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用力的點點頭,笑著道:
“是??!”
然后又有補了一句。
“沒想到你心挺大,腦子和耳朵都不怎么好?!?p> 周鳳和周盤兄妹簡直的腦袋都要炸裂了。
這家伙難道是蠢貨嗎?
難道不知道死字怎么寫嗎?
難道不住知道得罪北燕宗核心弟子怎的結(jié)果嗎?
一定會死的很難看,就算是周盤這個內(nèi)門弟子這么做也會死得很難看,更別說牧云這個聲名狼藉的廢物。
“很好。”潘林笑了。
笑容里都散發(fā)著濃烈的冷氣。
“我也想看看你的腦子里底長得是什么東西?!?p> 然后他就直接探出手掌。
煉脈七重的力量從手掌上傾瀉出來,空氣中都吹出道道風(fēng)波。吹得樹葉嘩嘩直響。
‘核心弟子果然強大?!?p> 周盤兄妹和另外連個內(nèi)門弟子雖然修為都已經(jīng)到了煉脈二三重。
面對這掌的手,還是有難以抵抗的感覺。
而牧云呢?
依舊呵呵。
“潘林。”
這是一個沙啞的、急切的聲音。
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者走來。
“呂長老?!?p> 潘林見到老者,臉上露出喜色和期待,準備跑過去迎接的時候的,對著牧云嘲諷了一句:
“你不是說我娶不到岳小姐嗎?把耳朵伸長好好聽著?!?p> 周鳳也顯得很激動,淡淡的看了牧云一眼,說道:
“你也是天羅院的弟子吧!”
這并不難猜,牧云能夠進入天羅院,自然是天羅院的弟子。
周鳳接著說道:
“等我?guī)熜秩⒘嗽佬〗?,就是天羅書院的半個主人?!?p> “到時候?qū)⒛阒鸪鎏炝_院,你說不會不會很難?”
“先是被北雁宗,后是天羅院,牧云,你說其他學(xué)院還敢不敢收你呢?”周盤玩味一笑。
牧云。
我依舊呵呵。
我就靜靜的看你們裝逼。
“呂長老?!?p> 潘林激動的拉著呂長河的手。
呂長河來臉上并無他們期待的帶回喜訊的表情,而是帶著憤怒的和不滿。
“呂長老怎么了?”潘林心里有很強烈的不好預(yù)感。
呂長河拂袖道:
“回宗?!?p> “岳安安已經(jīng)許人了,而且那人相比你們都聽過?!?p> “哼……”
“牧云?!?p> 呂長河越說越氣。
作為北雁宗的核心長老,就算修為不如岳文博,地位絕對差不了。
所以當(dāng)他誠心誠意去找岳文博,表露出有像他提親的意象的時候,岳安安沖出了出來,說她已經(jīng)許給牧云了,一口回絕。
如果說岳安安說的是其他人,哪怕不是天賦不是很好的人,他都不會生氣,可岳安安偏偏說的是那個的聲名狼藉的牧云,全宗之恥牧云的時候,他感覺到自己被羞辱了。
岳家爺孫連敷衍他都不愿意,找個好點的借口的都不愿意,他大罵了幾句直接離開。
“牧云?”
潘林不敢相信的失聲道。
這怎么可能。
鮮花與牛糞怎么能搭配在一起。
周盤周鳳幾位弟子也像是被雷劈了一下,一下緩不過來。
天之驕女岳安安竟然許給牧云?
“這,這不可能吧!”
可這話是從呂長嘴里說出來的,必然不會是謊話。
“不可能。”
“你是不是對岳小姐的做了什么不可見人的事?!?p> 潘林的眼睛都是血紅的,朝著牧云憤怒咆哮。
先不說岳安安要嫁給牧云這件事讓他難以接受。
想到剛才他們說的那話,什么天羅院的半個主人了,什么你好好聽聽,岳安安我娶定了之類的豪言壯語,現(xiàn)在想想都像在自己臉上扇巴掌,扇得血肉模糊。
而且更讓潘林羞憤的是,這不正應(yīng)了牧云的那句話嗎?
他這種貨色,是娶不到岳安安的。
他曾在十多歲的時候見過岳安安一面,那一見,就讓他無法自拔的愛上這個女子,當(dāng)知道她二十五歲都還沒嫁人的時候,他就在想,那一定是上天安排她在等他。
所以他滿心歡喜的來提親,連生幾個孩子,叫什么都想好了。
然而。
岳安安竟然已經(jīng)許人,還是一個人人所知的廢物,這叫他怎么接受,怎么可能。
所以,一定是牧云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
“許給我了?”
牧云馬上反應(yīng)過來,自己被拉出來擋槍了。
可能是因為溫泉的事,岳安安在報復(fù)他。
但這件事他沒法解釋,總不能說他看光了岳安安然后被她報復(fù)吧。
先不說岳安安會不會殺了他。
這件事說出去,估計他不娶岳安安都不行了,要不然岳院長絕對也會宰了他的。
至于潘林,好像也沒有跟他解釋的必要。
“呂兄,你也在?!?p> 又有一道聲音打斷了潘林的憤怒。
兩人疾步走來,一位是瀾京府尹袁成,一位北雁宗的核心長老包震柏,他是北雁宗在瀾京駐守長老。
“包兄怎么回事?”
呂長河見包震柏面色凝重,出聲問道。
“我有事要問你?!卑鸢叵騾伍L河點頭示意了一下,指著牧云說道。
潘林對牧云有再大的怨怒,這個時候也得退后,因為從包震柏的臉上能看出來,他找牧云的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包震柏問道:“你讓人帶的話是什么意思?”
牧云知道包震柏和袁成的來意,就是為了葉家滅門案和他讓劉叔帶去的那一句:你們師叔祖殺人了。
牧云問道:“現(xiàn)場你可看過?”
包震柏點點頭。
牧云再道:“那道劍氣你可發(fā)得出來?”
包震柏作為北雁宗核心長老,他的修為雖不僅三公四院,可也極其強大。
但從葉家現(xiàn)場的劍痕來看,那道劍的劍意他還無法發(fā)出。
他如實答道:“使不出。”
牧云笑道:“恭喜,你們的趙樂鴻師叔已經(jīng)拜我為師?!?p> “你們又多了一個師叔祖?!?p> 師叔祖?
袁成被嚇到了,潘林等人也被嚇得不輕。
要知道,包震柏和呂長河的師傅可是當(dāng)今第一人北雁宗宗主薛不平。
他們的師叔祖?那豈不是比薛不平都要高出一輩?
要知道,趙樂鴻可是與宗主一樣是至強者。
而牧云是誰,一個北雁宗的棄徒。
一個強者怎么可能拜一個廢物為師呢?
這與皇帝皇帝叫乞丐老子有什么區(qū)別。
牧云說出這種話來,簡直就是對北雁宗的侮辱。
這是要被處以極刑的。
想到此處,潘林的臉上露出一抹快意。
袁成也是淡淡一笑。
葉泰一家被滅是一件很嚴重的事,當(dāng)知道這件事與牧云有關(guān)的時候,他知道,大皇子一定很想搞死牧云,所以他覺得立功的時候到了。
但現(xiàn)在看來,不用這么麻煩,估計北雁宗的兩位核心長老就會斃了牧云。
但是。
呂長河和包震柏沒有,反而小心翼翼的問道:
“您,可有什么證據(jù)?”
沒錯,他開始用上了尊稱。
因為他們這個師叔,太特么邪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