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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清海宴

第二章

荷清海宴 卡嗒 3081 2019-05-06 09:00:00

  “唔~,我的腦袋~”楊益清一覺醒來覺得自己的腦袋都要炸開了,無數(shù)的嗡嗡嗡的聲音在頭頂盤旋,還沒睜開眼看看,就感覺到頭頂有一道聲音“清兒”。

  在楊益清的生活中從來沒有人喊她清兒,大多數(shù)喊她清清,楊益清看著面前一些奇裝異服的人出聲問“你們是誰呀”!卻在出聲那一刻,被自己的聲音給嚇到了。有沒有搞錯,從喉管深處散發(fā)出來的音質(zhì)居然是一個軟軟糯糯的小孩聲。

  楊益清揉了揉了雙眼睜大眼睛仔細看面前穿著素色藕裙的夫人,她長的很美,眼神很溫柔,但從里面流出了不少的眼淚,但楊益清感覺的到那是她不由自主喜極而涕流出的,因為她下一秒就把楊益清重新?lián)砣肓藨阎小?p>  楊益清拉了拉劉氏的衣袖道“我快憋不過氣了”。

  秦府所有的人都沒有想到秦益清能夠重新清醒過來,還以為是最后道別的回光返照,直到大夫都感嘆這是一個奇跡的時候,大家才真正的反映過來,秦益清又活過來了。

  “清兒,我的好孩子”。告訴娘你還有哪里不舒服。

  直到這時楊益清才真正意識到自己八成是穿越了,還是穿到了一個小屁孩的身上,作為也是一個生活在二十一世紀見過大世面的人,楊益清便扯來扯嘴角說道“沒事,就是肚子太餓了”。

  等楊益清吃飽喝足準備休息的時候才想到,自己去參加系里的畢業(yè)旅行,在雨林中,她滑了一跤沖進了瀑布中,難不成就這樣來到了這里。

  到了晚上秦益清用兩個圓圓的眼睛轉(zhuǎn)咕嚕的看著四周,床是上好的香木制成的,這紗賬看著質(zhì)量就很好。想著這小孩家應(yīng)該挺有錢的,難不成是一大小姐,于是楊益清往外面喊道“有人嗎”?

  夏竹還以為是秦益清哪里不舒服,便急急忙忙的過來。只見楊益清慫著個肩膀皮笑肉不笑的說“我能照照鏡子嗎”?

  夏竹給楊益清拿的是一個銅鏡,雖然沒有現(xiàn)代的鏡子看的清晰,但還是難掩鏡中之人的容貌,這是一個極好看的臉?!靶∏傻涅Z蛋臉,兩個大眼睛撲閃撲閃的一下就能吸引人的目光,五官雖不說有什么特別之處,但組合在一起極其自然,秀氣又不失靈動??赐陾钜媲灞銤M意的放下了鏡子躺了下去。

  楊益清想著這個穿越對于她來說好像不是什么壞事,楊益清從小在孤兒院長大,雖然院長媽媽對她很好,可是她從來沒有享受過一個完整家庭的溫暖,在這里卻有一個溫柔疼愛她的母親,隨然還沒有見過父親,但她看到奶奶很慈祥,她也從沒想過自己也能有奶奶。

  所以對于接下來在這個家的生活,她還是有些期待的,只是不知道那邊的她怎么樣了,知道她的消息院長媽媽還有跟她一起長大的小伙伴應(yīng)該都會很傷心的吧。

  但現(xiàn)在楊益清迫不及待想要了解關(guān)于更多有關(guān)這副身體的事情便連忙起來對旁邊的夏竹問到“聽她們喊你叫夏竹是嗎”?

  夏竹疑惑的點點頭道,“小姐把夏竹忘了嗎”,便經(jīng)自說道“難道小姐不記得八歲那年,因為想安葬我娘于是便在街邊乞討,當時大家都只是在看我,卻不上前幫我,只有夫人幫我,還把我?guī)Я嘶丶遥f我與小姐年紀相仿,可做個伴,還幫我安葬我娘”。

  夏竹用手敷在秦益清的腦袋上“小姐你不會還有哪里不舒服吧,為什么都不記得夏竹了”。

  楊益清連忙說道“我當然知道了,這不是才受傷腦袋有點不好使嗎?夏竹,你能跟我說說我是怎么了嗎?”

  “難道小姐不記得落水的事情嗎”于是夏竹又把落水的經(jīng)過講了一遍。

  楊益清于又問道“這副身體多少歲,她家是干什么的”。

  夏竹也都一一回答,“她們今年一同十歲,他爹前不久剛升為尚書了,家里還有衛(wèi)小娘~~~~”

  清晨的時光總是寂靜卻又帶著無限生命力,夏竹打開房門便看到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通過窗子照射在秦益清的身上,周身溫暖金燦,是那么的美好。

  小姐怎能在榻上睡一宿,窗戶也沒關(guān),這馬上就要入冬了,寒氣重,要是染了風寒可怎了得。

  秦益清淺淺的伸個懶腰道“我只是突然想到了我們的小時候,沒想到就在這睡著了”。

  我看小姐是想夫人了吧,要是夫人還在就不會讓小姐跟少爺受這些罪的。

  是啊,她是想到她只叫過八年娘親的人,雖不是她真的娘親,可是她們的感情卻是實打?qū)嵉暮?,她給了她一個快樂、無憂無慮的童年,仿佛她就是這十幾歲的小孩般,自由自在的生活,所有的困苦都是自己扛,只希望自己與弟弟能快樂成長。

  直到這些年少了娘親的庇佑,她才知道當年她受了多少苦,為什么在生下弟弟的第四年就郁郁而終了,為了不讓他們落到衛(wèi)姨娘手中,讓本是應(yīng)該頤養(yǎng)天年的祖母去找父親,說她跟弟弟的生活由祖母照看。

  她始終記得娘親在生前時說過,她這輩子最大的心愿就是清兒與康兒要平安的長大,讓他們凡事不要強出頭,不要與衛(wèi)姨娘的孩子起爭執(zhí),聰慧、容貌都不要外露,只需好好的長大。

  夏竹等秦益清梳洗好之后便道“小姐,剛剛福伯派人來說,昨天我們走后蜜果糕點店又有人來鬧事了,這都是這個月的第幾回了,那些人煩不煩,怎么就不會想到自己做的糕點是不是難吃呢。

  福伯還說“這次還挺兇的,不依不饒的,但是他能解決,只是怕撞上小姐讓我們這幾天先不要去了,怕不小心被暗處的人盯上,有什么事福林會回來告訴小姐的。

  秦益清表情談?wù)劦摹罢酶赣H不是也叫我閉門思過嗎?甜點店開業(yè)也已經(jīng)一個月過去了,也該研究研究新的品種了”。

  夏竹一聽到這神情無比的激動“真的嗎,小姐,那夏竹又是第一個吃到新品的人了,只要想到這南昱國最大的飯店的菜品與甜點店的甜品,都是經(jīng)過我夏竹的品嘗才出世賣的,夏竹就是死也無憾了”。

  秦益清用梳子輕輕的敲著夏竹的腦袋寵溺的說到“瞧你這點出息?!?p>  夏竹吐了吐舌頭,只見她從一個盒子里拿起一個臉皮問“那小姐這面皮今天就不戴了吧?”

  秦益清對著鏡子點點頭道“今天不出門就不戴了吧,反正她們也知道我要思過,是不會過來的”。

  夏竹看著這面皮卻嘟囔個嘴道“想想就覺得不公平,小姐明明這等姿色,卻還要日日戴著面皮扮丑,還有才華,琴棋書畫,那個不精通,卻偏偏~”。

  秦益清兩手扭著夏竹的臉蛋無奈的說到,“好了,別嘮叨了,這都多少年了,我早就習慣了?!鼻匾媲逯绖⑹献屗[藏自己是對自己好,如若強出頭的話,在這府中便沒有一天安生日子過了。

  夏竹吐著舌頭說到“夏竹都明白,只是在小姐著發(fā)發(fā)牢騷而且”。專繼又沉思到“也不知道小姐什么時候出嫁,出嫁了這面皮也就不用戴了?!?p>  秦益清聽到夏竹的話不禁打趣到“怎么我們小夏竹學會想如意郎君了?!?p>  夏竹的臉被秦益清說的紅彤彤的“小姐明明在說你,怎么又扯到我就?!?p>  夏竹拿起一件靛藍襖裙放在手里轉(zhuǎn)移話題道“還好在小姐落水之后,夫人就把小姐移到了偏殿,這個地方雖然遠了點,但是寂靜,沒人打擾,可是小姐是怎么想到這些好吃的得做法的呀,這中洲飯店的水煮肉片,醬燒骨,蜜果甜點的糕點、茶飲,夏竹怎么從來不來不知道,也沒吃過,明明這些年與小姐是同樣過活的呀。

  秦益清瞇著眼睛竊笑看著夏竹“你確定是與我同樣過活的”。

  夏竹跺跺腳好氣道“好了小姐,你就不要取笑我了。再說了誰叫小姐做的東西那么好吃,人吃飽了當然就困了,這困了肯定就會睡著嘛,再說了論睡覺的功力我可比不上小姐”。

  夏竹還沒幫秦益清穿戴好就見外面響起翠兒的聲音“夏竹姐姐,夏竹姐姐”。

  夏竹打開房門走出去“怎么了翠兒”。

  “老爺差人讓大小姐去前廳一趟”。

  夏竹回去便看見秦益清已經(jīng)把面皮又重新帶上收拾好了正要往門口處來。

  秦益清一路上都聽見丫鬟們在竊竊私語的說到什么婚事,還沒到前廳就聽到秦老夫人拄著拐杖憤怒的敲打地面說到“我不同意,圣上明明知道秦家有兩個女兒,為何都不回來商量商量,就讓圣上把婚指給清丫頭了,同樣是親生女兒,怎可這樣偏心。”

  秦政一臉無可奈何的表情向秦老夫人說到“母親,孩子只報出了她們的閨名,圣上就把婚指給了清丫頭啊,這怎能說是我偏心呢”!

  “祖母!秦益清快速走到秦老夫人身邊喊道”。

  秦老夫人一見到秦益清便把她拉下坐著說“清丫頭,可是聽見婚事的事情”。

  秦政看著秦益清便端著身體向她重新說道“今日早朝之時皇上把你指配給了昱王”。

  “昱王!”“小姐,這昱昭國誰人不知這昱王在八年前成了一個殘廢”,夏竹焦急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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