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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狼女之妖妃

受盡屈辱

月下狼女之妖妃 顏痘 2930 2019-08-13 18:28:42

  陳茵曼一覺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處黑暗之中,伸手不見五指,周圍冰冰涼涼的,透出沁人的寒氣,尤其是躺在水泥鋪成的地板上時,她凍的牙齒上下打顫,為了安慰自己暖和點(diǎn),她只得蜷縮成一團(tuán)。

  冷,太冷了,骨頭縫里都盛滿了陰冷的風(fēng)。

  就這樣躺著,也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也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了。

  就這樣干躺著,內(nèi)心充滿了恐懼。

  突然,室外點(diǎn)燃了幾支蠟燭照亮了眼前的一切。

  原來她身處地牢之中。

  外面響起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接著牢門打開,有兩個黑衣人架著正程走過來,狠狠的將他慫進(jìn)地牢之中,然后將牢門上鎖。

  陳茵曼嚇了一跳,連忙從地上爬起來,怔怔的問道:“正程,這是哪?”

  方程只是看著她笑,雙目猩紅,欲摟她入懷。

  “不對,不對,你……你……?。〔灰^來?!彼蠛爸奶幪痈Z。

  被灌了一大碗合歡散的正程哪里聽的進(jìn)去她說的話,見她四處亂跑,就咬著牙拽著她的頭發(fā)將她放在地上欺身而上。

  不多時,地牢之中就響起了凄厲的叫喊聲夾雜著歡愉的悶哼聲,一聲一聲,不堪入耳。

  直到聲音漸漸小了下來,乜月才來到地牢外親眼看著被折磨的慘不忍睹的陳茵曼,隨即打了個響指,黑衣人上前將牢門打開,又搬了一張梨花椅放在地牢內(nèi),供乜月悠閑坐下。

  她居高臨下的看著狼狽不堪的陳茵曼。

  “呵呵,我早該想到的,我早該想到是你這般害我……”陳茵曼不著寸縷有氣無力的說道。

  乜月氣定神閑的說道:“你早該想到的,惹了我,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你……你簡直就是魔鬼,你就是從地獄爬出來的魔鬼,你真惡毒!”

  “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罷了,比起你的惡毒心思,我半分不及?!必吭掠朴频恼f道。

  是了,是陳茵曼先在皇宮當(dāng)著眾人的面欲將乜月置于死地的,只是計劃失敗,乜月逃過一劫罷了。

  “哦!對了,乜秋婉也曾說過我是從地獄爬出來的魔鬼,你們還真是心有靈犀??!”

  說話間,躺在地上的正程就開始七竅流血,沒了生息。

  “啊!”陳茵曼看見此情此景又是嚇了一跳。

  “你當(dāng)初存了害我之心的時候怎么沒有想到會有今日之下場?”

  乜月說完這句話之后就起身向門口走去。

  “呵呵,你以為所有事情都是我干的嗎?哈哈哈哈!”

  乜月聽后,毫不猶豫的向外走去。

  乜月怎會不知,在皇宮之中的任何事情都避不開那人的眼睛,若是沒有那個人的默許,陳茵曼縱有滔天本事也無法施展。

  當(dāng)陳茵曼再次醒來之時已經(jīng)身處自己房間了,她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回來的,她只隱約記得當(dāng)時乜月離開時她感覺眼前一黑,就昏了過去。

  她正想開口叫丫鬟,誰料想一低頭才發(fā)現(xiàn)自己未著寸縷,且身上布滿了密密麻麻,青青紫紫的吻痕,那是……

  她不敢再想起在地牢的那一幕,連忙起身下床欲找衣服,沒承想,腿一軟就栽倒在了地上,她只感覺下身酸軟無力,疼痛無比。

  草草穿了衣服遮住身上的這些吻痕,喚丫鬟進(jìn)來問話。

  “郡主,你好些了嗎?”丫鬟綠幽問道。

  陳茵曼一瞬間慌了神,“本郡主……很……很好。”

  綠幽喜極而泣,擠出了一絲眼淚,無助的說道:“嚇?biāo)琅玖?,郡主你都一天沒有進(jìn)食了,老爺回來了肯定會痛罵奴婢的,奴婢……奴婢吩咐廚房給郡主做點(diǎn)吃食?!闭f完之后就往門外跑。

  陳茵曼連忙叫住她一臉狠辣的問道:“本郡主并不在府內(nèi),你怎知本郡主一天未進(jìn)食了。”

  綠幽看她這個模樣,知道她又要發(fā)脾氣了,慌忙跪下:“郡主饒命,是您早上吩咐奴婢們不要打擾您。”

  “本郡主?”

  “是的,就連中午請您吃飯時,您也將奴婢們拒之門外了?!?p>  我從早上醒來明明是在地牢之中,怎么可能會在府中?。磕蔷椭荒苷f明一個問題,在府內(nèi)的那個是是乜月找來假扮的。她心中想通之后,氣的咬牙切齒,真是好玲瓏的心思。

  “下去吧,另外吩咐下去不許將這件事往外透露,就連父親也不能知道,你可懂?”

  “是,奴婢遵命,只是……”

  “什么?有話快說?!标愐鹇叽俚?。

  “郡主都一天未吃飯了,要不要……”綠幽小心翼翼的問她。

  “來點(diǎn)清淡的粥吧。”

  丫鬟退出門外,室內(nèi)一陣幽靜,她想起今日所遭遇的恥辱,恨不得立刻將乜月剝皮抽筋,斷骨飲血。

  她躥緊被子,將頭埋在被子里委屈大哭。

  陳茵曼父母親都信奉佛教,每月十五必要拖家?guī)Э诘那巴徤缕砀c妪S。

  今日他同往月一樣帶著夫人和家仆一大清早的就出發(fā)了,也是在這時,陳茵曼才被人帶走,遭遇一番侮辱。

  她恨極了乜月。

  也是兩天之后的一個午后,她正坐在后院同乜秋婉閑聊,忽聞尚書大人那個不成器的兒子裸著身子淹死在了護(hù)城河里。

  陳茵曼聽到這里,握著青花瓷盞的手忍不住一陣顫抖,瞬間,茶盞落地,潑在了她的身上,衣服上沾染上褐色的污痕,突兀難看之極。

  乜秋婉慌了,連忙用手絹去拭她身上的茶印,“郡主怎么了,今天一下午你都心不在焉的?!?p>  別人不知正程是如何死的,但是她陳茵曼卻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而且她就在現(xiàn)場,可是她不能說出來。

  她恨正程那個紈绔子弟玷污了自己的身子,可是她更狠乜月那個罪魁禍?zhǔn)住?p>  乜秋婉瞧著她陰晴不定的臉色,怯怯的坐回椅子上,不敢言語。

  “秋婉,你是不是也同本郡主一般恨乜月那個賤人?!标愐鹇鼝汉莺莸膯柕?。

  “我……她是我的妹妹……”

  “在本郡主面前,你有必要裝嗎?虧本郡主拿你當(dāng)閨中密友,極其信任你?!彼⑽⑴馈?p>  乜秋婉瞬間慌了,忙作解釋:“郡主誤會我了,我……我在她手里吃過許多虧,就連我娘親也在她手里栽過跟頭,如今我在相府的日子并不好過?!?p>  陳茵曼同情的看著她,目光中露出狠毒:“秋婉,我們聯(lián)手置她與死地,你可愿意助我?”

  乜秋婉露出一副膽怯的模樣,眼淚撲欶欶的往下落,傷心的說道:“不是我不愿助郡主,只是……只是她是從地獄爬出來的魔鬼,我……我不敢?!?p>  “廢物,廢物!”她心中怒火燃燒,將桌子上的茶杯器具全部掃到地上,也掩不住心中的恨意。

  乜秋婉怕極了,捂著嘴巴站在一旁直顧流淚。

  “郡主莫惱,若想對付乜月也不是沒有辦法……”

  “什么辦法?快說來一聽?!标愐鹇辈豢赡偷膯査?。

  “我娘親說,她不是相府嫡女,真正的乜月在小時候就死了。”

  “真的?”

  “千真萬確,我就算是有千百個膽子也不敢騙你??!”乜秋婉爭辯道。

  陳茵曼心中疑惑,傅楠嫣手里握著這么一條乜月的致命把柄,怎么她從來不用,還要通過乜秋婉告訴本郡主?

  乜秋婉用手絹沾了沾眼角的淚水,悲戚道:“本來娘親得了一條這么重要的線索,是想第一時間告訴父親的,可是乜月她先發(fā)制人,使用連環(huán)計將娘親和我打的措手不及,現(xiàn)在我和娘親在相府已經(jīng)沒有任何地位可言了,父親他……他更是不相信我與娘親的半句話,這一切都是拜乜月那個賤人所賜,可是又能怎樣呢?是我們技不如人,斗不過乜月。”

  末了,乜秋婉又說了一句:“郡主你最好也不要和乜月作對了,她實(shí)在太厲害了,我們……根本不是她的對手?!?p>  陳茵曼恨鐵不成鋼的指著乜秋婉說道:“一切才剛剛開始你就先漲了她人志氣,滅自己威風(fēng),給本郡主滾,滾??!”

  陳茵曼的火氣一直未消,經(jīng)乜秋婉扇了一把風(fēng)后,仇恨的火苗又蹭蹭往上躥,完全不受自己控制。腦袋發(fā)熱混沌的她,也完全分不清對錯,徹底失去了理智。

  自那件事之后,她脾氣比之以往更差了幾分,伺候她的丫鬟總是離她遠(yuǎn)遠(yuǎn)的,怕哪個動作或者哪句話不順?biāo)囊?,便會引來一陣打罵。

  此時丫鬟看到她發(fā)火,嚇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渾身發(fā)抖不止的跪在遠(yuǎn)處,沒有一個人敢上前。

  乜秋婉辭別了陳茵曼往府外走去,轉(zhuǎn)身之后,嘴角扯了一抹笑,眼睛里藏滿了奸計與狠毒。

  陳茵曼郡主,被人耍的滋味如何?沒想到吧,你也有被我當(dāng)槍使的一天,不過,還是祝你好運(yùn)。

  畢竟,我們兩個都希望乜月能消失在這個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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