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四季坐在中餐廳的窗戶旁邊的位置。
楚沐歌進(jìn)來,看著錢四季的背影慢慢走進(jìn)來。
錢四季轉(zhuǎn)頭,看到楚沐歌,眼簾低垂,輕輕吸了口氣,盡量控制著心中的怒火。
“最近如何?”楚沐歌坐下來漫不經(jīng)心的問。
錢四季盯著他,有些奇怪的問。
“我們之前聯(lián)系過嗎?怎么好像我們之間很熟似的?”
楚沐歌怔住,眼睛盯著錢四季不知哪里說錯了。
錢四季看著一臉茫然的表情,不禁冷笑。
“看來你在冷千雅的世界里生活的太久了,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就像另外一個人似的,完全變了個人?!?p> 楚沐歌拿起菜單,點了幾個特色菜。
錢四季一聽,搶過他手中的菜單,對服務(wù)員指了幾個菜的名字,服務(wù)員看著菜單記下來,錢四季拿了茶杯喝水。
楚沐歌一眼不眨的看著錢四季,現(xiàn)在的他就像一個失了憶的孩子,在她面前無論說什么都是錯。
錢四季一杯一杯的喝著茶水,眼睛盯著手機,她不停的翻著微信上的人名,看到林子慧,忽然覺得跟她似乎太久沒有聯(lián)系了,于是便發(fā)了個信息給林子慧。
哪知道林子慧竟然很快的回了,當(dāng)錢四季和林子慧正熱火朝天的聊著時,不想楚沐歌卻一把把錢四季的手機搶過去,然后關(guān)上機,放在一旁。
錢四季看著楚沐歌一系列動作,不禁張大了嘴。
“以后你跟我吃飯時候能不能專心點?”楚沐歌有些生氣的說。
錢四季半天才合上嘴,被楚沐歌的霸道行為驚得毫無辦法,五年了,他果然還沒有改變。依然是那樣的脾氣。
“沐歌?!卞X四季想了半天,調(diào)整五秒的情緒,終于迫使自己冷靜下來,“我覺得我們兩個是應(yīng)該冷靜的好好談?wù)劻?,你知道以前我們是情侶的關(guān)系,所以任何的事情我都可以寬容你,包括你這樣霸道而讓人不被理解的性格,可是現(xiàn)在我們不是了,我們兩個已經(jīng)是兩個毫無關(guān)系的陌生人了,就算是認(rèn)識的朋友也只是僅限于認(rèn)識而己,所以我沒有必要再對你的所做所為而繼續(xù)寬容大度了吧?希望以后你對于我,能夠更尊重些,這樣我們以后才有可能保持良好的互不侵犯的認(rèn)識關(guān)系?!闭f著,錢四季拿起包,站起身,戴上桌子上的墨鏡。
楚沐歌抓住錢四季的手臂,有些傷心的說:“我們之間,真的只能是這樣了嗎?”
錢四季轉(zhuǎn)過身,躲在墨鏡下的眸子看著楚沐歌的眼睛,不知道為什么,錢四季終于還是不忍心,她從來都沒有拒絕過他,就算他再過分再孩子氣,她都寬容他,索性他也一直對她百般疼愛,可是現(xiàn)在不同了,一切都變了。
“要不然呢,要不然你想要怎樣?楚沐歌你都結(jié)婚了,你不會那么天真,想要我做你的地下情人吧?怎么了,連冷靜千雅那樣的美女都不能綁住你的心?”
楚沐歌慢慢松開了手,錢四季的眼眶里蓄了些淚水,幸好戴著墨鏡,要不然,她真的不知道怎么樣從他身邊離開。
錢四季剛轉(zhuǎn)過身,楚沐歌便走上來拉起她的手往外走。
“楚沐歌,你到底想做什么,拜托你別在幼稚了好嗎?你已經(jīng)不小了,得不到糖就耍賴?!?p> 錢四季打掉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拿出車鑰匙向她的車子走去。
楚沐歌轉(zhuǎn)身,看著錢四季離去的身影,兩眼中隱著些憂傷。
也許當(dāng)年真的是他的錯,他不應(yīng)該拋棄她,既然拋棄了就不要想著要回來,錢四季不原諒他,也是對的。
--------------“沐歌啊,你真的愛冷千雅嗎,你知道錢四季怎樣度過這五年的嗎?你跟冷千雅一走了之的時候可知道四季她有多么傷心,如果不是我把她留在深圳,讓她參與公司管理,慢慢的給她事業(yè),也許現(xiàn)在她早就是一具尸體了?!?--------
昨天雷夫人打電話給楚沐歌的時候,說。
楚沐歌也很恨自己,他也想盡力挽回她,可是她似乎不給他機會。
在公共停車位。
一輛紅色的車子停在那里。
冷千雅下車,走到楚沐歌身邊說:“這下死心了吧,我說了,像錢四季這種,如果當(dāng)初的美國總決賽她得了冠軍,她就是一個公主,純潔美好的像個仙子一般,你得捧著,小心翼翼的呵護(hù)著,而她沒有得到總決賽冠軍,她就是地球上唯一招人疼愛的灰姑娘,身邊一堆人等著幫她疼她,對于你這種曾經(jīng)害她進(jìn)過地獄的男人也只能靠邊站。我也只能說她天生就是為了那些成功單身男人,疼老婆的人所準(zhǔn)備的,而你也只不過是她的一段經(jīng)歷罷了,像你哥,對,像你哥就比較適合她,成熟,穩(wěn)重,帥氣,幽默,還有似乎還蠻疼愛錢四季的?!?p> 楚沐歌沒有說話,轉(zhuǎn)頭,徑直走向自己的車子,打開,坐上車開走。
冷千雅被楚沐歌氣得直跳腳,對著楚沐歌的車影叫道:“楚沐歌,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啊,告訴你,如果當(dāng)初不是為了氣錢四季,我才不會在你的身上下那么大的功夫呢,人家雷天澤比你好一百倍?!?p> 錢四季剛回到家,就接到雷天澤的遠(yuǎn)洋電話。
“你回去美國了嗎?”錢四季有些奇怪的說。
雷天澤邊翻資料夾邊說,“對啊,接到董事長的緊急通知,她需要找一個代言人,這次指定要世界小姐,所以我就回來了?!?p> 錢四季“噢”了聲,對雷天澤對媽媽的稱呼還是有些適應(yīng)不過來,她對雷天澤說:“別忘了,她是你媽,還有,你病剛好,別太勞累了,現(xiàn)在美國是深夜吧,快點睡吧?!?p> 雷天澤“嗯”了聲,忽然電話就掛掉了。
錢四季看著手機,在通話薄里找到雷天澤的號碼,又撥了過去。
“天澤,你怎么了?”錢四季擔(dān)心的問。
雷天澤搖搖頭,說:“沒,就是看到一個老朋友的信。”
錢四季松了口氣,說:“突然掛電話,還以為你出事了呢,記得要多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