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棠雖然抓到了鰲魚事件的幕后黑手,可卻知道這不是一人之力可以辦到的事情,背后必然有個靠山。
她現(xiàn)在是想要安靜的修煉,賺錢,雕刻,并不想卷入其他人的棋局里面,只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她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只是要從這個人口中得到消息,還得抓緊時間,一刻鐘后,這人就要消失了,就再也掏出什么東西了。
謝棠裝著害怕的模樣,套他話,“前輩,今天是你先攻擊我,我才被迫保護自己的,如果你說清楚你是誰?我可以救你,只要你別怪罪我剛才的行為?!?p> 對方躺在地方,看著謝棠一個小孩子的害怕模樣,思索著話里的真假,試探性的說“當然。我看你的年紀,應(yīng)該也是才踏上修道的修士吧?而且看你剛才的攻擊,應(yīng)該還是某個大族的子弟吧?”
謝棠表現(xiàn)出一副你好聰明,好有經(jīng)驗的樣子,順著對方的話,肯定的點頭,繼續(xù)繞對方,“我是李家族中的子弟,今年才開始修煉,從小不受長輩疼愛,今天專門出來買酒,只是我不小心將長輩的酒摔了,怕長輩打我,所以才痛哭?!?p> 她借用的這個身份,確有其人,只是人卻不是真的,也只有這個李家姑娘的身份,比較符合她,手中所能使用的東西,不是一般普通修士可以拿出的,比那些受長輩疼愛的大族子弟又差了些。
怕對方還有疑惑,謝棠主動扔出了李家嫡子李鴻和同窗女修士約戰(zhàn)卻輸了,還被送走的消息。
這個消息的流傳范圍還控制在一定范圍內(nèi),不是一定層次的人,還不知曉。
聽到這個消息,對方才是終于相信了她的身份,開口說“既然你不受長輩喜愛,不得家族助力,那我可以幫助你?!?p> 眼見謝棠聽見這話,沒有一絲反應(yīng),也是覺得他的話,沒有什么說服力。
又繼續(xù)透底,“我修為本是3段圓滿,只是1個月前和別人交手受傷過重,加上手中靈寶全被毀壞,所以今天才不敵你?!?p> 聽到這兒,謝棠一陣后怕,難怪這個2段的修士,這么容易被她伏擊。他說的交手之人,必然就是當時在荒府的呂元君,季猛也應(yīng)該是幫忙的,幸虧他們將這人逼迫到這種地步,才有她今天的事。
否則,今天交代在這兒的就是謝棠。
說到這里,謝棠還是沒有要相信的反應(yīng),他只能又扔出一個消息誘惑她,“若是你不相信,我可以將你帶我們組織,只要你加入,就知道世界遠比你知道的更不一樣,你會見到真正的“仙”?!?p> 這人是多自信,忽悠她救他不成,現(xiàn)在又忽悠她加入個不知道的什么組織。
還說有仙,真正的仙才不會有個歪門邪道的組織,更也不會是個不出名的歪門邪道。
謝棠心理雖不屑一顧,嘴上卻還是說,“不知組織是個何等的龐然大物,天下無雙?”
對方狂熱的歌頌著他們崇拜的仙人制造的神跡,吹得天花亂墜,但是里面卻出現(xiàn)謝棠比較在意的一些事,組織名叫“通天教”。
通天教宣揚崇拜功德碑,因為現(xiàn)在修真界的靈氣減少,逐漸進入“衰滅時代”,功德碑是仙人專門送來,傳授現(xiàn)在修煉的體系,讓我們能夠修煉元力。并認為它的來歷和真正的仙人有關(guān),蘊藏著可以成仙的秘密。
這個是謝棠第一次聽說的宗教組織,和那些祭祀佛祖一樣,祭祀著一塊碑。
聽起來功德碑是能力通天,我們現(xiàn)在的修煉體系也確實是功德碑出現(xiàn)后開始改變的,只是要說兩者之間的聯(lián)系,誰也說不出來。
還有就是功德碑有這么大的能力,已經(jīng)能完全左右修真界的存亡了,這樣一個得之可以掌控世界的寶物,就沒有人不想得到,可是這么出名的東西,卻很少聽到這方面的消息?
對謝棠太過遙遠的事情,她也不會感興趣,就當新奇故事聽聽就好。她想著既然知道這個人的組織,就只剩下感興趣的鰲魚的事情。
只是她目前李家姑娘的身份,應(yīng)該是不知道這件事的,還得想其他辦法問。
謝棠閑聊般的問起,“你既然1個月前受傷,應(yīng)該很著急療傷,為什么不離開荒府,去其他地方尋找辦法?”
一直盯著對方的謝棠,看到對方眼睛縮了一下,她立馬意識到,話里有漏洞。
馬上說了句,“你的傷1個月都沒好,應(yīng)該是荒府這邊,你還沒有找到療傷辦法吧。”
他雖然聽到謝棠的解釋,還是皺了皺眉,有些疑惑謝棠怎么會這么敏銳,還是說了,“我是有事不能離開,我收到一個命令,要求我在荒府呆一年,等待一個結(jié)果?!?p> 謝棠心里著急,終于等到他說這事了,嘴上也只是好奇的接了句,“等什么結(jié)果?還要這么久!”
“沒什么,就是一頭妖獸的出生,妖獸本身倒是沒什么大不了,只是能否成功出生這件事,很被重視。”
再說下去已經(jīng)警惕的對方,沒有讓謝棠撬出什么重要消息,而且關(guān)于那個鰲魚的事情,這個人看來知道有限,很多重要地方都被隱瞞了,至少這個人連要出生的妖族是鰲魚都不知道。
一刻鐘后,這人正在說話的時候,眼睛突然睜大,身體顫抖了一下,就突然停止了呼吸。
隨后,就像她聽說的一樣,從沾染毒藥的地方,人開始緩緩消散,如煙似霧,一眨眼的功夫就完全消失了,而發(fā)生的這一切都悄無聲息,只有這一區(qū)域的元力變得濃郁了些。
一個人的存在,就只剩下他剛才還躺著的地上,遺留的衣物和乾坤袋能證明其存在。
謝棠有絲傷感,這是第一個死在她手上的人,完完全全由她策劃實施殺人。
她收回陣法,緩緩抬頭,看著狹小空間下的天空,想到她有一天也會這樣消失嗎?無人知曉,認識的人也只當她還在哪兒修煉。
收刮完這個人留下的乾坤袋,發(fā)現(xiàn)這個人太窮了,真的什么都沒有,就像他說的一樣,靈寶、符篆都沒有什么厲害的,功德幣倒是有三萬,估計還是為了買療傷丹藥準備的。
里面比較重要的就是,他說的組織里面的身份令牌,地字號水三十二。
收拾完一切的謝棠,給季猛留言,說這個人已經(jīng)死了,還有東西要交給他,讓他有空聯(lián)系她。
發(fā)生的一切,讓她心里感到不適應(yīng),還有些茫然,突然也失去了修煉的熱忱,今晚只想要好好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