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夏深雪快步走向白黎,一臉抱歉道,“白黎,我突然有點事,我得先走了?!闭f著,已從包里掏出錢放置桌上,“這頓我請,你慢用。”聲落,轉身便往店外疾走,行色匆匆,好似是有很急的事。
見狀,白黎立即起身追上去,關切的問,“夏深雪,是出什么事了嗎?”
“沒有啊。”夏深雪回頭看白黎一眼,自然是搖頭否認,她心里清楚,她與秦皇之間的事,別人不知道為好,畢竟,連她自己都會羞臊。
走出餐廳到達馬路邊,她正要伸手攔車,白黎卻再次跟了上來,在旁問,“你要去哪兒?我開車送你?!?p> “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就行?!毕纳钛┳匀皇峭窬?,笑著對白黎說完,攔下一輛出租車,她立馬鉆進出租車里,關上門,隔著車窗,笑著與白黎揮手道別,“白黎,再見。”
車已經開走了。
白黎卻還站著馬路邊,揚頭不舍的看著那輛出租車離開的方向。
他白黎,乃是位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花花公子啊,這會兒,獨自站在馬路邊的他,俊美的臉上隱約覆著一種類似失意的東西,呵,實屬難得。
——
出租車上。
“師傅,你知道霰林公園,漫夏居這個地方嗎?”
“知道啊。”
“我要去那兒,半個小時能到那兒嗎?”
“霰林公園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去的地兒啊,要去那地,至少得一個小時,若是堵車,呵,兩個小時也未必能到那兒?!?p> 年約四十的胖司機透過后視鏡看一眼神色頗有些焦急的夏深雪,懶懶笑道,沒想,他真是個烏鴉嘴,車開到半道,真堵車了,這一堵車,等他載著夏深雪感到秦皇指定的地點時,已是兩個多小時后了。
付錢下了車,夏深雪抬頭看到的是一棟景致幽靜的別致別墅。
這棟別墅,這個地方,她曾來過一次,當時她是怎么被秦皇拉扯進眼前的別墅的,以及后來她和秦皇在別墅里又發(fā)生了什么,看著眼前的別墅,那些情景就如同發(fā)生在昨日般,在她腦海中一幕幕的清晰浮現。
漸漸的,她越發(fā)美麗動人的臉上隱約浮現紅暈,帶著一種回憶的表情看了別墅好一會才心跳加速的走到別墅門口,緊張的摁下門鈴。
“叮咚,叮咚”
很快,門開了。
門開的那刻,夏深雪無疑更加的緊張,她似乎知道等著她的會是什么,又似乎不知道,低低頭,暗暗深吸一口氣才步入別墅。
當看到翹著修長的二郎腿,嘴里叼著一根香煙,吐出一口煙霧繃著臉看向她的高貴而冷傲無比的男人,夏深雪感覺自己的心幾乎是不能跳,究竟是害怕還是緊張,還是別的什么,她自己也不怎么清楚。
澄澈水靈的美麗眼睛有些慌亂的眨了又眨,夏深雪看著男人即使繃著臉也給人致命吸引力的臉龐,有些呆呆的說,
“我、我來了。”
“你知道你遲到了多久嗎?”
秦皇下巴微抬,微瞇著眼冷問。
聽他那語氣,他似乎在因面前女人的遲到而生著悶氣,手一抬,看一眼手腕上的名表,極其不悅的銳利目光又迅速落在夏深雪那即便是素顏也難掩起其娟秀動人的小臉上,又道,
“你遲到了近兩個小時,我讓你半個小時趕過來,你現在才來,是什么意思?找我借錢的時候,那么積極,都積極到進我浴室了,怎么,還錢就不積極了?”
夏深雪的小臉上,滿是無辜,“秦皇,我沒有不積極,路上,我好幾次叫開車師傅開快點呢。是中途遇到堵車我才晚到的,真的。”
為什么要向秦皇解釋呢?
原因很簡單,畢竟誰都不想被誤會。
夏深雪不想秦皇誤會她,一點也不想,見秦皇冷冷的盯著她看,還是繃著個臉,似乎并不相信她所說的話,她眼底不知怎的,竟掠過憂傷,連眼神都黯淡了下去,頭一低,口中喃喃,
“不信就算了?!?p> “過來?!?p> 聲音剛落,對面的秦皇忽然霸道出聲。
夏深雪的心當即咯噔一跳,將頭一抬,看著秦皇那張高貴孤傲卻迷死人的俊臉,腦袋忽然間一片空白,只片刻便如提線木偶般一步步朝秦皇走了過去……
“啊……”
剛一走近,秦皇長手一伸,竟一把將她拉扯到他的懷里,讓她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并在她抬頭的時候,垂眸目光深深的緊睨著她。
那個剎那,夏深雪無疑心如擂鼓,當對上秦皇的目光,莫名發(fā)現秦皇黑曜石般的眸子似乎藏著一份噴薄欲出的炙熱時,更是感到心跳快得似要超出負荷。
“怎、怎么了?”眼睛眨了眨,她盯著秦皇近在咫尺的迷人俊臉,緊張至極的小聲問。
“還錢?!鼻鼗蕟⒋剑蛦‰y耐道,“今天,我要你主動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