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應(yīng)該說什么?”溫子玉冷淡的說道。
陳汶頓時語塞,他一個快比上他爸爸年齡大的人被這么一個小輩懟,臉上有些掛不住。但依舊要努力維持自己的顏面。
“溫氏股票一日跌了這么多,卻沒有給我們股東分紅,您不應(yīng)該解釋一下么?”
溫子玉得到質(zhì)疑,不怒反笑,“作為溫氏這么多年的元老,您對溫氏就一點兒自信也沒有么?”
“我……”陳汶被問住了,自信也不能盲目自信??!
“溫總,這個,股票跌了呢,它是事實,所以…”一個滿面正氣的男人試探的說道。
雖說他在溫氏的股份跟溫氏內(nèi)部比微不足道,但是放在偌大的溫氏,就是一筆不菲的收入?。?p> “你是?”溫子玉看這人有些面生,他實在是記不得了。
“張明耀,溫總。”張明耀異常尷尬。身為公司的副總,總裁居然不認識他!
“各位,還有什么問題么?現(xiàn)在盡管問?!睖刈佑駫吡艘蝗ψ跁h室里的人,他僅僅離開了三個月,股東的變動卻也不小。
溫子玉平靜的臉上完全看不出喜怒,沒有人敢接他的話茬。
“既然各位沒有什么想問的,那我就直接說了?!辟M塵拿著一摞文件走進來,分發(fā)給每一位股東。
陳汶翻開文件,一片愕然,心里虛的很。其他股東的反映各異,有很多像陳汶這樣大驚失色,當然也有屹然不動的。
“諸位也知道,我剛回到公司,時間不太充裕,我只能大致整理核算到這里。結(jié)果各位也看到了,溫氏的災(zāi)難絕不僅僅是因為一次股票的奇怪暴跌,更多的還是集團內(nèi)部某些人飽受私囊。另外,我覺得,各位股東也應(yīng)該反省一下自己的所作所為了?!睖刈佑褚琅f沒什么情緒波動,但是自然而然散發(fā)出來的氣場就是如此攝人。
“溫總,我們雖然是溫氏的股東,但是卻沒有什么實權(quán)的,也掀不了什么大風浪?!痹谄渌撕薏坏冒杨^埋到地上的時候,張明耀毅然的“反抗”。
溫子玉輕笑,隨即看向陳汶“是這樣的么?陳總。”
陳汶忙不迭地點頭,隨后表示自己的忠心,“溫總,我對溫氏是赤膽忠心的,我絕對不會窺探溫氏的利益!”
“好,希望各位在會計事務(wù)所審計之后也能這么自信。”溫子玉起身離開會議室。
他剛走出會議室,會議室內(nèi)嘰嘰喳喳的響起了交談的聲音。
“完蛋了,溫總居然要重新審計財務(wù),那……”
“行了,別說了,這兒不是說這個的地方。趕緊走吧!”
陳汶臉色陰沉的像要下雨,偏偏于子安不合時宜的跑過來,“小舅舅,你說這可怎么辦?溫子玉這個家伙竟然……”
“閉嘴!”陳汶冷硬的低吼道,于子安一驚,趕緊悄咪咪的。
“哦!對了。忘了告訴大家?!睖刈佑癫恢朗裁磿r候又折返回來,倚在門邊。會議室內(nèi)瞬間安靜下來,視線集中到門口英俊的男人身上。
“溫氏當然不會分紅,所以,那個數(shù)據(jù)是假的。大家稍安勿躁,它馬上就會恢復正常了?!?p> 其實,這么想一想,莫無笙也算幫他找到了一個突破口,否則,還真的挺難找到能夠打破看似穩(wěn)固的溫氏股東聯(lián)合的方法