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松的周末很快就過去了。
周一陳平對小組各個成員,本周的工作進行了安排,冉彤其中的一項工作就是完成訪談。
中午吃飯的時候陳平專門叮囑她。
“華盛總經(jīng)理的訪談,記得盡快做,他一般不在公司?!?p> 聽話的點了點頭。
看見陳平他們已經(jīng)吃完的餐盤,冉彤加速的吃完了自己餐盤的東西。
下午上班后,她就趕緊去跟華盛的負責人對接了時間。
訪談安排在了第二天上午九點鐘。
整理資料的時候,冉彤回想了一下,進場會是副總主持的,總經(jīng)理并沒有參加。
而且在他們工作的這一周里,他也沒有出現(xiàn)過,所以她只知道總經(jīng)理姓項。
第二天早上九點鐘,冉彤拿著訪談表,準時去了總經(jīng)理辦公室。
輕輕扣門后,里面?zhèn)鞒隽硕Y貌的“請進”。
她推門進去,剛要開口介紹,抬頭就對上了一雙玩味的眸子。
于是她覺得自己后頸開始冒冷汗。
這時不遠處傳來熟悉的清冷男聲,“冉小姐今天認識我了嗎?我叫項澤。”
冉彤不由有些慌亂。
她沒有想到,華盛的總經(jīng)理就是那天晚上碰見的醉漢。
更沒有想到,他就是那個自己見過一面就念念不忘的人。
辦公桌后的男人,看著冉彤臉上的表情變化,并沒有去打斷她,似乎是在靜靜的等待著她的反應。
片刻后,冉彤想起了自己來的初衷,她定了定神,盡量拿出好的職業(yè)素養(yǎng)。
“項總,之前冒犯您了,但那也是為了您公司的財產(chǎn)安全。現(xiàn)在工作需要,我來對您進行一些訪談,請問可以進行嗎?”
項澤似乎覺得無趣,漠然的點了點頭。
拿出事先打印好的訪談表,冉彤照著上面的問題一項一項的問著。
她看似在認真的記錄和聽著,可其實大腦根本沒法正常運轉和分辨。
半個小時后,訪談做完了,她逃也似的的離開了這間辦公室。
在工作一點一點的被消滅中,又到了周五。
本以為不用加班了,結果臨下班,華盛的負責人來找了陳平,說有些數(shù)據(jù)明天需要用,讓盡快做出來。
這個光榮的任務又落在了冉彤肩上。
主要因為,冉彤從不拒絕項目經(jīng)理的安排,也因為大家都拖家?guī)Э冢挥腥酵毶硪蝗恕?p> 晚上九點,她有些累了,看了看工作進度,估摸著再有半個小時就做完了,便去茶水間接水,順便活動一下。
工作區(qū)依然有華盛的員工在加班。
她不由得感慨起來,果然沒有什么工作做起來容易。
回來后,工作很快做完了。
將郵件發(fā)送給陳平后,冉彤拎著自己的電腦和包出去了。
好巧不巧,剛到電梯口,她就看見項澤從電梯里出來,一身酒氣。
兩人禮貌的打了招呼,她趕緊進了電梯。
電梯門關上后,冉彤鼻間滿是項澤身上的酒味。
她不由的想,這人也真是怪異,總是喝這么多,這么晚來公司。
只是這么一來,又想起了自己上次的魯莽行為,她瞬間紅了臉。
冉彤今天回家不算晚,但回家的路上,她總是覺得周圍的空氣怪怪的,像是被人跟蹤似的。
出于本能的自我保護,她不自主的東張西望著,但卻并沒有什么異樣。
冉彤住的地方并不偏,且附近有個商場,所以此刻街上還有不少行人。
她看著來往的人群和車流,打趣著想,些許是自己工作太累、累出被迫害妄想癥了…
大約二十分鐘后,到了家,她正要慶幸相安無事。
但就在關門的瞬間,房門驟然被一只腳抵住了。
冉彤嚇了一跳,剛要尖叫。
門外傳來了一個清冷的聲音:“是我?!?p> 接著門被推開了些。
冉彤驚魂未定的看著站在門外的項澤,一時竟不知道說什么。
這時只見項澤輕輕的說:“冉小姐,能請我進去坐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