎,美兒好像沒有就此罷休的意思。
她雙手搬起了孟執(zhí)與的頭,別過他的臉——此刻的孟執(zhí)與,眼睛直直的注視著美兒緊閉著的雙眼:“你要干什么?美兒?”
美兒未回答,卻定定地將他的唇落在了她的唇上……
孟執(zhí)與的眼睛瞪得溜圓,不是吧!這究竟什么情況?我一個男的,就被一名女子這樣死死按住,掙脫不了,被她……
他試圖動了動身子,依舊——未果……
此時的美人兒終于掙脫了清醒的束縛,她完全忘記了自己的矜持與冷靜,這個她心愛的,熱愛的,珍愛的,男人。就在她的面前。
酒精的作用下,她不再克制了,擁有著傲人的力量,對于一女子而言,卻也值得驕傲。
她突然翻倒孟執(zhí)與的身體,將他壓在身下……每天隔在他們中間的那條被子,已經(jīng)退居一旁。
今夜,注定冰火交融,今夜,終不負他們是夫妻之實……
————
晨鐘已響。孟執(zhí)與坐著斜倚在床邊。回想起這一夜的所經(jīng)歷之事,臉上竟浮現(xiàn)出淺淺的笑容。
他無奈的搖搖頭:我是不是賤???每天被人捧著,遷就著的時候,我卻總是皺皺巴巴的,渾身不自在。突然,被強制了,倒也不覺得有什么了……不就是愛嗎,既然非要來,我又擋不住,就欣然接受了!
他看向身旁,依舊熟睡的美兒。每天的這個時候美兒都會第一個醒來??磥?,她昨天果然是醉了,直到現(xiàn)在還在沉睡。
而今天,他要回家了。要帶著美兒,他的妻子回家了——
咚咚咚,咚咚咚……外面一連串的砸門聲讓他大腦瞬間完全清醒。
“誰呀?”他不客氣地喊到。
“我呀,哥,快開門?。 痹瓉硎切殉哼@的家伙,這么早就跑來啦。
孟執(zhí)與晃晃悠悠的去給他開門,一見面就送給他一個大白眼:“你怎么這么早就來了?不讓人睡個好覺?!?p> “這么興奮,激動的事情,你怎么能睡得著呢?我昨天可是一夜未眠……”醒澈正說著,用眼睛從上到下打量著孟執(zhí)與的衣衫不整:“我是不是打擾你們了?”
“說什么呢,臭小子。”孟執(zhí)與趕緊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依舊有一點不好意思。
醒澈嘻嘻笑著:“沒事,沒事,我懂?!?p> 孟執(zhí)與懶得再理他:“你懂個屁!有事嗎?沒事請滾……”
醒澈捂住嘴巴:“我不說了。我這一夜就想著如果到了地面上會不會發(fā)生什么稀奇的事情?你一定要帶我去逛遍所有好玩的地方,才不枉我這一次費盡心機的出行?!?p> 孟執(zhí)與:“你一大早跑到這來就是告訴我這些呀?”
醒澈:“是啊,我一夜都睡不著覺,就是在想這些啊。你呢?這一夜都干什么了?睡著了嗎?是不是特想家呀?”
孟執(zhí)與突然想到了,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一切。他哪睡得著??!這可是他的人生第一次。他的臉突然有一點紅,趕緊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刹荒茏屝殉嚎闯鍪裁雌凭`。否則,從他的嘴里不知道又要吐出什么樣的話來!
孟執(zhí)與:“還好吧!也睡了一會兒?!?p> 醒澈:“哦,師姐呢?”他突然放大了聲音,喊道:“師姐!”
孟執(zhí)與趕緊捂住他的嘴:“你喊什么呀?她還沒睡醒?!?p> 醒澈不可思議的嘆道:“還沒睡醒?這可不像她的作風。她平時起床都是一個時間,怎么還沒睡醒???”
“這個,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等她睡醒了,你還是問她吧!”孟執(zhí)與含含糊糊的說,他可不知道怎么去解釋,美兒本來給他倒了一碗酒,然后把自己給灌多了,還把他給……“咳,咳……”孟執(zhí)與不能再想了,他可是男人……
醒澈:“嗓子怎么了?不舒服?”
孟執(zhí)與:“沒,沒有……”
“哎呦,我的頭……”或許是因為外面的動靜太大了,美兒終于醒了。可是她覺得頭很痛,身體也很無力……
她揉了揉眼睛,見孟執(zhí)與不再屋子里,試探性的喊了兩聲:“執(zhí)與?孟執(zhí)與?”
“哦,我在院子里,”孟執(zhí)與聞聲便進了屋子:“美兒,你醒了?清醒嗎?”他現(xiàn)在床邊,懷疑的問。
美兒揉著頭,不明所以:“當然清醒,雖然有些疲憊,昨天怎么了?”
“昨天,你不記得了?”孟執(zhí)與驚奇的問道,難道她斷片了,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