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徐雅雯心里正想著一尊,看著一臉猥瑣笑容的胡小洛就感到討厭。
說實在的,不是為了借勢,她才懶得與這個紈绔公子混在一起。
論人品長相氣質(zhì),胡小洛替一尊提鞋都不配!
她伸手一把推開胡小洛。
“啊!”
“??!”
前面一聲“啊”,是胡小洛竟然被徐雅雯一把推出欄桿,他驚呼一聲,身子掉了下去!
后面一聲“啊”,自然就是徐雅雯雙手捂著嘴巴叫出來的。
她那里知道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
或者是胡小洛的身體太虛,他頭下腳上,往下掉去。
涼亭下面二十米高的山坡上,都是巖石!
“我命休矣!”
胡小洛大腦一片空白,昏迷前還冒出一句感慨。
看來《三國演義》沒有白讀。
“嗖!”
滅霸的身體急劇下墜,好巧不巧,巧在早先一步掉在胡小洛就要墜落的地方。
只是他的身體是一團虛影,掉在巖石上沒有半點聲音,別人也看他不見。
緊接著胡小洛就撲在滅霸的懷抱里。
兩人立即融合在一起。
奪舍!
滅霸這時候身體虛弱,虛幻的身體立即把胡小洛成為奪舍的對象。
“嘎嘎!這個身體雖然太弱,腦子倒還好使,本尊不會嫌棄你的?!?p> 滅霸進入胡小洛的識海,大笑說。
胡小洛還在昏頭昏腦中,最容易被奪舍。
他清醒過來,來不及慶幸自己的大難不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不是自己,腦海里面多了一個意志。
“你是誰,給我出去!”
“借你的身體用一下,不會傷害你的。咦?”
滅霸發(fā)現(xiàn)胡小洛的識海里,居然有一尊的記憶。
“嘎嘎!那就對不住了!”
滅霸立即對胡小洛展開搜魂!
“??!”
胡小洛腦袋劇烈疼痛,漸漸失去了意識。
這個過程說起來話長,不過一秒之間的事情而已。
徐雅雯看到胡小洛跌落在地上,不由眼睛一黑,就要嚇暈過去。
出人命了!
然而不到一秒鐘,就看見胡小洛站了起來,對著自己獰笑。
徐雅雯驚訝的睜大了眼睛,這是什么情況?
胡小洛五體投地的姿勢撲在二十米下面的巖石上,不但完好無損,還精神煥發(fā)!
只是整個人,完全變了神色!
看不到半點以往紈绔猥瑣的樣子,整個人的氣質(zhì)就像一個梟雄。
絕世的梟雄!
他的眼神好凌厲,
他的獰笑好可怕!
徐雅雯楞楞看著胡小洛一步一步走上涼亭,腳步是那樣的沉著有力。
離自己三米遠,就有一種滔天的威壓,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來。
徐雅雯睜大了眼睛,口中說不出來話來。
呼吸困難!
“臭娘們!你敢推我?”
胡小洛的聲音太可怕,仿佛來之地獄的嘶吼。
“不……”
徐雅雯拼命搖頭,不斷后退。
“一天到晚裝圣女,摸一下你怎么了?你以為天下有白吃的午餐嗎?”
胡小洛步步緊逼,把徐雅雯逼在亭子的柱子上再也無法動彈了。
“沒有我拉關(guān)系,你能考上大學(xué)嗎?你能進播音主持系嗎?你這個賤人,還敢殺我!”
胡小洛一把抓住徐雅雯的頭發(fā),惡狠狠的說。
看著胡小洛那冰冷的目光,猙獰的面容就像魔鬼一樣可怕,徐雅雯顧不得頭皮生疼,就想逃跑。
胡小洛瘋了!
絕對是瘋了!
徐雅雯知道胡小洛雖然紈绔花心,但是對女孩子從來沒有發(fā)過脾氣。
總是一副賤賤的笑容。
這也是徐雅雯唯一接受他的原因。
現(xiàn)在的胡小洛簡直比魔鬼還可怕,徐雅雯哪怕不要自己的前途,也必須離開這個瘋子。
“你放開我!”
徐雅雯拼命想拉開胡小洛的手。
“知道你只是利用我,你心里還想著那個傻瓜一尊!你去找他啊!”
胡小洛輕輕一推,徐雅雯就跌倒在石椅子上。
她的下巴,磕在石椅的菱角上,頓時血流不止。
公園里畢竟人多。
晨跑的人看到了涼亭里面的一幕,漸漸有人跑過來想英雄救美。
胡小洛看到徐雅雯昏迷在地上,轉(zhuǎn)身就走。
兩個男青年要攔住他,被胡小洛隨手一推,就向兩邊倒去。
其他的人不敢攔他,就看著胡小洛揚長而去。
有位大媽連忙掏出手帕按住徐雅雯流血不止的下巴,著急問:
“姑娘你醒醒??!”
后面有人大喊:“快送醫(yī)院!”
“先報警!”
胡小洛飛快的走在街道上,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
“你不是一尊的初戀嗎?快去找他吧!他肯定會管你的?!?p> 胡小洛快步走在街上,幾個閃身就到了回雁峰。
街上無人看得清他的身影。
“這具身體看起來虛弱,底子竟然出入意外的結(jié)實,看來經(jīng)得起折騰。”
滅霸滿意的說。
滅霸當(dāng)然不知道胡小洛的老爸從小給他灌輸內(nèi)力,最好的藥材打造身體,就是希望他將來成為一個古武修士。
哪知道現(xiàn)在變成一個紈绔公子。
“雁水莊園,看來得換一個主人了!”
胡小洛看到雁水莊園的別墅群,心中有了盤算。
他走向三寶齋,決定找那個古板的“老頭”談一談。
上一次,不是胡寒山找這個身體談話嗎?
來而不往,非禮也!
三天后一個上午,羽秀聽到門鈴響。
拉開房門,一個漂亮的女孩站在門口。
羽秀知道她是一尊的同學(xué)。
關(guān)系很好的那種同學(xué)。
“你有什么事嗎?”
羽秀問。
“阿姨!我要找一尊?!?p> 徐雅雯咬著嘴唇,艱難的說。
“你的下巴怎么回事?快點進來坐吧!”
羽秀看到徐雅雯下巴上貼著止血紗布,連忙讓她進來。
徐雅雯眼睛里含著淚水,走進房子看著裝飾高檔的新居,心中百感交集。
以前嫌一尊家的老房子破舊狹小。
現(xiàn)在看到大房子高規(guī)格的裝修她又不敢坐了。
早知如此,開始何必看一尊不起呢!
“同學(xué)你坐,你叫徐雅雯吧!”
羽秀給徐雅雯倒水,一邊笑著說。
兒子喜歡幾年的女同學(xué),羽秀當(dāng)然有所發(fā)現(xiàn),也有辦法知道她的名字。
“一尊去粵港市了”。
羽秀把礦泉水遞給徐雅雯說。
“我知道。阿姨你能告訴我一尊住哪里嗎?我一定要找到他!”
徐雅雯顧不得矜持,用央求的眼神看著羽秀問。
“喔?下個月一尊十八歲生日,我本來打算去看他一下。只是同學(xué)你不要上大學(xué)嗎?”
羽秀心里驚訝這個同學(xué)的堅定神色。
難道與一尊之間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了?
羽秀自然就會想到男女之間的那些事。
現(xiàn)在的社會,小青年可不像自己那個年代那么保守嘍!
“阿姨!我就是要去粵港市上大學(xué),現(xiàn)在我還沒有辦好手續(xù)?!?p> 徐雅雯輕輕的說。
毛缺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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