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爺?shù)纳獾故桥d??!”葉官渝看著人滿熱鬧的酒吧,準確的說應該是不夜城最大的一家夜店,名字叫興隆,生意也興隆。
龍爺對葉官渝顯然很欣賞,回道:“葉總的生意做起來,這元都商圈肯定要重新排一排了?!?p> 二人昨晚談了些“趣聞”后,今天又約了第二次見面,地點就定到了這里,二人相貌和氣勢出眾,有不少男人和女人投來視線。
“去樓上瞧瞧?”龍爺問道。
葉官渝也來過這酒吧,基本酒吧對外營業(yè)的所有地方,就算沒親自下場玩,也陪著朋友見過,但是由主人家領(lǐng)著肯定是有不同的,便欣然受約。
往二樓樓梯走時,葉官渝視線自然地在一樓環(huán)繞一圈,也掠過姜昭樂那群人,但燈光昏暗也看不清楚角落人的面容,便不在意地收回視線,上了樓。
這邊在姜昭樂的媚術(shù)——“誘惑”的加持下,兩個男人喉結(jié)明顯滾動了一下,另一個麥色皮膚、眉黑眼大的男人目光灼灼地看著姜昭樂道:“交,交個朋友......”一開口,舌頭還打了個結(jié)。
金色框眼鏡男人顯然在搭訕這方面更加老道,推了推眼鏡,語氣溫柔而紳士地問道:“能請兩位美女喝酒,應該是今晚在場所有男士的愿望,不知我們二位能不能有這個榮幸呢?”
姜昭樂聽見這話后,便將手里的煙摁滅在桌邊的煙灰缸里,隨即放下手中的啤酒酒杯,拿起一杯粉紅色的雞尾酒喝了一口,目光如雞尾酒液體的顏色一般魅惑,在對方臉上流連一遍后露出幾分興趣,神色曖昧地拉長語調(diào)道:“酒喝了,二位還有什么別的事嗎?”
看見姜昭樂喝了酒,金色框眼鏡男人笑意更深,眼中的迷戀之色愈濃,商量的語氣開口說道:“只你們兩位美女喝酒未免會有些無聊,我們那桌就在那里,不如一起玩,也熱鬧”
說著用手指了指最角落處的十二號桌,語氣十分誠懇地繼續(xù)說道:“當然,二位美女今晚的酒錢,肯定是我們兄弟出了!”
姜昭樂隨著男人手指的方向看過去,說來也巧,這十二號桌正好就在她這桌的側(cè)后方,那是用兩個桌子拼起來的長桌,坐了五男一女,六人的視線不時瞥向這里。
“出來玩自然是盡興,錢不錢的,我們姐妹也不是貪便宜的人。”
說著,姜昭樂掏出一張白金卡,好似沒看見金色框眼鏡男刻意去摸眼鏡腿的動作,對著一個路過的服務員說道:“小哥,開四瓶Hennessy Richard Cognac送到十二號桌?!?p> 姜昭樂對兩個男人展顏一笑道:“那就打擾了~”
花菱見姜昭樂如此輕易地就接受了陌生人的邀請,心里有七分不解和三分要出大事的直覺,但是面上帶著得體笑容,也掐滅了煙,跟著去了十二號桌。
十個人一起喝酒自然是熱鬧的,花菱看著各人談話的親近疏遠,判定眼大男人和其中兩個年輕的男人是一起的,而剩下的那一女四男卻有意遮掩互相認識的事實,倒是讓人有些在意,再看姜姐姐,像是完全換了人格一樣,那副錢多虛榮的浪蕩女模樣實在是瞧著牙酸,可她謹記著之前姜姐姐的囑咐,也就配合著來。
酒過三巡,眾人也玩開了,互相之間了解了名字和職業(yè),當然,姜昭樂二人自然用的是假名,與外表不同,花菱酒量出奇很好,但在接受到姜昭樂的微笑暗示后,花菱拍了拍臉蛋,表露出一絲醉意。
這時,其中一個相貌粗獷、體格健壯的男人壓低聲音,神神秘秘地說道:“幾位想不想玩點兒更刺激的?”
“哦?還有比抽煙、喝酒更盡興的事?”姜昭樂湊近身子,疑惑出聲,余光觀察著桌上各人表情,另一個女人見她搭話時露出意外神情,但在聽到她說話的內(nèi)容后又松了口氣。
姜昭樂心里暗道:果然不枉我此行??!
眼大男人見佳人開口,也急忙地附和道:“對啊,是什么?”
引起話頭的健壯男人從兜里摸出一包東西,邪笑一聲,將它放到桌子上,用“一般人我不告訴他的口吻”說道:“就是這個,來一點它,再下場跳舞,保你永生難忘!”
花菱此刻算是反過味來,心臟不自覺加快跳動,看來這幾人不是為了泡妹子,而是設了局釣大魚!結(jié)合方家少爺?shù)亩⑸遥€有姜姐姐在進門時觀察了一圈后,在所有空位置里卻選了個偏僻的入座,而后又面對十二桌掏煙刷卡……
花菱偷偷深吸了幾口氣,按耐住心跳,看來究竟是誰釣誰還不好說啊!
想通這些,她便立刻面上帶著躍躍欲試的好奇,看向那包東西,用染了醉意的聲音詢問道:“這真那么神奇?”
姜昭樂瞧見小丫頭的機靈轉(zhuǎn)變,心里十分滿意對方的聰明和默契,而那雙帶著好奇和懷疑的眼睛則望向了那位健壯男人。
而其他人自然也被勾起好奇心,金色框眼鏡男卻帶著十足懷疑的語氣說道:“就憑這東西?我倒是聽說醉仙散能讓人如臨仙境,千金難求,你這東西能勝過它?”
姜昭樂看著幾人做戲,倒覺得挺有意思的,就是不知道,這個酒吧還有沒有他們的其他同伙。
她在原著中看到的醉仙散是某種致幻劑,但是沒有副作用,也沒真正出場過,來到這個世界之后對醉仙散也有所耳聞,不過卻變成了聞過就能成神的傳說級燃香,這種封建迷信的民間傳說姜昭樂自然是不信的,她更愿意相信原著中致幻劑的說辭。
不過嘛,醉仙散不出現(xiàn),它的替代品即白面兒卻盛行,也就是這個世界也嚴禁流通的毒品,當然了,明令禁止也隔不絕暗處的流通,毒販依舊活躍,流竄在各處建立他們的地下生意,就比如此時此刻。
粗獷男人一臉不屑地說道:“什么醉仙散都得靠邊站,我是認你們這群朋友,才拿出它,自然是不會騙你們!”
眼大男人和他的兩個朋友面面相覷,顯然借著酒意心里癢癢,想試一試這包東西是否當真比那醉仙散神奇,但又不愿冒這個頭。
這時金色框眼鏡男人像是被粗獷男人的話激了,帶著強烈的質(zhì)疑說道:“我試試,看它有沒有那么神奇!”
粗獷男人打開包裝,里面有十幾個用鋁箔紙包裹的小包裝,拿出一小袋遞給金色框眼鏡男人,金色框眼鏡男人接過后展開,發(fā)現(xiàn)里面是白色的粉末,用手捏了一點兒,嘗了嘗說道:“沒味兒?”
粗獷男人笑道:“你得用火機點燃,把煙霧吸進鼻子里?!?p> 姜昭樂聽見這話,心里對這個白色粉末有數(shù)了,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說道:“我替你點火!”
“啪”地點燃,金色框眼鏡男邊吸煙霧邊露出極為享受的神情,而其余人則緊緊盯著他看,觀察他的反應。
興隆酒吧外的方浩還在盯梢,用耳麥問道:“那五人如何?”
“他們又找了五人,已經(jīng)開始一人了,還要再等嗎?”
“素人拿貨時動手!”
酒吧內(nèi)依舊喧鬧,角落里正進行著一場引誘戲碼,看著金色框眼鏡男那飄飄欲仙的神情,眾人急忙問道:“如何?”
“當真是奇妙!沒用過醉仙散,但我覺得這東西是醉神散才對!”金色框眼鏡男顯然處在極其興奮的狀態(tài)。
聽到金色框眼鏡男這么說,那個與他們一伙的女子也抽了一袋,說道:“我試試!”
姜昭樂見到那女人也吸了,神色不明地露出抹詭異笑容,但燈光閃爍,恰好是暗時,也就沒人注意,她見眼大男人和同伴已經(jīng)有了躍躍欲試的表情,便把手搭在金色框眼鏡男的肩上,貼著對方耳朵說道:“不如我們?nèi)ヌ鴤€舞吧,試試這東西是否真的像他說的那么神奇~”
金色框眼鏡男聽了姜昭樂的話,點點頭,就對著其他人說道:“我去試試效果!”便起身拉著姜昭樂前往舞池。
花菱見狀,對著粗獷男人迷蒙著雙眼說道:“我要等姐姐回來,問問跳舞的效果,再決定用不用這東西,可以嗎?”
粗獷男人見到小美人的請求,自然是點頭同意,心里卻對金色框眼鏡男不滿起來,人還沒都吸上,去跳什么舞?
而眼大男人一顆心早就跟著姜昭樂離席,哪還顧得上好奇這白面兒,另兩個哥們兒尷尬笑笑也沒繼續(xù)伸手去拿。
這邊金色框眼鏡男剛要拉著姜昭樂進舞池,卻發(fā)現(xiàn)對方停下來靠近自己柔聲道:“讓我也試試效果嘛~去洗手間怎么樣?”
金色框眼鏡男已經(jīng)被“美色”沖昏了頭,不多想便跟著姜昭樂往洗手間走去。
“方哥,有一男一女離席了,男的吸了,他們好像是去洗手間?”
方浩想了想問道:“其他人呢?”
“還有個女的吸了,剩余的又重新喝酒了?!?p> “那就再等等…”不知為何,方浩總感覺,這次任務會有什么變數(shù)。
跟著龍爺在四樓轉(zhuǎn)了一圈又回到二樓,葉官渝向下看了眼一樓,那個靠近舞池的短裙女人......時間倒是不差!
星嘒
Hennessy Richard Cognac:想不到什么酒名,就借用了,是等價的,明白姜昭樂想露富被金色框眼鏡男盯上的這個意思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