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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復(fù)仇逆襲記

第四十八章 落水

嫡女復(fù)仇逆襲記 胡瓜葉 3025 2019-06-19 20:35:52

  太子南宮化霖都沒問過顧清姿,就直接答應(yīng)了太后讓南宮詰進宮。

  顧清姿為此跟南宮化霖翻臉過一次,原本對他有的一點情義也消散了。

  但太后也是個善解人意的,并沒有因此就把南宮詰留在身邊,而是一月里來皇宮住幾天。

  跟太子成親第四年五月份十六號,她帶著帶著三歲的南宮詰去南陵寺求佛,在一間房里休息,再次碰到了喬裝打扮成僧人的徐子言。

  就是這一次,她沒能控制住自己的感情,也是這一次導(dǎo)致了后來相約半夜幽會。

  顧清姿舍不得徐子言的溫柔體貼,在這孤寂的太子府里,她只覺得自己過的非常委屈。

  顧清姿也怕被發(fā)現(xiàn)了,自己、顧家已經(jīng)其它人都要倒霉。

  但是有些裹著蜜糖的毒藥,是那樣的讓人迷醉,寧愿冒著生命危險也想吃。

  徐子言跟她說過,他每次翻越出墻頭,都是從一條小道往上跑跑到竹林深處,會找到一個掩藏在竹林深處里的假山,里面藏著衣物燭火等物,而他在那假山旁把下人衣服脫下,再換上黑色便服,再點燃一道小燭火。

  來到竹林墻角處從一偏矮殘缺的墻頭爬出去,外面就是一條寬達五六百米的河流,他翻身而下,在那處墻角邊有一棵歪斜的樹,束縛著一條小船,他就會把燭火放到小船的一個鐵質(zhì)插孔里,坐上小船拿著槳滑動波面而行。

  很多時候都要半個時辰才能劃到對面,把小船藏在一處蘆葦里。

  這五年來,都安然無恙,她也想過跟徐子言劃清界限,但是她太寂寞了,何況一個月也就幾次相處,等待的日子總是分外煎熬。

  而這次,她終于下定決心要跟徐子言斷的干凈。

  這樣就能保住自己、徐子言和其它人了。

  安念波看到太子妃哭的如此傷心搖了搖頭,雖然情難以克制,難以忘懷,但是卻背負了太多人的性命不該的。

  安念波飄了出去找南宮詰,在居停院主屋里只有南宮詰一人他把頭埋在被子里嚎啕哭泣。

  安念波站在旁邊看著南宮詰,因為太子不在府里,她才來這里看看他的。

  太子倒臺原因沒查到,卻看到了這陰私事情。

  南宮詰憤然道:“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殺了!”

  南宮詰起身從胸口掏出匕首,對著被子劃去,棉絮破開,一道道猙獰不已。

  “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p>  南宮詰下了決定:殺了這個徐子言的!

  南宮詰坐起身子,表情變得狠辣無情,完全不像個剛滿九歲的少年,銳利的眼神跟野獸一般要吞噬。

  南宮詰想到自己是有分配十個侍衛(wèi)的,之前他倒是沒把侍衛(wèi)們當做一回事,但如今他需要這些人去做事,而且還得神不知鬼不覺,不能扯到太子府,不能讓父王發(fā)現(xiàn),就得讓他們忠心耿耿。

  他想著接下來的復(fù)仇,一陣陣戾氣壓制不住,小手緊緊的握起拳頭。

  安念波暗道:明兒可要跟著他了!看他到底要怎么做!

  安念波回到了安府里屋內(nèi)軀體里睡覺,第二天,小梅端來臉盆,依濃、依云拿著洗漱用具。

  安念波并未起床,而是說道:“小梅?!?p>  小梅放下臉盆走到了床邊,安念波說道:“我昨晚做了夢導(dǎo)致睡眠不足頭有些暈,今兒想睡覺了,若是我娘問起,你就說我昨晚睡得太晚了,所以白天要睡覺。”

  小梅看安念波面色紅潤,不像生病就點了點頭。

  安念波躺在閉眼,魂魄飄了出來去往太子府。

  來到太子府居停院,看到南宮詰正在穿衣服,她連忙飄了出去,雖然南宮詰還是個小孩,但是安念波對男女大防還是看的很重的。

  南宮詰洗漱、吃早飯,直到太陽出來了。

  南宮詰讓阿大去前院叫了那十個跟隨他的侍衛(wèi),一行人來到了后山空曠平坦的地方,十個侍衛(wèi)站的筆直。

  “你們都是我的侍衛(wèi),按道理,這輩子都是要跟著我的,我需要的是能為我付出性命的人,我打算對每個人射三箭,愿意讓我射的就出列,不愿意的就留在原地。”

  侍衛(wèi)面面相覷,但是有人一聽完就站了出來,又有四五個前后站了出來,其它幾個愣住了也趕緊站出來。

  南宮詰走到第一個站出來的侍衛(wèi)面前問道:“你叫什么來著?!?p>  “啟稟皇長孫,小的是阿七?!?p>  南宮詰這才想起來,當初分配到侍衛(wèi),為了好記住,所以都是按照一到十的。

  “很好,以后你就是這對的隊長了?!?p>  接下來,侍衛(wèi)一字排開,南宮詰站在離他們?nèi)降牡胤侥弥橹?,他時刻注意著每個人臉色的表情,也許是南宮詰拿著弓箭拉著繃緊一個個對過去,卻不發(fā)射,有那剛才猶豫的人面部有些恐慌了,南宮詰放下弓箭道:“我已經(jīng)知道,大家對我都是衷心的。阿七,你跟我來,我有事情吩咐你?!?p>  阿七跟隨南宮詰走到一邊,阿七半蹲下,南宮詰道:“阿七,我若是要你殺人你敢不敢?!?p>  “殿下盡管放心,阿七從分配給殿下第一天起,命就是殿下的人,殿下說什么,阿七就做什么!”

  南宮詰拍了拍他的肩膀:“好,我要你去跟蹤京城一品官員徐太尉的兒子徐子言,掌握他的行蹤,每日向我匯報。這件事情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你挑選可信任的人做事情?!?p>  阿七重重點頭:“殿下放心,阿七等人的嘴比石頭還硬,絕對不會泄露任何消息?!?p>  阿七帶著其他侍衛(wèi)離開了,南宮詰面色陰郁回到了居停院。

  安念波想,自己只救該救之人,徐子言一死,反而能保全很多人的性命,何況徐子言明知道跟太子妃在一塊有多大的危險,不顧及家族人員的性命,這都是咎由自取。

  安念波決定回去了,在太子沒回到太子府前她都不會來了。

  ……

  從這日起,徐子言的屋檐上方就多了兩個黑衣侍衛(wèi),白天在徐府外監(jiān)視,夜晚就躲在屋檐上。

  徐子言倒是日日留在府里看書,作畫。

  他不出門,南宮詰也沒有法子,阿七倒是建議過,直接抹了脖子就是了,但是南宮詰怕被顧清姿懷疑,所以一定要是徐子言外出發(fā)生意外而死,不能是人為殺害。

  七天后,南宮詰一身墨色衣服,腰間綁著黑色帶子,掛著一小塊玉佩,他此刻站著的地方乃是太子府后邊河流對岸,他看著寬廣河面遠處的太子府墻垣里那些密密麻麻的竹林。

  南宮詰想那個徐子言想必就是先度了河,再翻進墻里從竹林出來。

  一個侍衛(wèi)快步跑回來了,半蹲下在南宮詰耳邊嘀咕。

  那侍衛(wèi)的話:“那徐子言坐著的馬車已經(jīng)駛出了西南街道,將會搭船去往連山的蓮花書院。整條河上的船只都是我們的人,不管他坐哪條小船都會被我們的人逮住的。”

  “嗯,別留下把柄,要收拾干凈,知道么。”

  “皇太孫盡管放心。”

  南宮詰長長的嘆息一聲,轉(zhuǎn)身走到柳樹下的馬車邊,踩著宮人的后背進入馬車,侍衛(wèi)跟上離去。

  一大片楊樹里鉆出來一輛馬車從小道而來駛向河岸邊,這處只有一艘小船,一個船夫坐在船里面喝小酒。

  馬車在河岸邊停下,小斯打開車門,徐子言跳下了車,小斯背著書簍下來。

  馬車夫駕駛著馬車離去了。小斯上前幾步道:“船家,去連山多少錢?”

  船夫放下酒瓶子笑道:“一百個銅板?!?p>  小斯道:“那行,你把船靠到這邊些,免得我們鞋子濕了?!?p>  “好嘞!”

  船夫劃槳把船移到有大石塊的地方,徐子言踩入船內(nèi),小斯背著書簍跟上。

  船夫大力劃著槳,小船離岸而去,碧波湖面上,劃了好一會。

  小船行駛到河中央地方,那船夫突然就揮打船身,用腳使勁搖晃,小斯氣憤道:“你干什么!”

  船夫哈哈大笑,扔掉了竹篾帽子,拿著漿拍打水花,賤的兩人一身,徐子言用手腕袖子護著臉。

  小斯經(jīng)受不住顛簸倒在船上。

  徐子言道:“你可是皇太孫派來的?”

  船夫笑道:“沒錯,來結(jié)束你性命的?!?p>  徐子言閉眼嘆息一聲,突然就跳到了水里,沉了下去。

  小斯哭嚎道:“少爺!”

  船夫一愣,懊惱極了,他還沒玩夠看徐子言驚慌失措的求饒呢,他卻先跳下去了,可是這茫茫海面,豈能活命,船夫拿起漿敲打那小廝,小斯被打了好幾下跌到湖里,撲騰幾下沉了下去。

  船夫看湖面恢復(fù)了平靜,就劃著槳離去了。等到船劃到岸邊,船夫從草叢里拿出一個包袱,換了外衣,變成了一個打扮普通的人,那身船夫外衣褲就被他刨了一個小坑埋了,男子飛快離去,跑到了街上,再行走著,來到了一處專門拉人的地方,十幾輛馬車前都有馬夫等待著,男子走到其中一個面容粗狂的馬夫前道:“今日只有一件事情已經(jīng)做完了,現(xiàn)在要回去了,拉車的價錢還是跟以前一樣吧?!?p>  “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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